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东听罢哈哈大笑,“周永年,你清醒点吧,还共产主义信念,哄鬼去吧,什么叫共产主义?物质极大丰富,按需分配,地球上的不可再生资源正在枯竭,可再生资源也不可能丰富得按需分配,我告诉你,在地球爆炸之前,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了!”
“住嘴!”洪文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义正辞严地说:“怪不得从你嘴里能说出‘谁影响政府一阵子,我就影响他一辈子’的话,一个连理想信念都不要的共产党员,心里怎么可能装着老百姓,关于我犯的错误,我已经向省里递交了请求处分的报告,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和皇县腐败案的关系,你和苏红袖的关系,你与林大可陷害案的关系必须向组织说清楚!既然你把身份和理想都忘光了,我们之间就根本没有必要再谈了,我送你四个字:好自为之吧!”
何振东听罢冷冷地笑了笑,把手中的半截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然后猛地转身摔门扬长而去……
81、分手
罗小梅自首那天,当她离开丁能通走出房间后,含泪给金冉冉发了一条短信:“冉冉,我走了,我把通哥还给你,答应我,好好爱他!罗小梅。”
金冉冉接到短信时正在上课,她预感到罗小梅出事了,金冉冉担心罗小梅会像上次被双规一样牵连了丁能通,她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下课快点见到丁能通。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了,金冉冉赶紧给丁能通打手机,竟然关机,丁能通从不关机,这让金冉冉更加担心起来。
下午上课时,金冉冉的心思全在丁能通身上,老师讲什么根本没听入耳,只是偷偷地不停地拨打丁能通的手机。
下午三点多下课后,终于拨通了丁能通的手机,却始终没人接听,气得金冉冉小嘴撅得老高,终于有人接听了,却是个女孩的声音。
“你找谁?”
“你是谁?”金冉冉醋劲儿十足地问。
“我是金冉冉。”
“你是金冉冉?”金冉冉哭笑不得地问。
“对呀,丁老板给我起的名字。”
“你让丁老板接电话!”金冉冉催促道。
“他听不了,他喝多了,正趴在罗小梅的怀里打呼噜呢。”
金冉冉听罢,心想,丁能通啊丁能通,你可真行,找两个小姐喝闷酒,竟然给人家起名字,一个叫金冉冉,一个叫罗小梅,在你心中,什么时候只装我金冉冉一个人呢?
“你们在哪儿?”金冉冉没好气地问。
“在保利大厦夜总会包房。”
金冉冉挂断电话,不顾一切地跑出人大校园,打车直奔保利大厦。
一进包房,只见丁能通喝得烂醉如泥,正趴在一个小姐洁白的大腿上酣睡,另一个小姐拿着麦克风正在唱《枉凝眉》。
金冉冉一下子全明白了,肯定是罗小梅出事了,通哥难受跑到这儿发泄,喝多了。金冉冉打发走两位小姐,把丁能通抱在自己的怀里,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哥,你醒醒,我是冉冉!”
喊了好多遍,丁能通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好,虽然喝了很多酒,酣睡一觉,丁能通清醒了不少。
“冉冉,你怎么来了?”
丁能通头有些疼,他从金冉冉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哥,小梅姐怎么了”金冉冉关切地问。
“钼矿发生了矿难,被公安局抓走了。”丁能通点上一支烟痛苦地说。
“要坐牢吗?”
“牢是坐定了,只是不知道要坐多少年!”
“哥,我早料到小梅姐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能帮她做什么?”
“冉冉,你不用管了,该做的我会去做!”
丁能通的这句话,让金冉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预感到罗小梅要坐牢了,所以丁能通怜香惜玉,感情的天平明显倾斜了。
“哥,小梅姐的事,我要和你一起去面对!”金冉冉倔强地说。
“冉冉,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哥,你什么意思”
“冉冉,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我如果现在离开小梅,她一辈子就完了!”
“那我呢”
“冉冉,你能不能不这么任性?我现在特别需要你理解我!”
“哥,正因为我理解你,我才要和你一起面对这件事!”
“冉冉,哥不适合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不合适,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小梅判多少年,我都等她!”
“哥,早知道如此,我也去坐牢!”
“冉冉,对不起,哥一辈子对不起你!”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丁能通,你听好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金冉冉说完,抹着眼泪跑出了包房。
丁能通的表情既痛苦,又如释重负,他拿起一瓶科罗纳,一口气吹了下去……
82、水华污染
正值初夏季节,许多东州市民携家带口到琼水湖畔游玩,然而,原来清澈见底的琼水湖,几乎全被浓得像油漆一样的绿覆盖了,湖面上像铺了一层绿地毯。
这种绿,色泽鲜艳,发黏发稠,微风拂面,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臭味迎面扑来。所有来过这里的市民无不恐慌,因为他们每天喝的就是琼水湖里的水,如今这里的水腥臭难闻,很显然琼水湖被严重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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