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从里面拉开,席娟满脸笑意地看着张冰。
“妈。这位是张冰。”席娟转过头看着房间沙发上一位雍容华贵地老夫人,微笑着介绍道。
“嗯。”老夫人对着张冰点点头,“丰神俊郞,一表人材,好!。”
张冰听到称赞,虽然竭力地想保持矜持,可脸上肌肉却不停地抽搐。他实在控制不住内心无法抑制地激动,毕竟他已经知道了这个老人的地位,这是他这些天从老家和京城辛苦搜集情报的劳动成果。
张冰等到脸上的肌肉跳动的幅度是那么明显后,满脸恭敬地对着老夫人说道:“伯母过奖了。”
老夫人满脸激动地看着张冰:“你就是张福钦老书记的孙子吧?”
不等张冰回答,老夫人走过去拉着张冰地坐在沙发上,激动地问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吧?来北京怎么也不去我们家坐坐?你爷爷就没提起过我们吗?”
张冰和席娟第一次见面,席娟说两人颇有渊源,当时张冰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想也不明白。回去后通过林涛和李玄调查席娟的家庭情况,才知道席娟的母亲曾经在长湘做过知青。通过这条线索,再发动长线的情报收集,终于知道席娟的母亲插队的时候就是在松上村,而且爷爷张福钦似乎有恩于老夫人和其他一些知青,但具体情况父亲也不清楚,只是爷爷生前曾经说起过,说还在京城做了大官——张冰也猜测过席娟是那个人的后辈,只是没机会确认。张冰也急于知道迷底,以自己现在在北京的状况,能得到更多力量的支持,也就多了番助力。说句难听点儿地话,就算别人想踩自己时,也会有些顾忌周围人的反应。况且,席娟是北京的奇女子之一,她如果能站在自己这边的话,无疑是如虎添翼。
但是老夫人一开始就这么问,张冰有些发蒙,自己的猜测毕竟是猜测,也没有跟席娟证实过,哪能随便说话。他看看老夫人,又看看席娟,有些尴尬。
“伯母,我爷爷早就过世了,您是——”
幸亏席娟机灵,也想起了自己的失误,赶紧不好意思的笑道,“妈,我还没有跟张冰说我们两家的事情呢,据我所知,他一点也不知道,我等着您亲自告诉他呢——先喝口水,慢慢讲嘛,不着急。”然后抱歉的对张冰笑笑。
“哈哈,看看,那么多年了,都忘不了张书记的恩情。”老夫人席月秀开怀大笑,指着席娟,“你这丫头,明显的就看妈妈笑话嘛,张冰来京城这么久了才告诉我,也事先不照顾好他,让我怎么对得起张书记的救命大恩呀?”
“伯母,我爷爷他帮过你?他一直在长湘,没出过江南省,你在北京,怎么会认识的?”张冰终于到机会问出自己的疑问
“帮过,我的命都是他救的。”席月秀无限唏嘘着说道。
“他救过你的命?”张冰诧异地问道,难不成爷爷年轻时候玩过英雄救美?据说爷爷年轻时候的确是美男子。
“不仅仅救过我,还救过很多知青的命。”杜月怀肯定地说道。
“是啊,我每次回家快听出老茧了。不然,我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认识你,还告诉你我们颇有渊源?你当天晚上在红星俱乐部大出风头后,我就让人查了你的底子。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的桃花运倒不浅哦——”席娟咯咯地笑起来,狡黠地看着张冰。
“嘿嘿,一般,一般——”张冰尴尬地笑笑,只要是个有心人,都能查到自己身边跟随的那一群女人们。
“年轻人嘛,就是喜欢玩,没什么大不了的。”杜月怀在旁边圆场。
“妈,你就知道偏袒他。”席娟假装气愤地说道。
“我说的也是实话。咱们在京城哪家的公子哥不整天在外面玩?他们的女人又少了?张冰有对象了?原本我还想着把席娟许给你呢——”杜月怀一脸认真地看着张冰说道。
“妈,你又在说这事,我都告诉过你了,不许说——”席娟女强人地身份坦然无存,红着脸瞪了张冰一眼,抓着母亲的手臂嗔怪道。
“我说的是真的——” 老夫人一看就是一个认真的人。
张冰看着席娟和母亲在那儿母女家常式的斗嘴,心里也觉得温暖。当别人愿意在你面前展示最自然的一面时,那便是他把你当作自己人了。
席娟羞愧不已。母亲并不是第一次说要把自己许给救命恩人张书记的后人了,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席娟知道她是报恩心切,也没有反驳什么。可没想到张福钦老人的后代张冰真的出现在了京城,而且出现在自己面前。今天席娟就怕母亲会在张冰面前说起以前的往事时,再次旧事重提,所以在来的时候还特别的嘱咐过,没想到她还是说出来了。这让她面对张冰时有些尴尬。
以她的智慧,自然看出来张冰在京城必有所图。如果牵扯到其它的因素,等到他遇到险境,是帮还是不帮?或者说,要帮到什么程度?身为一个领导者,这些利益上的事是她必须要考虑的,而不仅仅以感情用事。
“老书记去世了?唉,遗憾呀,一直没有去看他,没有来得及看看过去的恩人——”老夫人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伤感的问道,张冰明显看到她的眼角流出泪水来。
“恩,爷爷过世已经8年了,你——”张冰看到老夫人流泪有些意外,“伯母,你没事吧?”
张冰一直奇怪老爷子和席月秀地关系。爷爷虽然一直呆在长湘,老农民一个,但在村里威望是很高的,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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