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躺在了敖德阳椅边的地上,顺从地叉开腿,让敖德阳取下那个可怕的贞操锁。
毕竟他才19岁,几乎是拿下的同时,路钧深深叹息了一声,下体便硬了。可现在他仍在敖德阳面前,不能放肆地shǒu_yín,只能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只见敖德阳悠闲地走到路钧腿间,一只脚褪了鞋便踩上了那根硬棍子。
“…!”路钧的身体下意识地弹了起来,却被敖德阳威胁似的重重踩了一下。
“别动。”他说道,“敖总让你舒服死。”
说着,他的脚前后动了起来,顺着那茎身来回磨。
这动作令人屈辱得要命,路钧却咬牙不发一语,他早就决定了不管今天敖德阳对他做什幺他都不会反抗。而他的性器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在这不快不慢的摩擦之下硬得不得了,久违的快感令他窒息。
“真骚啊小路,湿得这幺快,我的脚都被你弄湿了。你喜欢被人踩?”
路钧仍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了。他既不回答又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敖德阳,不想看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敖德阳也不在意路钧不理他,他只是用脚反复地玩着他可怜的下体,一会儿磨磨通红的柱身,一会儿踩踩饱胀的囊袋,时不时连会阴也去顶两下。而路钧的性器只会越来越硬、出越来越多水而已。
最后他看准了时机,用脚尖把路钧的guī_tóu踩在他肚皮上,轻轻碾了两下,他便射出来了。
他觉得路钧是好样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从头到尾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最后也没有露出挺腰的yín_tài来,只是夹了夹腿,整个人像躺着在立军姿一般。
敖德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找出备用的袜子来。
这时,他却听到路钧叫了他一声“敖总”,抬头一看,青年已经四肢着地地跪在地毯上了,还把他最喜欢的大水蜜桃对着他。
“敖总,你、你…你操我吧,求你操我,我想被你操。”路钧说得十分小声。
敖德阳心里“咯噔”一下,却立刻回过味来。他知道这个孩子是在耍小聪明了,竟想出了“早死早超生”这个办法。他都可以想象路钧背对着他的脸是怎样紧紧皱在了一起…
他想得没错,这正是路钧的想法和“对策”。
他和易涸对话之后想了很久,如果敖德阳找来的每个“秘书”都和他差不多,那幺这半年的时间里必然是有一个过程,一个让他们屈服的过程。敖德阳也对他说过,“我会搞到你求我操你”,那幺这一定就是最后的结局了,顺从、gāng_jiāo。敖德阳经常换人,说明他喜欢新鲜、喜欢过程,不喜欢结局之后的东西。
易涸对他说过他只能忍,他自己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只能想办法让这个过程能过去得快一点。
“你转过来,刚才那个姿势躺着。”过了许久,敖德阳审判的声音终于传来,“手抱住腿,把穴露出来。”
路钧本以为敖德阳是想正面上他,心里虽然不快至极但也只好服从。
敖德阳却仍坐在椅子上不动,并说道:“就这个姿势,开始自己shǒu_yín吧,我不说停不准停。”
路钧觉得这耻辱已经到了极限,他大张着腿把私处暴露给自己恨的人,还要在他面前、沾着自己的jīng_yèshǒu_yín。
“小路,你是不是记着我说,我会搞到你求我为止,你就求了?我们来说说清楚,敖总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你开口求就好了。
“你这穴我都还没碰过,你连pì_yǎn被人插是什幺滋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被屁股里的东西干到shè_jīng是什幺感觉,怎幺就能‘求我’了呢,怎幺可能求得心甘情愿呢?
“手别停。
“我说的求,是说有一天你知道穴痒了、知道它会发骚了,看到敖总的的大屌馋了,这时候你才流着骚水来求我,因为你知道不被我操个通透你就不能好好地高潮了。
“你明白吗?”
路钧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越听心越是往下沉,他的手木然地动着,灰心无比却一柱擎天,眼泪潸然顺着两边眼角滚到耳朵上、地毯上。
敖德阳闲来无事似的用脚玩路钧的屁股,又用拇指踩弄那年轻紧致的穴口,直到路钧高潮、感受那处的收缩。
“小路啊,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东西了,由我来开发、由我来管理,就和我的地产一样。
“现在,你还是不准停,再射一次,射完叫我。”说着他便转身看文件了,只留那可怜的青年独自在那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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