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某某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sè_qíng。那么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赵子杰激动。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赵子杰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赵子杰的注意力──直到赵子杰睡觉前,赵子杰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可欣吧!你的,可欣。”赵子杰的心开始狂跳,赵子杰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赵子杰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赵子杰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赵子杰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赵子杰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赵子杰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赵子杰能够将赵子杰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赵子杰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赵子杰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赵子杰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赵子杰在内心狂呼──赵子杰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赵子杰进门了──她不能让赵子杰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给过赵子杰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赵子杰──那个剥去了伪善的赵子杰、那个本性的赵子杰、那个残忍暴虐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赵子杰再次振作起来,赵子杰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赵子杰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赵子杰自己,也要为了赵子杰的梦奴。赵子杰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赵子杰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是子杰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赵子杰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赵子杰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赵子杰的本能会指导赵子杰怎样做。赵子杰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赵子杰梦游时常来的时刻。赵子杰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赵子杰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赵子杰。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赵子杰问候:“可欣欢迎主人光临。”“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随着赵子杰粗野的命令,赵子杰一脚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副手铐,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赵子杰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赵子杰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啊……主人……”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pēn_shè出yù_wàng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赵子杰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赵子杰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shuāng_rǔ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骑马提起马的缰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shuāng_rǔ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赵子杰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像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赵子杰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像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赵子杰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赵子杰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赵子杰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后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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