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梦吗?”我看了看兴奋的卢照林道。
卢照林尴尬的看了看我,而后笑了笑,道:“我自然能分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我有心捉弄他,道:“你如何判断?说不定你和刘正一样,分不清什么是梦和现实。”这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话,卢照林也知道我在和他抬杠,因此他得意的笑了笑,伸出左手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从小就带着这个戒指,这是我家祖传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研究过清明梦,我已经养成了随时随地都会下意识的摸摸手指的习惯,做梦时如果我没有摸到戒指,我就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卢照林这种方法正是清明梦中知梦的一种技巧。
他是一个杰出的心理医生,清明梦这种事情他自然会比一般人研究的要深,别的不说,看卢照林的意思,他对清明梦很久之前就研究过,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因为据我了解,很多想做清明梦的人都卡在了知梦这道门槛上。
卢照林得意洋洋的伸着手指,示意我去看他手指上的戒指,我呵呵一笑,卢照林说的这种方法虽然很正确,但是中国五千年文化让我有足够的理论去反驳他:“你一定听说过南柯一梦和黄粱美梦吧?”
“这个我自然听说过。”卢照林收回了手指不屑的看了看我,随后明白了我的暗示,脸色大变,道:“你这是谬论,毫无依据,是幻想罢了。”卢照林聪明至极,我一说出这两个成语他自然就知道我要说什么,黄粱美梦中,那个叫做卢生的书生在梦中经历一生醒来发现现实之中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我的意思自然是在说卢照林的一生只是在做梦,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
卢照林辩解道:“我虽然姓卢,但绝对不是那个卢生,林野,你绝非是一个好的谈话对象,难怪你还没有女朋友,真是活该。”
我见他有些不开心,道:“我没有女朋友不要紧,没有了你这个好朋友却是最大的遗憾了。”卢照林一听,脸色好很多,笑了笑:“这才像话。”
我们说着,卢照林的电话响了,我闭上了嘴巴,卢照林古怪的看了一眼电话,然后接通。
“我是卢照林。”卢照林极其有礼貌的说道,但是下一句却失态的叫起来:“啊,你,你不要。你听我说,喂喂。”卢照林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看着我道:“刘正跳楼自杀了。”
我也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刚刚我们还在说他的事,仅仅是一个电话的功夫他就死了,我试探性的问道:“刚刚是刘正的电话?”
卢照林点了点头,双手抱住脑袋痛苦的说道:“他只是给我说了一句自己要跳楼,要醒过来,感谢我这几天对他的帮助,然后就跳楼了。”
我无力的倚在椅子上,因为一个奇怪的梦,我和卢照林的客户都纷纷自杀身亡。
突然发生这样的事,让我和卢照林都无所适从,原本饥肠辘辘的我们此刻面对满桌的美食没有丝毫的食欲。我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放在面前,而后点着一根烟,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卢照林猛的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他说要醒过来,那自然是以为现在他在梦里,我们不是在梦里对不对?”我看了看他,心中无比的凌乱,我虽然以后遇到过比这件事更加让我头疼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一件事让我如此不舒服。
我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又是一个爱多想的人,网上说看到别人一个眼神就能脑补一部电视剧的人就是说的我这种。
陆安生和刘正莫名其妙的自杀,让我也不得不产生一丝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我们以为他们两个人这种行为很不能理解,但是在他们看来却是摆脱梦境的唯一方法。
人死了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罢,不就是另外一种生活一样吗?这和我们平时做梦,梦结束后起床工作上班有什么不同?
我全身冷汗,越是这样想我便感觉越是恐惧,在梦里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比如不该出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会遇到各种匪夷所思的东西,发生各种毫无逻辑的事情。醒来之后回想起来,会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在梦中,这些不可思议却又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即使再离奇,梦中的我们我们也处之泰然的去面对。
其实我们所谓的现实生活又和梦里的遭遇有什么不同?现实中也有很多违背常理的事情,许多许多人类无法解释的事情,而且我们很坦然的去面对这些事情,不就和我们在梦里面对怪事的态度一样吗?
只不过在我们醒来才会发觉那是梦,而那些在我们看来自杀的人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发现了我们所谓的现实也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我将我所想的说给卢照林听,卢照林惊讶的张着嘴巴,许久才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这样想完全是心理有疾病的表现。”
卢照林说完,赶紧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任何心理疾病,啊,林野,你一定也没有。”
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我们俩也都没有了食欲,所以我和卢照林结了账出了饭店就开着车朝着刘正自杀的大楼去了,我在警局中有一个朋友,叫做张德帅,这个人曾经在《电梯》这件事中帮过我的忙,所以通过他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刘正的自杀现场。
我们到的时候,周围围满了人,张德帅正在让人拉了警戒线,看到我们来,快步迎了上来,惋惜的道:“真是可怜,这个年轻人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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