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招呼了我一嗓子。
现在算是这家河鱼小馆的经理兼厨,我跟王助人、柳叶楣解释了一声,
跑下房顶来了后院的厨房。看了看用劈柴火炖在大锅里的五花鱼肉,我交代
马文别添劈柴了再温火炖一会,又跟马文解释了几句,要回房顶上时琢磨了琢磨,
从盛着炖好了的樊哙狗肉里的大锅里,盛了一大碗甲鱼汤放了点辣椒面、酱
油,端着一大碗的甲鱼汤回了房顶上。
王叔,刚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整点带劲儿的嘛,这是一碗甲鱼狗卵儿汤,
你喝了指定好使。不过王叔,这玩意儿挺猛的,你得悠着点儿,觉得下身发热了,
马上就别喝了。
哎呀,赵儿,还是老厂友儿啊,够意思,够意思!哪个啥,以后你想跟你
柳姐睡觉,直接上咱家去就行,不管我在不在家,只要孩子不在家,搂着她直接
睡就行了,呵呵呵
王助人把大海碗挪到面前,拿着瓷勺喝起了我刚端上了的汤,柳叶楣继续让
我摸着她的逼,轻微地浪声呻吟着说:哎呀,这个老王八,真是当王八当上瘾
了。咋的,以前我都是背着你,让别的男的操逼,现在你喜欢看着,我跟别的男
的操逼了呗?
你以前跟别的男的操逼,我咋没亲眼看到过啊!王助人放下手里的瓷勺,
理直气壮地反驳起了妻子,咱厂子卖给那个香港老板之后,你有天晚上跟那个
韩电把儿,就在厂子大院里操逼,我不是撞见过一会吗?你挨操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可记得挺清楚的,那天你穿着条海军蓝的裙子,撅着大屁股扶着树站着,韩电
把儿把你裤衩脱了,还塞你嘴里把你嘴堵上了,拿大jī_bā从后边使劲操的你。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早忘了的事儿,你他妈还记这么清楚啊!柳叶楣
无奈地冲丈夫扑哧一下,抽了口烟又对丈夫奚落道:对了,我的pì_yǎn儿,就
是韩电把儿,拿他的大粗丼给我开了的,可现在你那根儿老蔫吧丼,就是喝了
这碗王八狗卵子汤,我看你也插不动我的pì_yǎn儿。
柳叶楣低头喝了半杯啤酒,扭过脸对我说:赵儿,你不知道,韩电把儿,
就那个小炉匠,这老犊子,可他妈不是人揍的了。等帮我pì_yǎn儿给开了之后,
操pì_yǎn儿就操pì_yǎn呗,每回操我pì_yǎn儿的时候,都让我穿上高跟鞋撅屁股站着,
还得在我逼里塞个又粗又大的假丼,哎呀个妈呀,本来他的大粗丼就够大的了,
这操我pì_yǎn儿的时候给我整得啊,吱哇鸟叫哭爹喊妈的。操我个亲妈了的,我
也是真够浪的,后来让他这么把我给操的吧,不被这么操还觉得不够舒坦了。
柳叶楣喝干了杯里剩下的半杯啤酒,扭着脸接着对我说:有一回吧,
韩电把儿上我家操我来,咱家儿子小强在家呢,我都给他跪下了,求他那回
就饶了我一会,可那个狗卵子死活不答应,当着咱家儿子小强的面,抽了我
一顿大嘴巴子,把我拽里屋去了,按床上整了一顿pì_yǎn儿,等把我的pì_yǎn儿
都操开花了,才提上裤子走了。那时候人家得势啊,得罪他不但是要下岗,
没准会让他指使人给砍了,咱也只能是忍着呗,其实这事都怪在家有个活王
八,他要但爷们儿点那个韩电把儿,那时候也不敢这么祸害我。
韩电把儿,当然是外号。此人现在五十多岁,原来是机械厂烧茶炉的
锅炉工,奸懒馋滑,既好酒又好色,见到酒就没命,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
经常喝醉了酒耍酒疯,掏出jī_bā对着女职工撒尿,嘴里叫着是用电把给女
职工照亮,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韩电把儿。因为人长得很猥琐,且是烧饮
用开水的锅炉工,联系到《林海雪原》里的那个小炉匠,另外还被送了个
外号叫小炉匠。
当年这个韩电把儿,在厂子里人见人烦,别说是女职工,男的见了他
都躲出去八丈远。新千年的交替间,朱宰相上台力推新政改制国企,因此
面临到了下岗失业的危机,国营大厂里的工人想理解也很难理解。在当年
我上班的机械厂,要卖给港商之前,这个韩电把儿很识时务的,学着那位
小品少将,喊起了单位减员要并厂,我不下岗谁下岗的口号。因此等
港商买下工厂转为私营后,这个韩电把儿自是没有下岗,之后厂保卫科改
为了保安队,由烧饮用开水的锅炉工,被提拔为了保安队的副队长。嚣张
得势了也就两年,港商老板便又把工厂卖了,之后工厂拆了改建了住宅小
,韩电把儿最终也下了岗。
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
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里开了家地下赌
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会老大。王助人、柳
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
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
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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