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手向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泛滥一片,甚至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的伤痕里的绳结也占满了甜蜜的液体。
“呵……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来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里厌恶那些东西,我认为除了用于攻受之外,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在破坏男性的尊严,只有扶桑猥琐男才那么喜欢),另一方面,我也终于不用拿我的“家伙”来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旦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的。
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房间之后掏钱付账(我一向只收钱)。
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健忘了一件事情!由于出家门的时候照镜子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来了!
我的作品发布到网上,由于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来受到超多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但是这完全会是徒劳无功的,那些人无法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插的顺序,致命的绳结出现的部位,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炼。
他们永远无法经历的。
“算了,龟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露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看吧。”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假面算是白拿了。
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问她说:“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文子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那种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
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
卷一。东京攻略(上) 七。欲孽之门
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去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金风
我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微微喘息的嘴角。
而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副异常诡异的画面。纹绣着雏菊花纹的床单上一片咸湿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胴体正慵懒而略带羞涩地在大床上横陈着,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在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这具胴体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抽搐着嘴角。
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地接触攻受的文化。轻度的身体刺激我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发生在一名绳师的模特抑或是朋友身上?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绳艺,是一种唯美的东西。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就应该是基督徒的十字架,而并非任意的一种玩物。
而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那些攻和受们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的。等到一个女受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觉地把这种身份带入到生活中去,从此踏入欲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但我可能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受到的打击太大,有点紧张,想得太多了。这时候文子姐姐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攻受的片,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激的……就想试试看啊。我又不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的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抽着嘴角问道:“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耻的呢。”
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金君是会疼我的,不是么?”
你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
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刚才被她那句猛话下回去的家伙又一次不争气地抬起了脑袋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么?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而我也不想去问。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去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压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侧过脑袋也学着文子姐姐那种湿热的口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
“恩”。
姐姐胸前的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禁忌地挺立着,摩擦着我的头颈。我到底不是个好人,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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