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造船?”
当田有道拿到秦昊的图纸时,觉得非常的奇怪,因为秦昊画的这个船,既不是普通的打渔船,也不是普通的商船,而是商战两用的船。
秦昊的心很大,大到连田有道都感到吃惊,“秦昊呀,你也知道,本朝自太祖皇帝开始,便崇文抑武,像建这样的船,那是朝廷大忌,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秦昊铺开图纸,笑笑道:“田老爷不必担心,咱们这个船,只要在制作之时,将这些位置预留下来就可以了,这样看上去,就跟普通的商场没什么两样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只是让大叔想不明白,你要这种船干什么?大宋的军队,都是以步军骑军为主,像刀鱼寨这种水师,朝廷根本就不重视。”
田有道的意思很简单,你既然要从军,那就利用你的文人身份,在禁军里晋升,像这种水师类的偏门,还是别去为好。
秦昊见田有道误会了自己,当即解释道:“田老爷,咱们建的这个船,不是真正用来打仗的,而是商用的,你也知道,这刀鱼寨在做水师码头之前,那是商业码头。”
田有道是商人,非常成功的商人,他当然知道,这刀鱼寨在做军师码头之前,那是大宋朝最为繁忙的对外商业码头之一,每天从这儿出海的商船,都数不胜数。
所以,当秦昊说到这儿的时候,他便知道秦昊的想法,这秦昊造这船的目的,是想重走海上贸易这条路,去挣那些蛮夷的钱。
手捋胡须,略为沉吟道:“昊呀,你的这条路恐怕有些难走呀,走海上贸易这条路,大叔不是没想过,也不是不想挣那些钱,只是这几年倭奴猖獗,海盗横行,就怕血本无归呀!”
倭奴横行海上,秦昊是知道的,沙门岛还关着一个杀倭的英雄呢,作为现代人,他比谁都清楚海上贸易对大宋经济的重要性,现代军事强国,没有几个不是从海上起家的。
见田有道在那儿担忧,当即笑笑道:“难走也得走呀,这次在东平府,我不是向田老爷借过十五万贯吗?如果不走这条路,就算把秦昊卖进田横山,也还不起那个债的。”
“此言差矣!”田有道摇摇头,正色地道,“娃呀,你是大叔看着长大的,大叔对你一直抱着厚望,那钱呀,大叔既然借给你,就没想过要你还!”
秦昊知道田有道说的是真心话,对此心里也是充满着感激,那种感激就是晚辈对长辈的感激,只是在他的心里,就算是长辈,也有太多的话不能对他们言明。
想想后说道:“田老爷,你的好意秦昊心领,但秦昊有秦昊的原则,这件事咱们就先别争论,还请田老爷帮个忙,让承光大哥先帮我造几首出来。”
田有道轻轻地叹口气,知道秦昊是那种做大事的人,再怎么规劝也改变不了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女儿跟着他这样颠沛流离,心里有些痛罢了。
当秦昊跟田有道谈事的时候,田小倩一般是不会掺合的,一般都是守在外面的,见秦昊一脸轻松的出来,知道他的事情谈成了。
伸手拉起秦昊,甜甜地道:“走吧,咱们去城隍庙,找杨大哥他们,让他们今天别训练了,咱们出海捕渔去,晚上就在城隍庙聚聚餐!”
田小倩从小练武,就算是温温柔柔地牵着,秦昊想挣脱她的小手都不太可能的,只得由她牵着,两人刚出得大院,便见田承嗣匆匆而回。
见着秦昊,不由自主地站住脚,“咦”地一声,“咦,秦昊,原来你在我家呀?知府大人正在找你,说是要咱们登州府的学子为赵良嗣赵大人接风洗尘呢。”
田小倩见着哥哥,想起早上他说的那番话,也没跟他打招呼,小手用力,将秦昊拉到自己的身边,紧紧地靠着自己,算是对他早上那番话的回应。
对田小倩的小动作,田承嗣只是笑笑,装作没有看见,在传完话后,便急急忙忙地回屋准备去了,为赵良嗣接风洗尘,自然得隆重些。
平燕策虽然是童贯上的,但真正的策划者却是赵良嗣,童贯只是利用的身份推波助澜而已,这在朝野之中,非但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联与不联的争议还相当的大。
登州府同金国的苏州隔海相望,作为这次谈判的最前沿,这件事在登州府的学子当中也有些议论,只是王师中引导得好,加上这些学生正是愤青的大好时光,反对者少罢了。
过去的读书人相当的少,百个人当中还没有一个人,过去人常说穷书生穷书生,其实在那个年代,能读上书的人家,就算是穷也是有一定限度的。
因此,读书人及读书人的家庭,这本身就是一种社会地位的体现。
王师中也好,赵良嗣也罢,都是归宋的燕人,在大宋没有根基,招揽这些学子,也是他们稳固自己根基的一种手段。
宋朝的读书人地位是相当高的,要是放在唐朝,士族门阀之风盛行的年代,不少的达官贵人,为壮大自己的实力,都不同程度地养着一些闲散的读书人,就是所谓的门客。
当然,像王师中这样大张旗鼓的为赵良嗣接风洗尘,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次赵良嗣的出使,一定取得阶段性的成果,联金抗辽已然在望了。
虽然有田承嗣的带话,但在没人明确相请的情况下,田小倩是不管这些的,拉起秦昊仍旧往外走,刚走过他家门口的那条街道,便见两个衙差走过来。
见是秦昊,尽皆长长地嘘口气,将手中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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