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碧聽到了含羞的說﹕
我已經把口部和肛門的第一次給了您,您現在滿足了未呀﹖
我也不說話只擁抱著她狂吻,而且慢慢的在她的後花園chōu_chā。
漸漸家碧也感到興奮,而且蹺起渾圓的屁股和我的動作配合,後來還不其然的呻吟起來。
亞珊看在眼裡竟然呷醋起來要我也擁抱她,我只好把她放在家碧的背部和她擁吻。
家碧這時又想出了鬼主意,叫亞珊不如把後面的第一次也獻給我。
亞珊稍為考慮便一口答應,家碧把她反過來,我把亞珊彈力十足的臀部分開,用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慢慢地插入去,亞珊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為緊湊,當我插入時亞珊痛得大聲慘叫,而且雙手四處亂抓,她竟然抓住家碧的rǔ_fáng,大力地扭捏,痛得家碧大叫起來。
後來我卒之把陽具全根插入,當我抽動陽具時亞珊也呻吟起來,終於我忍不住在亞珊的肛門內shè_jīng。
一晚之內我分別得到了家碧和亞珊的chū_yè使我很滿意,這晚我們都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我玩盡她們身上每一處地方,從此之後我們還時常一起三人造愛,她們都不准我戴避孕套,每次我們都是打真軍我怕有朝一日我會扑到她們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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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hk
作 者
標 題: 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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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今天又是掛著憔悴回到公司;我見到她不覺起了愛憐,可憐的小月,與傑結婚兩年多,天天受著傑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靈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訴我,她丈夫早年縱慾過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雖是有夫之婦,但仍是處女之身。
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撲在我的胸前,嚎哭起來;我輕聲問:「他又打你。」
小月點點頭,小月的淚水沾濕了我的西衫,我看著小月的粉臉,她硃紅的小咀,她烏黑的長髮;小月柔弱的身軀壓著我,我突然有點蕩;事實上,我與小月本已相識多年,可說是青梅竹馬,不過,我兩一直也沒有幹出越軌行為,以兄妹相稱,但事實上,我是深愛著小月的,這個心底的秘密我從來沒有給人家說過。
我輕輕撫著小月的秀髮,小月慢慢平靜下來,她仍然緊緊地摟著我,她抬起頭,我看著她帶淚水的雙眼,我吻了她!
「嗯」小月輕輕發了一聲,這一聲對我來說不是一個「鼓勵」嗎?
我繼續吻她,由輕輕的兩唇相接,至兩舌相撩,我們都投入了,我雙手不期然地掃著她的背和她那豐盈的美臀,我起了反應,小月也感覺到,不過,小月卻好奇地看著我,道:「你怎麼了?」
我明白的,小月的丈夫傑不就是不能了嗎?可憐的小月啊!自與傑一起後,只以為性乃痛苦之事。
這時,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就是,我今天要給與小月至高無上的喜悅。
我把小月抱到沙發上,讓她躺著,我仍然吻著她,小月半合著眼睛,享受著我對她的溫柔。
這時,我雙手在「工作」了,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胸脯,小月的rǔ_fáng很細,以前我是見過的。小月未嫁時,都不介意在我面前更衣,因為我們太熟了,太了解對方,我還笑她的好幾遍。
不過,撫弄小月的rǔ_fáng,我卻是第一次,我和小月好像有點「熱」,我大膽掀起小月的裙子,用手輕按小月的下體。
「嗯唔」小月發出兩下很自然的聲音,她的內褲早以濕了,但是卻十分熱。
我不斷地輕揉著小月的下體,同時解開了她的上衣。
在小月的「鼓勵」下,我脫了她的內褲和乳罩,啊!可憐的小月,她那雪白的rǔ_fáng上有三條血痕。
「是傑幹的?」我問。
我十分憤怒,小月點點頭,這時小月坐起來,把我的褲子脫去,我的大ròu_bàng早已又硬又熱,小月看到我的大ròu_bàng,臉露出既羞又意外的表情。
這也難說,小月所見她丈夫的,不就是一條死蛇?
小月吻我下體的,我知道小月就是知道這樣「侍奉」一個男人,她是這樣對她的丈夫傑的,小月吻得狂起來,對小月來說有點辛苦,因為她那小咀,實難吞下如此大棒。
我輕輕推開她,我用我捷敏的舌頭掃壓她的陰蒂。
「啊呀啊呀呀...唔...呀...唔好...好...好舒服...啊...啊呀...」
小月用雙手掩著自己的臉,有點羞,但又難敵這種莫名的快慰興奮,小月的yín_shuǐ,如滔滔不盡的長江江水,如注下瀉。
我知道這是小月的第一次快感,不過,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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