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明亮让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在姐姐美丽的小嘴中进出,我甚至看到姐姐小小的鼻翼渐渐泛出的汗珠,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shè_jīng了。
令我惊讶的是,姐姐不但把我的jīng_yè全部吃了进去,还把我yīn_jīng舔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娇俏的看着我,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这么女性化的表情,我忍不住抱住她痛吻起来。
现在姐姐的嘴里还有一股很浓的jīng_yè的腥味,但那又如何?姐姐都肯吃进去了,我还会在乎自己jīng_yè的味道吗?
接下来的两天,因为姐姐xiǎo_xué的伤还没好,所以我们都没有再做爱,每一次都是姐姐用嘴帮我解决,当然每一次她都是把我的jīng_yè喝下去,而我也一定会马上跟她作深吻。奉劝天下的男人,如果你不敢这么做,那就不要要求你的伴侣帮作你kǒu_jiāo,因为你没有资格。
妈和小妹回来的以后,姐姐走路还会怪怪的,妈问姐怎么回事,姐骗妈说是大腿肌肉发炎,我心理暗笑,是发炎没错,只是不是大腿,是要更上面一点。
惠(我小妹)去参加升国一的新生训练,因为国中有发禁,她的宝贝秀发要剪成西瓜皮似的头发,所以最近她心情很不好,她讨厌西瓜皮似的头发。
老爸回家不到两天,又出海了。那时嘉义的近洋渔业还满蓬勃的,像老爸这样有经验的海员是很吃香,所以我算家境不错的。
而我呢?
自从我与姐姐尝过jìn_guǒ后,我每天都想要跟姐姐重温旧梦,只是,老问题,要瞒过小妹,唉!难!太难了!
我知道,一定有人认为,把妹妹一起干掉不就成了。唉!哪有那么简单,而且当时我还非常迷恋姐姐的ròu_tǐ,我怕我把妹妹一起破了,万一得罪了姐姐那不就没得玩了?
比起妹妹,健美成熟的姐姐自然比较得我欢心,我可不想顾此失彼。只是现在也没有差别,因为真的找不到机会。
这么多天来,我只能趁着夜深,避着小妹去把姐姐叫醒,然后两个人就像偷情似的跑到厕所去干穴。只是空间太小,又不敢太大声,实在无法尽兴。而且姐姐练球的时间,因为比赛将届而加长,常常5点就要出门,晚上回来已很累了,实在不忍心又在半夜把她叫起来。只能抓紧时间,亲亲摸摸姐姐,满足一下手口之欲。
现在的我又已经失去了到处跑的兴致,只好每天又无所事事的开始闲逛。
一天,我闲着无聊,就跑到河边的白甘蔗园里,躲到里面啃。啃了两根,正要朝第三根迈进时,有一群大概有7、8个女生,追着另一个女生,往甘蔗园跑来。
我一看,追的人是我们村子跟邻村的同校女生都是出名的丑女。被追的人,是我的性启蒙师之一的廖嘉宜。
廖嘉宜瘦弱的身子根本跑不快,哪跑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虎姑婆,还没跑到甘蔗园就被追上,一个高个子的女生跑的最快,一脚就把廖嘉宜踹倒。
廖嘉宜唉哟一声,就摔倒在地,看廖嘉宜瘦弱的身躯那么结实的撞到地上,我都替她喊疼。
就这么一耽搁,后面的女生就追上来了。其中一个微胖的女生一赶到,还在喘气,就踢了廖嘉宜一脚骂说:“臭婊,你再给你祖妈跑啊,干x娘。”
乡下就是这样,三句不离干字,举个例子,某甲遇到某乙,问他说:“阿山啊!你要去哪里给人家干。”(阿山啊!你要去哪里)某乙回答:“我要到台北去干x娘。”(我要到台北去呀!)
很好笑吧,但却是事实。老妈曾说姐姐两岁说话还不清楚,但是这干x娘可是骂的清清楚楚的,气得老妈想把姐姐送到台北给阿姨带。但是老爸舍不得,这才做罢,只是以后老爸再也不敢带朋友到家里来玩了,因为老妈骂他们带坏小孩子。
只是我实在不明白,女人拿什么去干x娘?只有被干的份吧!(先道歉,纯粹是事实陈述,绝无歧视女性之意。)
廖嘉宜被踹倒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个满脸雀斑的女生蹲下来跟廖家宜讲说:“你真笨,你能跑到哪里去?就算今天让你跑了,开学还不是会遇到,白痴。”
廖嘉宜呜呜咽咽的哭着说:“你们要干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干嘛要追我?”
满脸雀斑的女生说:“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廖嘉宜真的相信了,她喜形于色说:“交朋友?好啊,我也没什么朋友,你们肯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这个白痴妹,有人要跟你交朋友,是先追你追个半死,再踹你两脚的吗?当然是因为你没有什么朋友,人家才要跟你交朋友啊,她们所谓的(交)朋友,就是抢劫勒索,不信?你等着看。
那个满脸雀斑的女生先把她拉起来,接着说:“好,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只是朋友通财之义,我们既然是朋友了,那我们有难,你是不是要帮帮我们,我们现在需要一千块钱去救人,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一开口就是一千块?我妈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8千块而已,好大的手笔!真是狠啊。
相信了吧,那时候武侠大为盛行,听说有人抢劫时,真的念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还有人跑到深山里,要拜师学艺的,怪事极多。
廖嘉宜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她怯生生的说:“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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