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灰溜溜地走出楼门,望着梦媛家的玻璃窗,我怅然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这个小娘们待我太也冷淡了,是没有弄明白我的用心,还是明知道我心怀色胎,就是不肯上勾呢?看起来,倘若将梦媛弄上手来,好生的快活一场,还要请我社会大学的博士导师——地八子上场!
于是,我迎着秋风,向地八子家走去,也不知地八子有何锦囊妙计,帮助我把梦媛弄上手来,美美的受用一番,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少妇酒量令人瞠目,sè_láng败阵痛失外套
芳龄少妇好酒量,洒脱自如惩sè_láng。
原想床上逞淫雄,谁知桌下惨遭殃。
灌的大哥直咧嘴,喝地老妹慨而慷。
嗷嗷狂呕失体面,晕头转向丢衣裳。
话说看见梦媛脚上蹬着的布鞋,我恋物思人,萌生了欲泡梦媛的色念,谁知剃头刀子一头热,我不仅碰了一鼻子灰,还被小娘们无情地逐出房门。沮丧之余,我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地八子,这个家伙鬼点多,小眼睛一眨巴就是一个歪道道,于是,我找到了他。听罢我的陈述,地八子满有把握地拍着鸡胸脯:“嗨,有困难,找政府啊!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突然,地八子眨巴着狡猾的老鼠眼,一脸不满地冲我嘟哝道:“老张,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小娘们的?”
“老赵啊!是老赵介绍给我的,”我如实作答,地八子哼了一声,扔出一句寓意颇深的话来:“老张,你又不守规矩了,你又隔着锅台上炕了!”
地八子不仅为人阴险狡诈,还有一副女人般的小心肠,大凡由他介绍给我的、所谓的“朋友”,他绝不允许我与其进行单独的接触,也就是说,我若想与这些“朋友”见面、聚会、饮酒,绝对不能把地八子漏下,否则,地八子事后知晓了,便会指责我不守“规矩!”,最后,便扔出如上那番话来。可是,我实在不想与地八子进行频繁的接触,这小子太坏了、太阴险、太恶毒了,真是坏得上边流脓、下边淌水——彻底坏透了!与地八子在一起,就仿佛与毒性极强的眼镜蛇相伴,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被地八子抓住机会,便会狠狠地咬你一口。然而,我一旦长时间的不与地八子接触,他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甚至把我咬得更加痛疼了,地八子的所为,真真正正的应了那话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无礼远则恨!
“怎么,”此时,地八子又上来了醋劲,沉着脏乎乎的黑脸道:“不行了,办不成了,你方才想起我来?老张啊,你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得,得,得,”我也不甘示弱:“朋友合得来,就在一起相处,合不来,就拜拜,你别像个娘们是的,唠唠叨叨的,痛痛快快给句话,能否帮我个忙?”
“忙当然可以帮,”地八子以商人的口吻道:“事成之后,你怎样谢我啊?”
“我给你找个小姐,”我爽利地应承道:“如何,这个报酬可以吧?”
“好吧,”地八子以命令的口气道:“你回家听信吧,不过,那个娘们挺傲的,自以为模样不错,喜欢端个架子。你若想泡她,就别心痛钱,尤其是第一次,你表现的必须大方点,哪怕是没有钱,也要打肿脸,充充胖子。这是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个良好的印象,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她一看见你如此有钱,花钱又如此大方,便跟定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操她,她屁颠屁颠的就来了,乖乖地,厥着屁股让你操,”地八子臭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绝地向我教授一番泡女人的经验之谈。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准备钞票去吧,一切都是白扯,只有钱才是真的!”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接到地八子的电话,放下电话,平时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我,着意将自己包装一番,甚至把多年未穿的、价格不菲的皮大衣也翻腾出来。站在穿衣镜前,望着油光闪亮的皮大衣,我感觉自己很有男子汉的气慨,于是,自我陶醉地点燃一根香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从镜子里侧视着自己,感觉自己颇有《辛德勒名单》里那位纳粹军官的气度,梦媛看见我,定会为这件皮大衣而倾倒,从而意无返顾地投进我的怀抱,让我美美地受用一番。
一番忙碌,穿戴整齐后,我满面春风的来到约定的酒店,进得预定的包房,梦媛尚未来到,只有地八子孤单单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狐疑地吸着烟卷,见我进来,一对小眼睛贪婪地盯着我的皮大衣:“老张,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啊,”地八子伸过被烟油薰成深黄色的手指,很是在行地抚摸着皮面:“质量不错啊,至少也得值几千块啊!”
“喂,”我将皮大衣挂在衣架上,急迫地问地八子道:“我的忙,你给我帮到什么程度了?”
“嗨,”地八子将烟蒂按压在烟缸里,用两只手无比下流地比划着xìng_jiāo的动作:“等一会她来了,你一边喝酒一边与她谈,把她灌得差不多了,找个理想的地方,你就尽管操吧,嘿嘿,嘿嘿,”
“我说,”我寻根究底道:“地八子,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啊?”
“嘿嘿,”地八子很是得意地笑了笑:“这还用问,还是老一套呗,打麻将时,在牌桌上认识的!嘿嘿,”说着说着,地八子的脸上不由得扬溢着幸福的淫色:“真没想到,梦媛乍瞅着,挺正派的,是个很会过日子的那种女人,可是,却有一个毛病,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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