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洛公子哥看那白衣公子的风电样子起初以为这雍州哥们发了失心疯,可随着白衣公子的仰天大笑自己家奴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不解,可随着那公子哥的笑声不断加大,便觉得越笑越不对劲,自己和周围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位不知是不是是不是的了失心疯的公子,而他身后的女子竟然不为所动,只是轻抚肩上青丝眼神中好似看戏一般。
锦衣公子心中没了底,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可脚下还未动上一步便感觉胸口被石头撞上了一般直接被踢飞出去。
陈杅止住笑声一脚踹飞面前临洛士子,随之上前一步一脚踩中那人胸口,腰间宝剑尽出鞘直指锦衣公子哥的颈子,看着嘴角流出鲜血满眼惊恐的临洛士子陈杅冷笑道:“若无我北雍作壁西北十余年,你的豆腐脑袋不知被夜北蛮子吃了多少次!”
临洛士子满脸惊恐忍者胸部剧痛慌张道:“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
“你可知本公子是谁?”陈杅剑抵锦衣公子脖颈反问道。
谁家公子?话语一出整个灯市都安静了下来,看到两人的对话所有围观热闹的临洛居民都有些发懵,这两位到底是谁家公子?一个临洛士子借着围过来的路人灯光看清了被雍州公子踩在脚下拿剑顶着的临洛本地士子的脸庞惊讶道:“是宁国公家世子!”
“宁国公世子?”周围百姓听到后顿时炸开了花,这个被雍州公子哥当街羞辱的竟然是宁国公世子!宁国府家奴看到自家主人被一个不知名的北雍公子用剑指着也不敢一拥而上,混乱之中怕那北雍蛮子再发蛮性,哪怕只是划伤了自己公子的皮毛那自己就是全家陪葬也不够啊!
在周围百姓议论开后,一个常年跟着宁国公子祸害临洛郡姑娘小媳妇的家奴终于鼓足了气踏出一步,对着面前的雍州蛮子指手嚷嚷道:“我家公子正是宁国公嫡子,皇帝亲封的世袭国公!今日之事你若先放开我家少公爷那一切从宽,否则等我家大公爷知道了那对公子乃至公子身后的家族便没那么好说话了。”话语中带着恭敬亦是带着威胁,算得上是一个好家奴;若是旁人听到这话之后大多会寻坡下驴最好就此离别算是一清二净,可陈杅作为雍州豪族公子的领头之人又岂会相信这狗都不算的家奴话语?
陈杅听完家奴放出的威逼话语上下看看面前家奴,嘴角微翘;又打量了下脚下号称宁国公嫡子的家伙,想起陈凛对自己说过的话:“玄巽朝里开国时期的公侯卿伯到现在尽是谷子地里的家雀,叫声不小,可只会偷吃地里谷子,除了沐宁公李家世代中正贤良为民谋福其余皆是可杀的废物。”现在一看果然不差,虽然自己在北雍的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豪族世家子不比这宁国公子差的也不少,可从来没人敢顶撞自己。可今日这宁国公算什么东西?比得上北雍二十万披甲之师?若是比得上那陈杅就自认倒霉向这宁国公嫡子认怂,然后让陈凛跟那宁国公亲自谈。
可这宁国公当年在泉鸣面对北汉七万吐谷浑铁骑和戟钺甲士可是一步都不敢乱动,最后被吐谷浑铁骑吓得刚一开战便带着自己手下的七千骑军撒丫子跑了,最后害的陈凛和如今的胶东王司马如令被从身后冲出的北汉骑兵杀得大败。战后陈凛曾拿着剑在洛安兵部就要当场砍了那宁国公!最后若不是被十几位玄巽重臣给拦住了他宁国公家早就从玄巽朝消失了。
而那之后宁国公为了保下自己的性命而散尽家财,又得如今东越王司马武扬和时任礼部尚书莫清等一干人物的支持总算是保下了自太祖开国起传了总共三百余年的世袭国公,可自此手底下是一个能调动的士兵也没有了,乖乖的被迁到京师当了一尊金漆神像。
只是作为国公比普通郡公多了三百甲士算作亲兵,因此在临洛郡里算得上摔一跤都能震动整个郡的人物。
可当年被他抛弃的陈凛和司马如令如今都已是一等一的手握重兵的实权藩王!北雍王陈凛拥兵二十万以镇西北;二十万北雍铁骑曾三次深入北奴帝国南朝,而四年前的最后一次,北雍王陈凛大义子卫赋三千白马义在五万北奴大军面前,将北奴南庭大将军耶律阿台用麻袋包裹着扔在地上以千骑践踏扬长而去,直接令北奴皇帝震怒将南院大王长孙暮冬下狱天牢!
而胶东王司马令如帐下的一万负羽铁骑,更是曾被陈凛亲自称作除自己的沉玄军外唯一能与北奴南庭铁林军和北朝铁浮屠一战的天下强军!不知那个如今已是七十岁高寿,自称隐林老人的现任宁国公看到这两个当时被他轻视为娃娃的小辈将领变成了如今已是振臂百万师,裂土而封王的天下枭雄会作何感想。
陈杅想起陈凛跟自己说过的事情不禁一笑,他一直记得陈凛每当说到这宁国公时那一脸嫌弃的表情,也罢,当年陈凛没能再兵部衙门里砍了宁国公,自己今天算是替陈凛通口气,省的每次见到自己拿国策论和史记撕着玩时总是一副你不懂父王当年苦的模样。
陈杅脸上假装露出震惊的表情好像被脚下之人的身份吓到了,一声不响的松开了一直踏在宁国公世子胸口的厚底勾花锦靴,手中的剑也抽了回去。
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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