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
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
又热的肉,yīn_máo扎得我又痒又刺。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
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
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yín_dàng就有多yín_dàng,这哪是我认
识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pì_yǎn周围抠摸
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
来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yín_shuǐ淋漓,湿了我一
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
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碧花嫂子最后临
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穴,
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
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
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lún_lǐ遗弃
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
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
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
了。”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
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
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
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
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
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
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
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
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
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
有。我却把它反复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
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
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
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
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
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
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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