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内心深处有股子邪气,但是大部分时间都随意懒散得可以,属于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种。对于雅子这样的典型的大和美女,而且还是很聪明的大和美女,有些东西根本没去说破,也不想说破。可令我吃惊的是,她毕业以后竟然来到了我的身边。
雅子如果和我走在大街上,任谁都会以为她是我马子,因为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无质的默契存在,这种默契基于长年累月的了解和配合,就好像水和鱼一样的搭调,谁叫我们当初总是一起做课题呢!虽然到现在仍旧是每天形影不离,可是雅子就是不准我碰她。她总是跟我说:“我的父母是很保守的人哦,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在正规的企划上班的话,会杀死我的!”
“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这种问题我也问了不下一百遍了,问的时候雅子便会轻咬着下唇好像眼前出现了一堆美食一样美美地告诉我:“我的金君,这可是深入了解社会的好机会呀。”
我常常无奈。要是我老爸知道我的职业,恐怕还不止杀了我那么简单呢。
“金,你在想什么?”
雅子依旧面对着快要落下的夕阳,眯着眼睛笑望着我。
“厄,没有什么,在想你这个购物狂是不是又准备削我一笔了呢。”我朝她眨了眨眼,“你爸妈应该以为你在外面有男朋友吧。”
雅子说:“是呀,时常那么晚回家,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我有意开她的玩笑,“那么,你的那位男朋友,是谁呢?”
雅子的脸上一下就飞起了一道红晕,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的诱人:“金君……你知道的,我的父母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所以……”
“所以什么?”我知道这小妮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金君就暂时当我的晚餐情人啦!”我听说大多数扶桑女孩子的chū_yè是在国中时候便丧失了的。我不知道雅子是不是这样;但是她望着我笑的时候,单眼皮的长睫毛下闪烁的瞳光是纯净的,一种我喜欢看的纯净。
“晚餐情人?那不就是饭票么!”我嘟哝了一句,并未没有被雅子听到。
付了帐出来,我们又逛了一圈涉谷的夜街。雅子照例又从我这里剥削了一件衣服回去(可能是气我总叫她穿着黑色的制服),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
身在异乡为异客,最难耐的只有一种东西,那便是寂寞。也许这也是我这几年来没有说破雅子和我之间关系的原因,否则我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会不会也和很多扶桑男人一样,在银座的夜店里欣赏红音姐姐的特技演出了。
回到了我的公寓,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我的工作行程大部分都是由经纪人出面接受预约和安排的,根本没我什么事,所以我到了公寓就打开了电脑,登陆了一个叫做“蛇之语”的网站,那是一些扶桑当地的绳师进行交流和发表作品的平台。(我还是相当敬业的)顺便,我也挂上了。
我平时在网上就是隐身,我若是上线,五花八门的信息必然会像潮水一样涌来。所以现在大部分国内的朋友和同学都以为我是没有时间上网,这个号是“死”的。可是今天我一挂上去,ws底下就弹出了一个消息框来,那闪动的一行字竟然是:
苏苏。
我北京的大学同学。她的真名叫做苏青吟,有个双胞胎妹妹。不过她妹妹就是个非主流的主儿,成绩实在太次,没考上我们学校,最后被她老爷子给送去英国了。这名字一听就觉着雅致吧,人也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美人胚子,就是不太会打扮自己。苏青吟毕业以后应该是去了外企,我和她并没有太多联系,谁想到今天一上线发给我信息的竟然是她。
我按出对话框,里面用小楷的字体打着这么一行字:
金风,你能回来吗?我们十一月底要开同学会了。
卷一。东京攻略(上) 三。激爆!经纪人逆袭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祖宗说的绝对错不了。——金风
金风,你能回来吗?我们十一月底要开同学会了。
打开消息框,我瞥了一眼消息来的时间是下午,估计是苏苏上班的时候给我发的。我回了一条,她果然已经不在了。
于是我就码过去问了她最好让她定出详细的时间来以及会有哪些人去参加这次同学会,然后继续浏览器“蛇之语”这个网站来。
到了这里,我就不得不再仔细说一说我的职业和工作了。绳艺不像围棋和空手道,有严格的分段考核标准,现在扶桑最著名的几位绳师都是靠自己一个绳结一个绳结打拼出来的。由于缚道作为一门艺术在新千年扶桑发达的成人影视打击之下已经变质,说的不好听一点,目前的绳师已经脱离了艺术家的范畴,出师之后比起那些新进女优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得看着人家的脸色吃饭。但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由于我不是扶桑人,而我的师傅又名气太大,他竟然肯收我做徒弟传授绳艺,在外面一传就以讹传讹传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我在东大那会儿就已经小有知名度,靠一双手在外面打些零工赚钱了。
在这个不太好混的年头,绳师的收入来源基本上是靠内外两途:外一途么,绳艺在扶桑属于国粹,精通的人又是寥寥无几,所以如果举行绳艺的表演或者是演出之类的大型活动,一定是稳赚不赔的事情。但是,大型活动不可能每天都有,所以我们绳师还得靠内一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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