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给操翻了出来,女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像是小孩子调皮爬树一样紧紧的缠绕在男子腰胯,小脚丫子倒是上倒是圆润的很没有刺人的指甲,可是深深埋进萧尘的肉里却多增了一丝磨钝的酥麻,酥的他整个身子都被激起了淫性。
半夜外面下起了小雨,丝丝缕缕的洒在月辉下,照进窗棂里。
屋内的两人此时刚刚平息了情欲,萧尘还依旧把她抱得紧紧的。身下的ròu_bàng抽出来了一会儿,好让一直堵在她yín_xué里的精水淫液流出。
习欢的小腹酸胀的很,头一次就被他开凿了子宫口,说不清的快感中始终夹杂着些微的刺激。刚刚他射完了之后跟之前一样堵在她xiǎo_xué里不肯出来,男子憋了十九年的元精全一股气射在了她穴里,她里面水又多,鼓鼓囊囊的堵的很是难受。
这会儿他终于抽了出去,习欢可算是松了口气,下面一股脑的流出了许多。萧尘伸手摸了一把,抬到半空中眯着眼看。白色的液体滴滴的粘稠在他手上,上面还粘上了一两分血丝。他自信没有弄伤她的xiǎo_xué,那这就只能是她的处子血了……
有另一艘船舫路过,接近着两人空寂的小屋。习欢本来就被萧尘的动作弄的羞涩不已闷在被褥里,自是对外面的声音听的分外仔细。她听到外面的声音不断的从小木窗传来。
不止是船舫微微滑动的声音,还有更清晰的更熟悉的一种声音,是男女间操穴的声音。女子高亢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丝毫不怕扰乱寂静的夜,男子则一声不吭的操干着。
这对赤裸的男女就站在船头上,习欢这个角度抬头刚好从窗子口看见。下意识的,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身捂着萧尘的眼睛:“不许看!”
萧尘的发冠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满头的黑发披散懒懒穿着一件宽衣大袍,真似要成仙了一样。
他覆手遮在习欢挡住他眼睛的小手上,心里似是染了蜜:“好,不看。”
他身上是披了一件袍子,可是习欢还是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因为刚才他使坏的把她的衣服都推到了地下去,搂住她的肩胛就是不准她穿衣。
照他的说法是:“穿了过会儿也要脱掉。”
习欢朝他身上望了望,意思是那你怎么穿着?
萧尘微微嘶哑的嗓音道:“我起来给你倒茶拿点心。”
习欢的小手温热的抚在他眼上,光溜溜的身子还挨边的靠着他,才刚软下去的jī_bā不到半刻就又硬了。
他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jī_bā抵在刚吐完水不住翕动的小花瓣上蠢蠢欲动。
习欢伸手揽上他的背,身子放开了迎接着他的到来。两人对望了许久,从彼此的瞳孔里均看出了此时对方眼里的自己还有心里的火热yù_wàng。
后半夜注定也是淫秽的,这边舫内的床上做着事,那边船头也做着不知羞的事。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淫靡事,一场早春的雨涤荡了世间,露出最为分明玲珑剔透的表面。
ps:有个成语叫“穴无止境”,这个词的精髓需要我们慢慢琢磨。
25(正文) 习欢(高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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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正文)
月色深影处,交缠着两条人影。间或微弱的呻吟一息快过一息传来。
习欢方才也是下意识的听到声音就跟萧尘说了,此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也是大燥不已,随意的逛逛都能遇到一对打野战的。
她拉着萧尘就要走,却听那边那对正在交合的男女口中的淫话带了故人。
“老爷,姝妹这身子永远都是你的,天天给你操!啊,老爷,轻点儿……”
那边交欢的人正是习睿与其现夫人习姝妹。习睿听了她这话淫性大发,借着树木遮挡把她转个身扒着大树撅着屁股给他操。
口中回应的话却是:“怜月,怜月……嗯,操死你!”
习姝妹似乎已经习惯了,任由他操着自己却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身体越发yín_dàng的往他面前送去:“嗯啊,老爷……好大啊……来,吸我奶子……吸我奶子!”
余下的话同样也是不堪入耳,两个年轻人躲在这边树下站着,下身都不由自主起了性致。萧尘已经对着习欢上下其手,领口被他拽开了些许,手伸进去拨弄她已经硬挺挺的小红梅:“习大人真是正值盛年啊……”习欢被他拨弄的心里乱麻麻,面上却毫无表情冷冷淡淡的,因她忽想到了她早亡的母亲林怜月。
林家大姑娘林怜月,自幼聪颖无双,长成之后更是被多家求娶,最后因着习睿他爹与林家老爷有同朝之好同窗之谊,所以才与习家结了亲家。
这前面十几年还算过得顺遂,这后面嘛。林怜月就应了她那名字,怜惜怜惜,月华消逝。
被习睿娶进门后,进府才两三年就生下了一女一儿。平日里待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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