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我为你精心打造的这金色囚笼你可还喜欢吗?”那人明明是迎着光进来,眼神却晦暗不明,薄唇轻扬,却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来,深深的刺痛蝶玉的心。
蝶玉踉跄着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这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精心打造的“囚笼”,根根林立的金色铁柱牢固的镶嵌在底部,仿佛誓要禁锢住一只供人赏玩的的珍鸟一样,可是她不是,她是人,用手轻触这那根根冰冷的铁柱,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蝶玉只觉得自己的心彻彻底底的死了。
“我不会放你离开,因为你的血液是人间女子中难得的芬芳,我会把你紧紧的锁在这里供我饮血解渴”噬月一双几近血红的眸子深深的望着笼中肤如白雪的蝶玉,她的样子那样脆弱无助,仿佛风轻轻一吹就会倒,她那泫然欲泣的神色更是激起了他体内难以抑制的兽性,他只想狠狠地霸占她的美,不让她逃离,甚至不让任何男人有机会接触到她,是了,他的爱偏执到近乎变态。
“九王爷,那我蝶玉遇上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几次三番搭救却落得个被你囚禁当做食物的下场,也是我自己太有眼无珠”蝶玉讶异于自己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还能这样出奇的冷静,尽管自己声音是颤抖的,眸中闪着泪光。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在我府上,任何人都无法伤害你诋毁你,锦衣玉食,你要的所有我都会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禁脔”噬月走向那金色的铁笼,眼中闪着偏执到近乎可怕的渴望,修长的手指朝那特质的铁锁一挥,门开了,他轻步踏了进去,铁门又在他身后紧紧闭合。
“你不要过来…”蝶玉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一步步慌乱的向后退,她是真的害怕了,九王爷眼中闪烁的血红色光芒早已非人,他那番近乎变态的话语更让她心中害怕不已,奈何那铁笼本就不够宽广,她后退到无路可退背抵住了身后冰冷的铁柱,害怕的抱紧身子蹲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害怕我?”也许是目睹了她眼中极度害怕的情绪,噬月觉得心中愤怒难忍,这个女人在害怕什么?她是不是也是像其他人一样觉得自己只是山野中一只变态肮脏的野狼,是不是鄙夷他从小无人生养陪伴满身的孤独都刻到了骨子里?
“乖,你不要害怕,待在这里乖乖陪着我”噬月放缓了语气慢慢的蹲下来,将身子紧缩成一团的蝶玉轻轻搂起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怜惜的替不停颤抖着的她抹去满脸的泪水,这个人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可是他的心却冷到了极致,自己怎么捂也捂不热,蝶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不停地滴落。
“滚…你就是个变态…”怀里“温顺”埋着头的蝶玉却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噬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噬月轻柔的用手捧起她白玉般的小脸,深邃的黑瞳深深的盯着她。
“我说你就是个变态,从一开始认识你便是错的,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永远都不要再遇见你!”那个人明明是满眼噙着莹莹的泪水,却一字一句的说出这样一番坚定狠决的话来,让噬月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疼痛。
“滚!滚!滚!”蝶玉情绪激动的向眼前的男人连续说出三个滚字,甚至用手和脚对他疯狂用力的又打又踢,极力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只希冀着他能离自己远一点,如果现在眼前有一把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自刎,自由对于她来说就是生命,她毕生都在追求,可这个人却狠狠地掐断了她的翅膀,将她无情的像畜生一样锁在笼中,她怎么会不恨他?
“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如此你就在这笼中好好反省吧”噬月重又站了起来,薄唇轻扬,依旧是十分残忍的一句话语,眼中神色冰冷如鬼神。
随着那人的身影转身出去,门又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整个房子复又变得黑暗,只有一些微微的光亮透过纱窗洒了起来,蝶玉抱着双臂缩在笼子最里面,抬起泪目扫了一眼那纸糊的纱窗,曾经在广阔天地中自由玩乐的身影如今已成了奢求,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手把手的促成了这一段“孽缘”。
王东恭敬的守在王府偏房门口,自家主子九王爷昨夜抱了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回来,那女子颈上隐约透着血迹,他惯性的以为这女子又是像以前那些花魁女子一样是王爷的食物,却发现自家主子这次却是格外的用心,对待那女子的态度明显不同,连夜招了太医院里顶好的太医过来看诊,一直守着那女子直到将她那脖颈上的伤口细致的包扎好,只是他不懂的是如果九王爷真爱那个女子,为什么又要亲手将她锁进那特质的金色铁笼中呢?
“王东,给我拿酒来!”只听见“砰”的一声,自家主子从那偏房中大步走了出来,神色却甚为不悦,那眼中深深的寂寥与伤心让王东看了心惊,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自家主子一向冰冷的脸上看到如此深刻的感情。
“是,王爷要几壶酒?”王东连忙恭敬的迎了过去,这大早上的喝酒伤胃,可是他也没有指责的立场,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
“有多少给我拿多少,本王今日不醉不休!”九王爷大袖一甩,留了个十分狠绝的背影给王东,王东楞楞的看着,却莫名的只觉得那背影寂寥的可怜。
“王爷,酒来了”王东手捧着几壶别官进贡的陈年好酒走了进来,却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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