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张庆山来的,他就在校口,等着接她吃晚饭。志玲抱歉地朝赵振耸耸肩膀,摸着他的脸说声对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赵振也风闻最近志玲正跟一老头打得火热,他并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还能做什么,而且志玲是那种情欲勃勃,风情正茂的女子,老头如何奈何得了。还不就是仗着腰杆里有几个钱,不能满足之处全用铜臭弥补。赵振就从楼上看到校门横卧着的黑色凯迪拉克,像海里的一条巨鲸,就把志玲吞没进去,随后摇头摆尾地一溜烟游走了,他嘴里就骂骂咧咧,一串串脏话,像黑色葡萄一样饱实,一样累累垂垂。
志玲一上了车,张庆山就在后座上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放在怀里,脱鞋来捏。
她的脚踝弯弯若弓,柔软无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撑着这么一个身子,一节节细嫩的五根指头和玉片一样的指甲。突然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真没出息,每当遇见你的时候就燥得不行。”志玲就朝他的胯间中去探,果然如棍竖起,就解了他前边的裤裆,弯下了头来。男人恐外边的路人见了,用手努力支开她。志玲不依不挠地说:“我已经湿了。”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湿漉漉一片,就拧了志玲的鼻子羞她。而志玲却摧波助澜,一张嘴张开到了极致,把他那东西的头儿尽吞进口里,一根舌头就在那伸展tiǎn_shǔn。像志玲这样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娇来,比那些黄花闺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张庆山那经得起她这般的拨弄,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对开车的司机说:“德子,再绕一圈,择那人少的地方开。”志玲感觉到那东西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肆意地抚弄了一番,终于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铁杵。他舒服地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亲着,一边把手在她的下面搅弄着,他惊讶地发现只那么一会,志玲的内裤里面已是泛滥一片,还有她的那花丛里的一小花蕾,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头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他明白,这女子已经情迫炽热,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桩,如同亲吻一样,志玲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强悍的东西接纳到了一块。她感觉了他的那东西在里面上下左右前后各个角度撞击着,一阵阵透彻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长叹了一声,随即咬牙忍住了,继续上下耸动地迎合着他,她真想此时能够摊开四肢躺下来,但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这等姿势,与他的那根东西周旋着。
她像只小母猫一样伸出舌尖舔着他,加倍地剌激他。她的那双柔软的双手不住地在他的头发里摩挲,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挺剌,她的屁股灵巧地凑合他,双臂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
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腑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志玲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德子发起呆来,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他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德子跟着老头好多年,从没见过老头这么张狂着,情欲比他们这伙年轻的并无两样。他悄悄地调整了后视镜,而且是对准了志玲的下体。趴在张庆山身上的志玲裙子被撩到了腰际,一个白皙的丰隆的屁股正上下耸动着,依稀还能见到那丛黑毛染着水珠。他妈的,真白。成shú_nǚ人的丰盈体态就像满满一杯上等的葡萄酒,虽隆而不漫溢,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不想抿上一口,只要他是真正的男人。德子在心里轻叹一声,他没有参加大山酒楼那天对志玲的蹂躏,志玲的身体,志玲那yín_dàng的样子也是后来听伙伴们说的,他认为他们有些信口开河,胡吹海侃夸张其事。今天总算让他亲眼见识到了,难怪老头为博得她的欢心而拚命花钱从不蹩一下眉头。他把车开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个不留神,那车子斜斜地冲向路边的护拦,他惊得头上渗出了汗珠来,精力旺盛的他身体膨胀得几乎崩裂,他不禁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在胯间揣摩着,就有一腔激情蜂拥而出,那原本通体充血铁杵一样的东西变得蔫蔫巴巴鼻涕虫一样。
志玲感到老头的高潮快要来临,那东西在那里胀大疯长,直顶得她心慌身麻无所适从,她收腹提臀,将yīn_dào的壁肌紧紧夹住,就听着老头一阵闷哼,那双抱着她屁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挠着,汪汪汩汩的jīng_yè就在她里面欢欢地激射着。将他埋藏了许久的yù_wàng像洪水一样在她幽邃美妙的yīn_dào里渲泻一空。把她美得不禁也轻哼长叹,感受着欲仙欲死的激越喷溅。
刘春生和吴艳的婚礼是在大酒店举行的,他们俩个都交际广泛,除邀请了学校里的教职员工,还有很多外面的朋友。志玲是和赵振相约赴会的,一路上,赵振就怨声载道地责怪志玲穿得不类不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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