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假设过很多可能我身后到底是谁,却万万没想到,我身后的,竟然是另一个自己,从他的日记上看,还是个特别扭曲的我,这怎么打?
正在我思考怎么才能打败他的时候,另一个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开口说:“真是的,都用着同一个身体,至于把我往死里弄吗?”
我的脸色很难看,有种**裸地站在别人面前的羞耻感与恐惧感,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一点秘密。可他说我俩共用一个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我松开了手,捡起了那本日记,擦了擦上面的灰,说:“想不明白?我对你其实没有恶意的,如果有,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至于我的话,你可以叫我鹤。怎么说呢,其实我只是你为保护自己催生出来的一个人格,也就是说,我就是保护你的,你死了,我也很困扰啊。”
人格?我催生出来的?那我不成了人格分裂?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对,那你怎么从来没出现过!为什么选择现在出现?”
“呵呵,怎么说呢?你虽然不致于精神分裂,但我确实是你的另一个人格,你不觉得你在遇到危险时的动作过于顺畅了吗?你学过格斗吗?还记不记得,你高中时被人勒索,你一个打倒了六个,其中领头的被你打的脾脏破裂,其余的几个骨折。”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件事,当时我放学回家,因为高三了,都自发地再上半小时自习,路上没几个人,而我碰到了六个勒索我的混混。结局跟鹤说的一样,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动手的,只记得那架打的特别爽,完全交由本能,当然,我的左手也受伤了,尾指骨折。事后他们也没找我麻烦,这是比较庆幸的一点。现在一想,果然有些蹊跷。
我看着鹤,说实话,我很不舒服,感觉跟照镜子一样,不过,真要说的话,他比我强,不止一点半点,我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刚想开口问,就被他打断了:“既然你忘了,那就不要问了,事实上,我也不记得。现在你修道,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我也可以消失了,这一段时间,一些属于我的记忆会和你的慢慢融合,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有点舍不得了,毕竟不知保护我多久了,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竟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别想的那么恶心,我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你成功恶心到我了。至于那个日记,不用担心,前面是我写的,后面是你有次喝酒喝多了胡乱想的,我就拿来笑话你一下。永别了。”鹤说完后,竟然直接消失了。
我的心里有些惆怅,但慢慢的,我想起一些事情,那几个混混被我打得那么惨还没来找麻烦,是鹤把他们吓到了,他竟然控制了身体用手劈断了一棵小树,还骚包地说:“欢迎来找我麻烦。”
现在一想,我心里那叫一个沸腾,想想之后同学跟我开的玩笑,我破口大骂:“妈的,整了半天是你害我被人叫了“狂撸者”叫了两个月!”
因为左手尾指骨折,损友驴子开我玩笑,说我撸断的,我跟人解释,大家都笑着说“都懂,都懂”,可是打架断了尾指怎么跟撸断了尾指更有爆炸性?难怪李晓那几天格外地鄙视我,整了半天是自己作死,这真叫人头大啊。
那本笔记本也跟着不见了,我也醒了,想了想,我找出素描本,根据那个笔记本的封面画着,不一会,一个人形黑影出现了,不过,这次的黑影,笑得很开心。
不过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如果不致于精神分裂怎么会和另一个我对话?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哪里我又想不明白,这心里也跟被猫挠似的。
想了一会,我终于想明白了:如果说另一个我是为了保护自己衍生出来的,那么当时肯定有契机。既然我俩都不记得,用当时遭遇太过,被自己选择性遗忘了。不过这么一来,那不是说之前我一直处于人格分裂状态?
“嘶~”这个问题有点大,也难怪有的时候我喜怒无常,连几个挚友都说我有段时间古怪得紧。
人生真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我特别希望自己能像电视剧电影中那样催生出一个人格和我交流,结果我本来就是,只是自己不知道。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啊?估计另一个自己知道我这个想法时笑得下巴都脱臼了,可惜,我不知道。
我的眼睛有些酸疼,这是眼睛还处于疲劳状态的信号。我掏出安魂木握在手心,回忆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先是莫名其妙睡觉时觉得脖子被勒住了,摘下项链,然后噩梦连连。莫名其妙遇到了玉垚子,之后又成了道士,还是个半吊子道士。知道了玄青,帮了几个游魂,现在又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师父。不管怎么看,我都像是被人阴了一样,还是个大阴谋。我鲁元芳认为,此事必有蹊跷。没错,就是这样。
初步估计,这个阴谋很有可能与我那师父有关,玉垚子应该知道些什么,玄青也应该知道一点。不然不会送我他的指甲。至于阴谋是什么,暂时不知道,不过暂时来说,我应该没太大问题。
想到这,我看了看手中的素描本:“嗯,我不记得我买过?哦,是他。不愧是我,品味真不错。”
睁开眼睛后我再没有一丝睡意,反正还不到天亮,索性打开手机看小说吧,明天早上还想吃顿早饭呢,听说食堂有卖豆腐脑的,不如去尝尝。
我的书架里小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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