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掩饰得妙!再不脱身更待何时?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後会有期~~」话音未落,我们胯下骏马早跑出数十丈了。
宝马撒欢就是二、三十里,这片花海仿佛没有尽头,好不容易又遇到两个山民问路,却不答我语,直到公主叽里咕噜一番,才指指点点地回话,这里山民也是蛮族。
「姐姐,我们只顾看花,走错路了,这边百里杜鹃山,路是往西去的,我们要折回去才有向北的路,再过一座县城,就快到播州*了。」「此时回头,只怕又于那群昏人相遇,相公,你看呢?」此刻无外人,月儿怎麽还是小媳妇姿态!
「你俩要是喜欢看花呢,我们就回马慢慢走,细细看。要不,我们只管行路,前些日子,直向虎山行地去大理你都不在乎,如今芙儿也有四十年功力了,除了魔头,我们还怕谁无理吗?」「倒不是怕,只是我们行走江湖,若惹了官府,弄出画榜通缉来,可大不便了。」贤妻言之有理,为夫当然听随。我们悠哉游哉地往回行去。
「钟郎怎对如此美的花海也无兴趣似的?」「花哪有娇妻美呀?看花可不如看你俩。」「 嘻嘻」公主开心赏了个灿烂的笑脸。
月儿的微笑更具娇美少妇的万种风情:「相公越来越会说话了呢!只是……」「只是什麽?」「只是~贱妾残花败柳,实在当不起相公如此谬赞哦!」我刚缓和了点的心情又撒上盐……一路无话,那些人也不见了踪影,遥见县城在望,月儿才又问道:「那给京城来的贵公子拍马屁的县令只怕就在此间,夫君决定我们是绕城而去,连夜奔播州还是入城休憩?」「入城!」我巴不得想和谁干一架!
13-1o 甲秀入城时知道此县名安顺,果然什麽都没发生,嗯……除了那个常做的噩梦又做了一次。
次日傍晚,我们进了播州城。虽说是大宋在黔的最大州府,但规模气象可远不及大理和善阐,看来我的故国--繁华、强大的大宋对边陲重镇也很不重视啊。七年前师傅带我回武尊门时,应该也路过这里,好像……就在这个楼上吃过饭,原来这家酒肆叫「甲秀楼」。忽见临街的窗子伸出一个戴着嵌玉锦帽的人头,那张少晒阳光的白脸挂着欣喜的笑……那位来自京城的大少高公子!
「哈~那不是钟少侠吗?想不到这麽快又幸会了!稍等啊!」这家伙热情招呼,未待我们答言,就跑出店门来迎候了。
「钟少侠,真是太有缘分了!这是天都等不及我们东京之约啊!高某恭请贤伉俪下马上楼,饮杯薄酒,既是赔礼又算接风了。请~」「高公子太客气了!」我犹豫地望向月儿,大美人又是一副惟丈夫是举的小女子低眉顺眼。
「这……高公子盛情~草民恭敬不如从命了。」尽管心里很喜欢和这类人交往,但人家那身份都热脸贴这份上了,咱一直给人冷屁股也太过分了吧?
酒楼里人还是挺满的,看来饭菜很可口,人们都在狼吞虎咽。来到二楼帘子围起来的最大的雅座,里面还坐着四个人,有三个起身相迎,只有当中一个颔首示意。
「这位大人,昨天钟少侠也打过照面了,可是奉皇上御旨来此地办差的观察使杜公才杜大人,高某正是攀着杜大人来这边游玩,才得识贤伉俪的。」「草民钟大为幸会杜大人!」难怪不起身,原来是个大官儿。
「这三位都是镇守此地的将官,如今都听杜大人调遣。初次相识,还是我介绍吧,这位是我刚结识的朋友武~哦~门钟少侠」奶奶的!连我武尊门都没记住,就称朋友!接着,他把上月儿的玉臂,介绍是我妻子。
「这位美女是……」他的身高对公主要略仰视,介绍到她时卡了壳,我正要答话,公主语气急切地挺起了本来就极其突出的胸脯:
「我也是钟郎的妻子啊!蛮王公主祝融金芙!」「哦~~失敬!失敬!钟少侠真是艳福无边!左拥右抱两位天仙为妻……兄弟佩服!佩服!」这小子是羡慕还是嫉妒狠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那几个人也难以置信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来来,这杯三生有幸的认识酒请大家要一饮而尽啊!」高公子举杯唱词的滑溜劲肯定是常年酒桌上泡出来的,四位文武官员也举起了杯。
我刚端起面前的酒,月儿的手拉了我一下,激灵觉起--我们面前的三杯酒什麽时候摆好倒下的?!是高公子下楼迎接的时候?蜂毒之鉴……要草木皆兵地小心啊!
果然!那几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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