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地人,但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奴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
当地招募或者购买。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塞
进去一个划桨奴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奴很可能是男女溷杂。
跑过几次粤州的熟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头上搞出来的那一
场动静不能算小,至少能把头一次见的人吓上一跳。
先是早上港驻军派出带刀枪的官兵,把船下的地方清出一片空场。
这时候已经有港口工役敲响铜锣沿着五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人外
出观看。
看铁头操屄啦,看光身的娜兰婊子挨操再加操人……!一点没错,喊的就是
娜兰婊子,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
要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人
群也就很是可观了,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奴这时都按要求上岸列队。
所有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裸足,带脚枷系带铁链,
正在人群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
周官家的终身奴隶娼妓。
她的身边也是跟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肉身为大周宣
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
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交的卧具,背后插竖公告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
等等具体规定。
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奶房中所穿的铁环加上铭牌和铃铛之外,女人的yīn_hù
里还要填塞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棍子,用铁链在腰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
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板,板
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妓,肉身施惠之类,但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两尺
多高,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风了很多。
而且整天只顾往后chōu_chā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带的零碎挂件,等
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
一直让兄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
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
,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
大概会走过一两里地。
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让它竖立起来大
家都能看到。
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
外国汉子。
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两手环腰解开牵系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
耸翘起来的铁茎。
这样一条够大的铁,插在够深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抽拔两寸再插回
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应才能做顺。
抽的时候收腰弓背,硬插进去的时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样底下的半边身体才
有往前接引的力道。
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
回个来回,才能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
这以后她才硬挺起脖颈来看人。
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十个娜兰水手,他
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
反正大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当然是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溷乱暧昧,她也
有些控制不住的杂乱喘息。
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
「奴才现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贱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
,每天随时挨打,每天让几十个男人,嗯,chōu_chā骚屄和pì_yǎn子。」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
奴隶,最贱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乱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
……嗯,奴才要光一辈子奶房和屁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
娼妇。」
王奴因为呼吸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第一句话。
这可真是个非常平民方式的开始。
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要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教训,而
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经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chōu_chā了。
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
绝与废王奴妓当众交的话,可能会被干脆的以谋反罪论处。
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yáng_jù抽出体外放在床边。
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么在轮到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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