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我和大姐都惊呆了。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
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
我也急忙接着说:“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戏。”
二姐斜着眼睛诡秘的说:“那游戏叫什么名字?怎么个玩法?”
我急忙说:“这个游戏叫‘打井’,男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洞洞当水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
二姐问:“好玩吗?”
大姐说:“很好玩,相当舒服了。”
二姐说:“那我也玩一玩吧,来。”
大姐忙说:“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便玩。”
二姐说:“ 我和他同岁,都十九,他能和你玩,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你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妈!”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大姐点了点头说:“去和她玩会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同任何人说,行吗?”
二姐忙说:“行,开始吧。”
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那里,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我的“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处男献给了大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rǔ_fáng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浑身的白肉都是细腻松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豆腐,颤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来,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yīn_jīng在二姐的yīn_dào里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rǔ_fáng就颤动一次,我连续的干她,她的rǔ_fáng就不停的颤动,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了。
她逐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抬一搂,拼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她嘴里叨咕着:“快,快好,好。”
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 啊……哎呀妈呀!好死了!”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掐的很痛,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
小妹醒了,她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问:“你们俩在干啥呢?”
二姐兴奋的说:“我俩在做游戏,打井玩呢,可好玩了。让他也和你玩一次吧,相当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你看你看就这样。”
她把我的推出去又搂了回来,让小妹眼睁睁看着我的yīn_jīng在她的yīn_dào里来回进出,她还”啊啊“的呻吟几声。
小妹忙说:“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 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这是大孩子玩的游戏。”
小妹大声喊叫着:“不吗,我要玩我要玩,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诉爸和妈。”
她喊叫着自己迅速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那里等我上去,她扭动着那像蛇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叫喊着。
我急忙从二姐的身上爬下来,将小妹抱在怀里说:“来吧,哥哥和你玩,但我们不能玩打井,你会痛的,你摸摸我的钻头,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
我说着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yīn_jīng上让她玩弄,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边,小妹的下边刚长出几根毛,还是粉红色的,她的腰很细,搂着也很舒服,她的rǔ_fáng不太大,但是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rǔ_fáng一样,圆圆的,鼓鼓的,滑溜溜的,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宠物,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胡弄过去,可二姐突然说:“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还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
小妹一听,就从我的怀里跳了出来,躺倒了炕上,仰脸朝天,张开两只细长的大腿说:“快,上来,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望着大姐,大姐无奈的说:“她也十七了,就答应她吧。”
小妹把头一歪,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小嘴一抿说:“怎么样,大姐都说行了,快点和我打井玩。”
我望着她那细长的身体,那高耸的小rǔ_fáng,那细细的腰肢,那滚圆细长的小大腿,我真不忍心,那简直就是意见完美的工艺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
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大姐的身体是坚硬的,二姐的身体是松软的,小妹的身体是细腻光滑的,还有点凉,我搂着小妹,就像抱着一条小蛇。
我先干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又干了一个和自己同岁的女孩子,现在又趴到了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是达到了从没有过的坚硬的程度了。
如果现在我身下是大姐,我会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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