天晚上, 他的确喝了一口就倒下了。
“别说得跟真的一样。”路遥遥嗤笑一声。
杨暻承看着她,“要过来坐么?”
路遥遥才洗了澡,不想沾酒气,对杨暻承和花伯伯说她累了要回去休息。
她一个人回了房。从行李箱里拿出那条最性感的睡衣,等杨暻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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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城一口酒下肚果然还是趴下了。花伯伯却很有兴致,说那些葡萄酒是他自己亲手酿造的,希望能喝个痛快。
“遥遥从小是她爷爷带大的,但爷爷终归还是比不了父母。这些年她也是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很不容易。”老人喝了酒,话更多了。
杨暻承从认识路遥遥开始就很少听她提起自己的父母,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她不主动说他就不主动打听。
而老人又道:“遥遥的妈妈是研究历史的,她爸爸是研究植物的。她爸妈很恩爱。而她妈妈在生下她不久就失踪了。她爸爸从此很少管她。别人都说她妈妈跟着人跑了。她小的时候应该听过不少这样的说辞。从一懂事开始她就听着大家对她妈妈不好的揣测,刚开始她还反驳,后来想必实在是听麻木了,没有反驳了。那么小的女孩,也怪可怜的……三年前我还在大漠的时候,她爷爷去世了,她接手龙门客栈,实在不容易。”
原来她忌讳的,不想说她妈妈的原因是她听到的都是大家说的她妈妈不好的话。她连她妈妈的面都没见过,自然是无法判断的。想必她对她妈妈是爱极、思极、念极,又怕极。杨暻承心里这样想。她身边没个照顾她的亲人,还好性子没有孤僻,反而是那样的热情大方,就像大漠里的一个火焰,激|情地燃烧着。
杨暻承又想起母亲的遗物的事。这位老人在大漠呆了几十年,或许知道一个叫陈蓉的女人。
老人道:“没有叫陈蓉的。”又忽然想起来,“有!有叫陈蓉的!”
杨暻承一喜,“她现在在哪?”
“她失踪了。就是遥遥的妈妈。”
“遥遥的妈妈叫陈蓉?”杨暻承狐疑,他查到的是大漠没有叫陈蓉的。
老人若有所思道:“应该是遥遥的妈妈。遥遥的妈妈大名叫陈盈盈,但她有个乳名,叫阿蓉。这个乳名很少有人知道。如果说大漠有叫陈蓉的,那很大可能就是遥遥的妈妈陈盈盈了。”
而遥遥的妈妈失踪了二十多年。
杨暻承陷入沉思,难道他妈妈和遥遥的妈妈还有所牵连?
花伯伯喝醉了才没有再说。杨暻承没管趴在桌上的齐安城,把老人扶进房后就去卧室拿衣服洗澡。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路遥遥睡着了。他和遥遥之间还会有怎样的牵连呢?他出了一会儿神后,轻手轻脚地动作,洗完澡后回到卧室,掀开被子的一角时才发现路遥遥穿的睡衣。那睡衣的后背开到了臀部,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深沟。她正好翻身,睡衣的前面开叉几乎开到了肚脐。而那布料还是透明的。她的身体几乎是赤|裸的,但到底还是穿了东西,比赤|裸更诱人。他唇角弯起,对她的心思再明白不过,可惜他这么晚才回房……他伸手把她捞入怀中,关灯,合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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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路遥遥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杨暻承怀中,而他正盯着她看。昨晚她等了他那么久等得都睡着了,她的计划都泡汤了,心里不满。她哼了一声,“你看什么看?”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杨暻承轻笑。
路遥遥依然不满地瞪着他,不过,不一会儿后就问他,“那你觉得好看吗?”
杨暻承却道:“我只想知道好不好吃。”说完,他把她从怀中推开,低头埋进了她胸前。
此刻齐安城和花伯伯也醒了,两人正躺着聊天。
“你和遥遥都来找照片,你们找的是同一张照片吧?”老人问。
齐安城笑道:“我没有找照片。”
“那张照片和你有关?”老人笃定。
“花伯伯,哪有什么照片和我有关?”
“不用骗我。我模模糊糊快想起什么来了。”
“想起来了?”齐安城立即问道,“想起什么了?”
老人又摇了摇头,“还是老了,记不清楚了,但我总觉得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一定没什么问题的。”齐安城若有所思道。
“没有最好。你从小就和遥遥作对,她要找什么你就不会让她找到,难道你现在还是那样?我看遥遥对这事很上心,你还是别再跟她对着干了。”
“我哪有跟她对着干?这次是她主动跟我对着干的。”
老人盯着他,叹了一口气。“这次你没让我不修电脑,还算说得过去。”
齐安城闲闲地道:“那我让你不修你就不修吗?”
“当然不能。我先答应了遥遥。”
“这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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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路遥遥哪儿都没去,守着那位叶师傅修电脑。齐安城坐在客厅里,脸色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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