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白夜看来,他王爷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他绝不能再让冷绮月再影响到自家的王爷了。
“是是是……”侍从听了深觉很有道理,颤声应着,连忙离开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凃言,全然不知王府里出了事,冷绮月早已逃之夭夭,自己还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希望自己早些好起来便可以去见冷绮月了。
这时的冷绮月,正火速赶往天圣阁中。
可她明显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淋了雨的缘故,没飞多久,她就累了,感觉自己体力大不如前。
只好找了一处客栈歇息,她身上并无银钱,当的又是自己头上的金银首饰,不过那些东西真的很值钱,甚至够冷绮月几年的吃喝了。
她换了一身衣物,休息片刻便准备继续赶路。
刚除了客栈,一下台阶,入目所及的是一名白衣公子,他端坐在一匹通身雪白的骏马之上,被一群鲜衣怒马的人众星拱月的簇拥着。
他白衣束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恭维之语,其意态fēng_liú潇洒,高贵雍容,端地是一枚浊世翩翩佳公子。
似乎感受到冷绮月的目光,他优雅地偏过头来,一双似醉非醉的多情目便盯着冷绮月瞧来,看到是冷绮月,面色微怔。
冷绮月失声叫出来:……”
“绮月……”郑祺言声音低沉的唤着,翻身下马。
冷绮月朝他迎了过去,却在他跟前的时候,腿一软,若不是郑祺言揽着她,一准摔到地上去了。
“绮月,你怎么了?”郑祺言顿时心惊肉跳,面色一紧。
却没人回答他,冷绮月早昏倒在他的臂弯里。
一辆外表朴素、实内里奢华的马车内。
郑祺言用左手扣住冷绮月右腕的命脉,闭上双眼屏息为她把脉。
她的脉象快而沉稳,急而规律,势如弦滑乃为滑脉,此为滑脉,应属……
什么?!!滑脉?!!
郑祺言震惊万分地睁开了双眼,紧皱起眉头死瞪着女子右手的命脉位置。
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是滑脉呢?冷绮月怎么会在短短不见的日子里,就怀有身孕,孩子的父亲是谁……
对自己诊脉的结果头一次产生质疑的郑祺言又一次闭上了双眼,静心观察着她的脉象。
片刻后,郑祺言的眉头越皱越紧,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都快拧在一起。
他再三的确认冷绮月的脉象,可其结果仍然是……滑脉。
滑脉,又称孕脉,也称喜脉,乃是女子怀有身孕时才会有的脉象。
按照刚才把出的脉象来看,她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看来刚才的晕倒与怀孕有关了……
可天圣阁有规定,有孕的未婚女子是不能待在天圣阁的,怕给天圣阁蒙羞,他倒是不计较这些,只是怕别人知道,闲言碎语会伤害她,所以自己不能带她回去,而且得找个机会告诉她她怀孕的事情,也不知她知不知晓。
郑祺言看着睡颜沉静的冷绮月,眼底满是歉疚和担忧。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着,眼见已经到了落脚的客栈,可冷绮月好半天都不曾醒过来,郑祺言只好伸出手轻拍冷绮月的小脸蛋儿,“绮月,醒醒。“
“嗯?”迷迷糊糊地应答了一声,冷绮月睁开了双眼,“我怎么昏过去了……”
郑祺言长吸了口气,叹声道:“你……有了身孕。”
冷绮月闻言浑身一怔,呼吸一窒,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心中什么滋味都有。
在王府的时候想尽办法要孩子不得,凃言一宠上别的女人,她竟就有身孕了,真是命运不济。
不过冷绮月几经忖度之后,发现也不算件坏事,如果自己跑了凃言觉得太亏,那她就将孩子给他,两人就两清了,这些日子,她也可以安心在外养胎了……还好身上有些银钱,一切都是不幸中的万幸。
刚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冷绮月只能苦中作乐。
郑祺言看着神色复杂的她,表情矛盾:“绮月,这些时日来辛苦你了。”
虽然不知道她碰到了什么事,但是能知道的是,她肯定很累,经历了许多,怎么怀上孩子的他不敢多问,那是女儿家的私事,只希望她以后能好好的。
“不累……我什么都没做,阁主交代的任务也没好好完成。”想到这里,冷绮月就怅然若失,眼有一霎时的迷离。
郑祺言眸又深沉了,停半晌,他才回答:“别这么想,本来就是试炼,不过……你今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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