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婆说这是苦命相。
他往前走近她,盯着被她捏红的耳垂问:“为什么烫到手要捏耳垂?”
温轻不想和他离这么近,但也没大动作地把他推开,只是语气冰冷了几分:“因为耳垂位置的血液流速快,能迅速带走热量。”
“哦。”厉海不再往前,站在原地,“耳垂的血液流速这么快,我对着它说的话……”
他倾身,在她耳边小声问:“它就会把我喜欢你这件事迅速地告诉你全身的细胞吧?”
温轻怔了一下,不明白厉海怎么能一会儿幼稚的可笑,一会儿又正经的让人肉麻。
她把勺子从背后拿到两人中间,厉海很知趣地往后退了几步,端着那盘番茄炒蛋出了厨房,招呼温甜甜吃饭。
整顿饭吃的相当和谐,温甜甜大概是饿的久了,小嘴吧唧吧唧就没停下过,喝了好几碗椰子鸡汤。
厉妈妈怕她积食,阻止她继续添新一碗:“甜甜不能再吃了,你看你,呃,你姑奶奶都没得吃了。”
温甜甜辩解:“不是的,小姑奶奶不吃鸡肉,也不吃鸭子不吃鸽子,鸟类她都不吃的。”
“哦?”厉妈妈好奇地看向温轻,“为什么不吃啊?”
温轻并不遮掩自己干过的傻事,跟厉妈妈解释:“小时候拿石子扔大鹅,被大鹅追着跑了好久,还被拧了大腿,有阴影,不敢吃。”
“噗——”厉海差点被呛到,他还以为是温轻以前养过什么小鸡小鸭的,有感情所以不吃呢,居然是被吓的。
温轻的话把厉爸爸和厉妈妈都给逗笑了,说起厉海小时候也爱招猫逗狗的,有次还去捅了人家马蜂窝,还好跑得快,不过脸也被叮成了猪头。
厉海一点儿都不觉得丢脸,跟着一起笑。
反正温轻笑他就笑。
饭吃完了,甜甜的妈妈依旧没来,温甜甜有些困,又有些害怕,整个人显得很没精神。
“温有光是去南方学习了是吧?”厉爸爸轻声问厉妈妈,问完了又埋怨了句,“把老婆孩子就这么扔家里,也真够放心的。”
“别说这些了,小海小时候不也经常被我们扔在家里么?”厉妈妈抚着肚子,担忧地看向窗外不见小的雨势,叹了口气,“要不让他们晚上就留这儿睡吧,我看甜甜也困了,你去把客房收拾出来。”
“行,我看水都没腰了,没法走人。等明天水退下去再说。”厉爸爸说完就去找被褥毯子,收拾客房。
厉妈妈则跟坐在客厅掐手指的甜甜商量留宿的事情:“我给你妈妈打电话,让她别往回走了,就近找个酒店先住下。路上水太深了,容易出危险。”
“我想回家……”温甜甜无措地看着温轻,又看看园长妈妈,嘴撇着,随时能掉下眼泪来。
温轻显然也不太想给厉家添麻烦,可厉妈妈说得对,这种暴雨天气实在不适合外出了。
她把温甜甜抱在怀里,和她商量:“园长是好意,我明天上午就送你回家好么?”
“明天如果还下雨呢?我还要去幼儿园呢,明天有竖笛课,我的竖笛在家里放着。”
温轻没想到她居然还惦记着上课的事,看向厉妈妈。
“明天如果还下雨的话就要停课了,不过我看天气预报好像是说明天没雨了呢。”厉妈妈今天说话太多,肚子有些难受,她托着自己的肚子,吸了口气,又安慰甜甜,“你就在园长妈妈家住吧,我让小海给你讲故事。”
“我想听妈妈讲故事。”温甜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她也没哭闹,可这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厉海在厨房刷完碗,出门听了两分钟,听明白这是要留温轻和甜甜住在这儿。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果然爱刷碗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厉海看他妈脸色不舒服,让她回卧室睡觉去。
也不哄温甜甜在他家睡,找了套乐高玩具陪她玩拼插,说的明明白白的:“咱们继续等妈妈,等她过来了再回家。”
温甜甜被玩具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哭着找妈妈了,跟厉海去了客房,坐在地毯上玩积木。
玩着玩着打起了呵欠,搓着眼睛问厉海:“妈妈怎么还没来啊?”
“要不你躺一会儿,你妈来了我叫你。”
温甜甜看着厉海真挚的表情,嘟着嘴:“好吧,那我先睡一会儿,妈妈来了让她和我一起睡就行了。”
她自己爬上客房舒适柔软的床铺,头挨着枕头,没几分钟就打起了微酣。
厉海从地上站起来,扭头看向坐在角落沙发里看手机的温轻,压低声音说:“睡着了。”
温轻点点头,走到床边,拧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朝厉海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从客房出去。
厉海手背在下巴上擦了擦,快到门边时把屋里的大灯关了,屋内一时显得有些昏暗,只有床边那一盏暖黄的灯,照得温轻整个人都很柔和。
大概是这柔和给了厉海错觉,让他以为温轻也像那光一样可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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