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qiáng_jiān,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yīn_hù。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jī_bā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yīn_dào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xìng_ài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xìng_ài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做爱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
”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ròu_tǐ伤害的深入chōu_chā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宫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yīn_dào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ài_yè。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nèi_shè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shè_jīng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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