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传过来的痒意,她已经爽得满面是泪,却偏偏达不到高潮,他伸出两指探到甬道间,小心避开已经胀大的yīn_dì,细细望着云合的表情,慢慢在她穴内抠挖着,用指腹去摸索每一条褶皱,又用指关节去敲击不断抽搐的内壁,却偏偏不肯用力,也不肯往最深处去,就在穴口探寻着人体奥秘,她的水已经将他整个手掌沾湿了,却只能让他的手指进来得更顺畅。
“呜呜……大师父……我说错话了……进来……快进来……”云合啼哭不止,被他以手逼到高潮的临界点,可就是不肯让她解脱。
她已经被白雪微整个翻了过来,趴在床上,唯有小屁股高高翘起,将yīn_hù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此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白雪微带点笑意的声音:“不行,没力气。”
云合咬着枕头,朦胧间半哭半撒娇地说:“说好的信佛的人性子平和不记仇呢……就算要报复……大师父……我不要这种报复呀……我要另外一种……”
他滚烫的手掌揉捏着她雪白臀肉,轻描淡写问:“哦?哪一种?”
云合简直要被他逼疯,吐了枕头,把眼睛一闭,不管不顾道:“要大师父插进来,狠狠肏我的那种!”
白雪微果然从善如流,腰间一挺,已将guī_tóu卡在她穴口:“这种吗?”
云合几乎是下意识就缠紧了进来的东西,咬着牙说:“是!是!还要更深……”
谁知白雪微又不肯用力了,扶着云合的腰,春风化雨般将自己送进来,粗壮柱身一一刮蹭过内壁,云合刚爽到发抖,又被他缓慢的动作硬生生逼停在原点,不上不下,急得云合摇着雪白的臀,自己往后送,想将他吃得更深,又被白雪微两手掐着腰给拦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方便作为,他借着湿润的内壁,把guī_tóu送到深处的蕊心。
那里细嫩的不得了,此刻却被他灼热的东西牢牢占着,那硕大的东西又不肯完全占有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顶端有时还漏下几滴温热液体,滴在敏感的已开始绽放的蕊心上,让云合不由自主抖了几下,穴中却抽搐地更凶,层层吸咬着他,却仍不能让他动容。
白雪微也学着以前云合撩拨他的,将唇送到她耳边,轻声说:“忘了跟云合说,多年学佛下来,别的没有,耐性不缺。”
云合听了,简直是真的要哭了,忙向后拉着他的手,扭过头去看他:“我缺!我缺……”话还未说完,已被他含住唇瓣,复又一吻上来。
由于进程太缓慢,云合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小时,也也许是更短或更长,只能感受到他一直耐心得很,缓缓插进去,慢慢拔出来,再进来的时候又控制着guī_tóu和棒身一点点擦过yīn_dì,在她快yīn_dì高潮的时候又陡然避开。
有时又卡在甬道的一半,再也不肯顶进去;有时又堪堪顶在最深处,让那里头的小口害怕又期待地开了口,又猛地一下撤回来。
云合被吊在云端,只能恨恨地想,他这也学得太快了,让她这个师傅真是挫败。
直到云合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还有三分不好意思呢,就见白雪微终于一手握着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腰,将自己完完全全送了进来。
之前那波绵柔的快感瞬间被风暴取代,云合几乎是在他狠狠肏进来的瞬间,就啼哭着泄了身,正好扎扎实实全泄在他guī_tóu上,白雪微哼了一声,控制着射意,埋头苦干了数百下,才抵着云合仍在微微颤抖的花心射了进去。
云合犹在刚刚泄身的余韵之间,又在这敏感之时被疯狂插弄着,尚在魂飞天外,猛然被他这一浇灌,云合yīn_hù承受不住,又淅淅沥沥泄了一波水下来,才终于瘫在枕上,和白雪微长长接了一个吻,觉得解了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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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推一本书:埃默·托尔斯的《莫斯科绅士》,如果不是第二天要上班,简直想通宵刷完它,看得这两天简直无心写文,觉得自己写的都是垃圾……(有了粮食的我悄mī_mī断更了)………………
虽然是个囚禁与自由的故事,但是不看大主旨,不喝这鸡汤,当小说来看,也是一篇极其精彩的小说,一个美国人写十月革命后的俄罗斯贵族,居然写得这么从容优雅幽默又立体,几乎在伯爵刚出场,我觉得我就爱上他了。接连出场的几个女角色相当出彩,而且是每一个都非常出彩,人物形象鲜明得不得了,剧情也很丰厚娴熟,最后结局也非常爽快利落,不掉读者胃口。本文唯一的缺点是如果不怎么看俄国小说的,会觉得人名有点难记,如果一直喜欢俄国文学,这点就不成障碍。这位作家之前的《上流法则》就写的很不错,但属于那种我会买下一本来看,不过没有特别喜欢的那种不错,这一本《莫斯科绅士》,则完全是个惊喜。
我知道小黄文里推荐正统小说有点怪怪的,但是我!简直忍不住我的卖安利之心!如果不喜请跳过不要打我……
第二十渡:渡藤牵碧蒂(黄瓜h) 渡佛【现代1v1 h】 ( 渐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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