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前还能现出那个在夜总会里放荡的身子在他的面前却是无限的生涩,那摇晃的shuāng_rǔ也变得贤淑,即使战栗也能感觉出和自己一样的蹩脚的行动,他能感觉出那种yù_wàng的韵律毫无章法,完全没有那舞蹈的娴熟,他还记得那声嘶力竭的疼痛叫喊,那一声叫喊把他彻底唤醒,就如猛虎下上闻到了血腥味道,那杆虎尾猛烈扫了一下,把草地上的枯叶卷上天空,即使已经粗壮的树干也在那猛烈的一扫中拦腰截断。
凌风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的凶猛,也没有想到拦截四十年的手艺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蜕化,反而更加旺盛。他清醒地记得每一次的冲击所遇到的层层山峦在渐渐平展,就如高温熨斗一样,展平了一切。
王欢也睁开眼睛,看着凌风还直愣愣看着自己,就赶紧把脸捂住。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大声喊叫就是满脸的通红。自己曾经叫喊过,可是那时装出来的,而昨天却是毫无意识地喊出来。那撕裂的疼痛让自己叫喊,那浑身的颤抖让自己叫喊,那无数次蚁噬让自己叫喊,恨不得自己完全被撕裂,可是那种蚁噬却是让自己欲罢不能。
自己的rǔ_fáng曾经展露过很多次,具体到多少次,早已经记不清楚,可是昨天晚上虽然在月色下,竟使自己羞得手脚都热了。自己解开过很多男人的腰带,这条腰带自己也曾经解开过,可是这一次确实那样的难,几次都想放下,即使解开了,那手也是颤抖的,抖动的自己都无法控制。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也能感觉到他在夜总会里从未有过的抖动。早已经是深夜,也来不及表演风尘,自己能感觉到心动,那是一种渴望,渴望的不仅仅是爱抚,更加渴望那从未品尝过的激情。
王欢感觉到凌风的凶猛,像头野兽,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会如此的粗鲁和彪悍,白天的儒雅和风度荡然无存,那种开岩的斧凿让自己魂飞天外。她渴望那种弹奏的乐感,她向往开始的浪漫;她渴望那种时重时轻的旋律,就如五线谱的上下飞舞,她向往那种温情,就如十八里相送之后的化蝶;她渴望那种在月色下温柔地目光,透着淡淡的yù_wàng,在那种情调下的抚摸可以挑动的不仅仅是yù_wàng,还有心,她向往那种流水行板之后的《命运》交响,在温存后撩拨起的疯狂,那种疯狂带有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雨润荷花的欢唱。
可是这种渴望在月色下都没有进行,只有急促的喘息和疯狂的冲撞。就如交通肇事,没有次序,没有准备,只听见一声声撞击的声音……
两个人都能感受到昨晚如野兽般的撕咬,床单散乱,衣服散乱,甚至连内裤和胸罩也随便的丢在一旁。
王欢看见自己洁白的内裤上的点点猩红,拿在手里,忽然就笑了,笑得很yín_dàng,就如夜总会里的表演。她站起来,赤裸若茵婴儿,毫不掩饰自己美好的身材。挺翘的shuāng_rǔ微微下垂,好似已经无法承受那重量,平坦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凌风看见了就一把揽在怀里,就亲,亲了一个遍,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凌风舔舐着,王欢就嬉笑着,手里的内裤就如旗帜般的来挥舞着。凌风一把就抢在手里,放在鼻下嗅着,然后就大声笑了起来。
“笑够了,凌先生。”王欢像个小猫一样偎在凌风的怀里小声说,“看着我是chù_nǚ是不是很高兴?”凌风说:“王欢,我爱你。”王欢还没等凌风把话说完,就拦住说:“不要这样说,chù_nǚ并不代表爱,给结帐了。”王欢站起来,还是婴儿般的赤裸,慢慢的穿上带血的内裤,然后用胸罩包裹起shuāng_rǔ,穿上衬衫,又费劲地穿上牛仔短裤。伸出双手,笑着说:“昨晚你给我四千六百块,包房和酒水九百七十块,我的小费一千二,还剩下二千四百三。昨天是我的第一次,收费一万块,你还要给我七千五百七,零头就算了,就七千块吧。”
凌风顿时就跌入深谷,他看不见了阳光,只看见王欢伸着双手和听见那平淡的笑。
三四 rǔ_fáng上的泪珠 3
昕画从工商局拿着公司营业执照高兴的就如中了彩票,一路上都哼着歌,连出租车司机都感染了,笑着说:“姑娘,今天是什么日子,看你高兴的。”昕画说:“当然是好日子,我们公司的营业执照下来了。”出租车说:“开公司了,好,羡慕你们年前人,敢闯。”昕画说:“嗨,公司也不是我的,我就是帮忙,那天要是我也开了公司,我就不仅仅是高兴了,我要狂欢几天,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出租车司机看了看昕画,就微笑着,开着车,打开音乐,是那种欢唱的调子,昕画就把公文袋紧紧抱在怀里。到了枫景花园,还没有进门就大声喊:“雯雯,我们的下来了,下来了!”雯雯打开门,看见昕画的兴奋样子,就笑着说:“怎么了,什么又下来了?”
“你看,执照!”昕画打开公文袋,取出营业执照,兴奋地在雯雯眼前晃,雯雯一听就高兴得差一点蹦起来,就说:“我看看,我看看。”昕画就只晃着,不给她,雯雯就抢,两个嬉闹了半天,才在沙发上坐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营业执照,雯雯的眼泪却掉了下来。
“雯雯,哭什么,应该高兴,这可是件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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