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自从阿明干了苹苹以后,每次我碰到阿明,总是发现他的眼神带着嘲弄和讥讽。或者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为了心理得到平衡,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我下定决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学里的同学。与苹苹相比,她当然没有苹苹那么美了。但她热情活泼大方。说到身材,四个字,小巧玲珑。说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双眼,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对她特别留意,有事没事讨她的欢心。她简直把我当成了知心朋友。有时,还主助找我帮她的忙,向我谈心事呢。期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阿明去了欧洲旅行。阿明走后的第5天,阿芬找我,她对我说:我家里的石油气用完了。平日,石油气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换的。他不在,我就没有办法了。昨天晚上,我连澡也没有洗。你能帮帮忙吗?我一口答应了。心想,阿芬,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在办公室里,我等着下班的时间的到来。这时,电话铃响了,是苹苹,她说,她妈病了,要回娘家住几天。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暗喜,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下班时间到了。我随阿芬回到她的家里。阿芬的家是一幢两层楼的小别墅。下面是客厅、饭厅和厨房,上层是一个小客厅、一个洗手间及一个卧室。我把两个空气罐放到车上,阿芬跟了出来,抱歉地对我说:对不起,耽误了你回家陪老婆的时间了!我笑着说:不要紧,我老婆这几天回外家了。她听了说: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这样吧,今晚你陪我吃饭。这几天阿明不在家,我闷得紧,你陪我说说话,好么?唉,没有男人的日子真难过啊!我听了心中通通直跳。没有男人的日子真
难过我心里乐开了,但表面仍装得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那好吧。
换了气瓶,在回家的途中,天下起了大雨。为了把气瓶搬进去,我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我先后在浴室和厨房把气瓶安装好后,阿芬说:洗个澡吧!不容分说地拉着我的手,上了二楼,来到浴室。浴室就在二楼的楼梯旁,可能整个房子只有他们夫妻两人的缘故,浴室竟没有门。你先洗澡,肮衣机等一会儿我帮你洗。我去拿阿明的浴袍给你,洗完澡后你去楼梯旁拿。说完,她一阵风地走了。我-边洗澡,一边盘算着怎样才能成其好事。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朝楼梯处瞟去,一件衣服已经放在楼梯的转角处。我还发现了楼梯的转角处有半个脑袋。不用说,这半个脑袋是阿芬的。阿芬竟偷看我洗澡!是我表演的时候了。我往玉棍上涂上了-些沐浴露,用手在不断地套弄着。不久,我的玉棍已经一柱擎天了。我再往楼梯的转角处瞟去,阿芬仍没有走。我装出很陶醉的样子,甚至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我想:鱼儿将要上钩了!看到这么粗的玉棍,阿芬的yín_shuǐ一定已汹涌而出了。几分钟后,我发现那半个脑袋消失了,厨房里发出了碗碟碰撞的声音。
洗了澡,我回到了客厅。阿芬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我发生她脸红红的,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偷看别人洗澡而感到害羞。她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睛不经意地望了望我那个部位。看来,我那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幕降临了,千家万户亮起了灯。我和阿芬一边吃饭,一边谈笑,场面温馨。
收拾了碗碟后,阿芬时我说:你坐一下,我去洗个澡。昨晚没有洗澡,总感得浑身不舒服。走了几步,她又回头,俏皮地说:浴室没有门,你不许偷看喔。说完,咯咯地笑着跑上了二楼。
过了-会儿,我听到了二楼传来了流水声。好戏要上演了!我悄悄地走上了楼梯,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了下来,朝浴室望去,-具美丽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前:皮肤白得透明,rǔ_fáng高而挺(我有点惊异了,小巧玲珑的她rǔ_fáng竟那么高耸),小腹平坦,女人的神秘地带草儿稀疏,双腿圆润,很有曲线美。赤裸的阿芬更美!阿芬与其说在洗澡,不如说在自慰。她一只手在rǔ_fáng上用力地搓着,另一只手在下面挖着,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冲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个箭步冲进浴室。阿芬见到我,笑着对我说:看了这么久,还想干什么?你不是在挑逗我吗?还问我想干什么?说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脸上、嘴唇上、颈上吻起来。双手也老实不客气,在她的全身游走着。阿芬没再说什么,闭起眼睛,任我的舌头与双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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