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娘亲一向如此,懦弱惯了,她又能指望她做些什么呢?
顾玲儿泛着泪的眸子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竭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脸上看似平和,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违和的笑容,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周玉芬,道:“娘亲,玲儿累了!回房休息了!”
就在顾玲儿转身的刹那,娘亲叫了她一声,顾玲儿没有回头,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心如万般刀搅,她所有的希望在那一刻已经破灭,她感觉自己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又好似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此刻,她不想理任何人,只想静一静。
翌日,顾玲儿如往常一样,天没亮便起床了。与其说她起的很早,倒不如说她一整晚没有合眼。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顾玲儿也想明白了,“马家村”的人毕竟是一些有着古板教条思想的“井底之蛙”,他们只在乎自己眼前的那一点利益和头顶上的一片天空。所以,如果跟他们讲二十一世纪的那些男女平等的理论,简直是是对牛弹琴。
不过这话又说话来了,既然是“牛”都非常地固执,固执的让人无法改变。
顾玲儿的脑海突然闪现了小时候学的历史书中的一些情节,曾经有一些前卫的知识分子,呼吁朝廷“变法”,不但遭到了朝廷的反对,还遭到了当中一些顽固分子的迫害。
对于顽固分子来讲,他们的思想一直停留在历史的车轮里,根本不愿意去接受新鲜的事物。更有甚者,他们甚至会一度的认为新鲜事物乃是“妖魔鬼怪”,是来侵害和迫害他们的切身利益的“卫星人”?所以,他们会竭力拼命的排斥,甚至不惜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这样的事情,在顾玲儿的身上自然不会发生第二次。昨晚的事情以及历史书中地那一个个血淋淋的事例乃是“前车之鉴”,顾玲儿可是长了记性。一次摔倒,便知那里路滑,自然不会在这里再摔倒第二次。所以,她便饶开了他们,转换了一条思路。
一切想明白了之后,顾玲儿的心里也释然了一些,也不在怨恨那些砸她摊子的无知村民了。说起来,他们毕竟只是一些农民,是一些思想觉悟文化知识有限的3农民,自己不该对他们有过多的要求。
经历这件事情之后,顾玲儿暗中发誓,决定要做一名女大夫,既然村里不行,那便在“清风镇”!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龙府的大门口。
顾玲儿瞥了一眼门框上方,涂着黑漆的楠木牌上的那两个铿锵有力的红色大字,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字,我都看不清了么?
顾玲儿一脸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还是有些模糊。这时候的顾玲儿,才突然想起自己昨晚一整宿都没有合眼,眼睛不仅有了一种又酸又涩的疼痛,几乎打起了架,睁都睁不开了。
呵呵~看来我穿越到了这里,还真的是老了也!之前上学的时候,在考试前夕为了恶补一下功课,自己常常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觉,有的时候甚至一天一夜的不睡觉都没有现在这么困?难道是这里的水土,空气成分质量不好,加快了我的衰老速度了?
也是,要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适应这古代的气候,无异于是让一株生活在江南水乡的一盆花卉来适应大漠的气候!
顾玲儿苦笑一声,半眯着眼睛,迈进了门槛。就在下一秒,顾玲儿便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难道这里不是龙府,而是土匪窝?
顾玲儿的一只脚刚刚迈了进去,她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睁开,便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一把拉了进去,用一种几近狂奔的速度,快步如飞地走着。
与其说是走路,倒不如说是跑,简直比跑都快?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姑奶奶昨天晚上让一群没有良知的村民砸了摊子,害得姑奶奶一晚上都没有合眼,难道这还不够残忍?奈何今日一早,在姑奶**脑混乱、两眼模糊的前提下还要进行一次“马拉松”吗?
待顾玲儿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慢慢地缓过了神来,抬起眸子望去的时候。这一望,便让顾玲儿跌入了地狱。
她看到了一个身穿玄衣的英俊男子,漆黑的剑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看不到底的双瞳散发出一丝逼人的寒气,高挺的鼻梁下方,一张薄唇微微上扬。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却有一种如“罂粟”一般的诱惑,看到了第一眼,便会情不自禁的陷了进去,毫不犹豫地去看第二眼。
而此刻,正是这个完美的犹如画中走出来的男子在拉着自己极速奔驰。这一刻,顾玲儿的脑海顿时陷入了一种断片的状态。
“本少爷的脸好看吗?”
一如既往的冰冷,一如既往的淡漠,仅仅一瞬,顾玲儿立马缓过神来。白皙娇嫩的小脸难掩内心的忐忑,顿时变得绯红了起来。
真是该死,我怎么犯起了花痴?而且还是对着这个男人?顾玲儿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羞涩。这下好了,一定会被那个男人笑话死了?
此刻的顾玲儿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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