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为何相颠,是因为下海吗?
没人知道,只知曾有天虹凌驾此海之上,而且,有世人出现在此,一片惊喜。
天道之后有古岛,古有传言,万物逢生,只因天司古岛。泛着玄素二色,古老的玉璧,梦寐以求的“天司石”。可又奇怪,天司石这样的神石,当中竟有两道深痕,仿佛生生斩断了天地一般。
玄素二色,绘着各种古法。众人虽不认识,可知它的稀罕处,纷纷默记。素色文字,说的是“玄天古道”,玄色的,则是“明鬼苦回”。
如此不多久,一层浓雾飘过,玄素文字不见,玉璧也不见。再觉雾光一闪,众人又回到了腐海的岸处,天道已经不在。
目睹古法的人,凭着记忆与领悟,终成门法,聚成门派。有了门派,就有了门派之别,有比斗,有了玄天和明鬼。
“师父,杀戮的原因还是因为‘利’字吗?”江仁明来打岔,吴子鸣点头。
整口大白牙露在外,又勾过小师弟的肩,笑道:“柱子,咱修道界没有正魔。”
“那我们呢,不是正派吗?”李柱子小声问道。
“我们是七玄山。”江仁明发出独特的叽叽喳喳咯咯呱呱的狂乱笑声,把和小师弟的距离拉到更近,摇头晃脑着,“师父说,我们还不敢自居正道。”
“差不多了吗?”不满的声音阴森森地出现,他并不当回事,从不爱克制自己,咯咯呱呱依旧。他确实也觉得很奇怪,怎么脑袋自个儿咔咔咔地转了方向,并且他的师姐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他的两只耳朵先后听到:“好师弟,是不是该结束打岔了?”就这样,他的心忽然冷下来,比霜冻还冷。可他是个了得的人呐。
“是,师姐。”娇声细语,且把脑袋回正又再次潇洒回头,抛了个媚眼。呱!得到一个响亮的栗壳子。
“下手这么重,长包了呢!”哭诉又哭喊,“要嫁不出去了呢——”
“啪!”“啊——”呼喊声让古杉下雪似地颤。
“师父,师姐打我,你都不管。”微微抽泣,微微嘀咕,没人理他。
玄天和明鬼,原本各行其道,相安无事。传言,明鬼苦法修至后来处,修炼的人渐被古幽的阴沦血雾笼罩。不仅这样,明鬼门的修士就此转性,开始嗜杀,嗜血。
同是道法心悟,玄天的人自不可能袖手旁观,这才有了后来的正魔之争。古书言,明鬼的人到底杀性不改,不得已,玄天的修士斩杀无数。
“这里柱子你要注意,这是传言,未必就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开始得瑟得舞动全身,还不够,竟敢朝自己的师父抛媚眼,“是不是呀,师父?”
对于这个弟子,吴子鸣也只能摇头,又冲李柱子道:“仁明说的没错。”
“师父管人家叫小明明啦——”
“啪!”
“师父,师姐又打我!”
“啪!”“啪!”
“肿了肿了,真打肿了啦——”但转变何其快也,“咳咳。”正声归位。
“依为兄之见。”啧啧的品味声出奇地震耳,小眼睛眨巴得也是一等fēng_liú,“还是为了吞噬。”
“吞噬?”身旁的李柱子问道,修道的故事虽然也听了许多,但这个,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个残酷的问题。”笑容收住,原来江仁明也有严肃的一面,“可是,我可以吞噬你,你也可以吞噬我。”
身边的李柱子怔住,像是被吓住了,没有说话。
江仁明哈哈笑起来,一拍小师弟的肩,道:“放心,咱不会自相残杀的!”又道:“元这个东西,就是这样不好,我能抢你的,你也能抢我的,唉!”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好吧,我不说话了。”一耸肩,因为有人在瞪他了,自然是李玉儿,“唉。”又是叹息一声,继续道:“就知道欺负我老实!”甚是无辜地左偷看又偷看,还原地嘣嘣跳。可是,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有哪一点老实了?
故事继续,说到了腐海的涨潮,大约它也不愿看到这么多人死去。潮水没过整个西界,留下一条黑河,而且,潮水不是苦魂水。
海潮退后,整个西界地动山摇,一直持续数月。听说,苦死海中又出现了一座小岛,还来了一条河,也不得知。
“师父!”又在打岔了,“是不是该说说柔子、定逸?”这一回,吴子鸣点点头,的确是忘记这点了,江仁明手舞足蹈,冲每一个人挑眉。有回以微笑,有回以平淡的,也有很直接的,咚的一下多个大包儿。
“啊——”若没这样的嘶吼,竹林里打盹的野猫会睡不安稳,会感到不安,会觉得心里边有点空,少了些什么似的。并且话说回来,这是一种疯魔,还是一种病呢?或者瘾头?
明鬼没落,可玄天没过多久,在旷古之争后,也决裂了。
“师父,旷古之争是什么?”这个,李柱子也是第一回听说。
“迷之幻境中,玄天和古伦人的斗争。”吴子鸣回道。
“师父,为什么要杀了古伦人?”一蹦一跳独自起舞的江仁明忽然停下,回头问道。据说,据他所说,跳这样奇怪的嘣咚嘣咚舞,伤会好的快许多。
“这个。”摇着头,“为师也说不上来。”
如此话语,还在继续。
“就这样,百万年如烟,大界还是大界。”
“师父——”跳舞的又来打岔了,只见其双目动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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