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蝶玉对着那温如言目光痴傻的一笑,却在一瞬间犹如全身被抽离了意识一般,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便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头朝下往后面倒了下去,那敷药的绵巾也整个飘落在了地上。
“蝶玉小姐!”幸好那温如言眼疾手快,就在蝶玉又要后脑着地磕在地上之时飞快的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捞住牢牢的抱在了怀中。
“蝶玉小姐?”温如言竭力的整着那双一条缝的眼睛对着闭着眼昏迷过去的蝶玉叫了几声,却见到她毫无反应却呼吸平稳,这人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蝶玉小姐…”温如言再次无比温柔的轻轻唤了那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一句,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心里头却知道她大概是太累了,心中顿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又想到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又一次与她亲密接触,闻到她身上的清香袭来又是一阵头昏脑涨,脸上红云逐渐加深。
“蝶玉小姐,睡这里会着凉的,我抱你回床上睡吧”佳人在怀,暖玉温香,难免温如言心中又如同蚂蚁在爬一般,心里痒痒的,却是好不容易提神顿气,不停地提醒着自己可是个正人君子,才赶走了心中的兴奋与邪念,忍着全身的伤痛一步一步的将她抱上楼梯,送回了房中。
看着床上那人平稳的呼吸,清秀的眉眼,让温如言心中又是一阵恍惚,父亲老是逼着他娶亲,他的身边也从来不乏真正仰慕他学识与为人的妙龄女子,可却从来没有一次是像与蝶玉相处这样叫他压力全无,浑身自在,他出声正统,满腹经纶却坏在了思想过于僵硬甚至中庸懦弱,直到蝶玉的出现打破了他对于大家闺秀的刻板印象,她的身上却偏偏巧妙的揉杂着令他羡慕不已的洒脱,令他深深的着迷。
“蝶玉姑娘,我真的很心悦你,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在你的眼中看到我的存在”纵使喜欢的心情快要满溢了出来,温如言还是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盯着她那紧闭着如同蝴蝶般的羽睫,轻轻的说了一句,怕她着凉又细心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吱呀”随着门轻轻的关上,那肿着一张脸的贵气翩翩公子出了门,窗外一轮圆月静静地照进这夜色中,床上的蝶玉沉沉的酣睡着,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真挚的告白。
噬月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身为黑狼时刻保持的高度警觉性却让他即使是在恍恍惚惚之间,却明锐的感觉到似乎有人进了门,那人步履极轻,不知是怎样悄无声息的开了门,还径直朝自己的床边走了过来,他心中猛然一惊,却是不动声色的保持着丝毫不动的姿势,黑暗中一双狼眸中却是精光一闪,手上早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等到感觉到那团不明的黑影逐渐的靠近,噬月眼中杀意顿起,却是在一瞬间从床上灵巧的跳了起来,还未等来人来的及动作,手中短短的匕首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抵在了那黑影的脖子上。
“你是谁?故意接近我有何目的?”噬月恶狠狠的在那黑影的耳边说了一句,语气中犹如带了寒冰一般,待那黑影开口却吓了他一跳,那是一把娇媚异常的女子声音,他心中疑惑,却是用手在房中用力一挥,霎时间四周的几根蜡烛都被点亮了起来,让他得以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何人。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乌发红唇,美目顾盼,即使身穿着一身夜行衣也完全遮掩不住她那如白雪般素净而无暇的肌肤,让他眼中一震,眼前的人不正是他之前送出府的绝色佳人。
“九王爷是忘了玉藻前吗?竟还拿着匕首抵在我脖子上”那女子开口,却是冷笑了一声,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失望,让噬月心中一震却是僵持了片刻便收回了匕首。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噬月满心疑惑的问了一句,知道玉藻前自从进了宫以后便十分受宠,马上便封了玉妃,那年轻的皇帝得了她便夜夜笙歌,终日里不思朝政,听说这次大张旗鼓的下江南也是因为玉藻前说想去一游。
“我来找你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不是嘛?你我皆非凡人,我想寻到你的踪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玉藻前却是定定的望着噬月又说了一句,那一双绝美如同秋水剪瞳一般的眼睛却幽深不可测,让噬月心中又是微微一惊,为何他总感觉这玉藻前较之以前那天真懵懂的样子改变了许多,现在的她似乎变的成熟了极多。
“你坐下慢慢说罢”噬月轻叹了口气,却是主动替她倒了杯热茶,示意她坐下来细说。
“我今日来找你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只是你给我的这条黑曜石手链已经断了,你可否再给我一条?”那玉藻前伸出去白雪般的青葱玉手,果不其然,在昏黄的烛光下可以见到右手的那条黑曜石手链已经断线裂开,变的残破不已。
噬月没有说话,却是伸出手来便想要替她取下手链,修长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微凉的肌肤却让她下意识的一缩,他却视而不见,径自将那条手链解了下来。
“这手链是怎么破的?”噬月将那条黑曜石手链放在手中细细的打量却是有几分不解的问了一句,这项链乃是用他的一颗狼牙做成,坚不可摧,除非用重力不能破,为何却突然破掉了呢?
那玉藻前听了这话,却在一瞬间全身瑟瑟发起抖来,眼中露出恐惧而屈辱的光芒,眼角一片通红,却仿佛在回想什么极度不堪的事情一般,却让噬月心中一紧,进宫这么多天到底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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