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楼?韦仪飞,你竟敢去这种地方,你当我夏秋歌死了吗?你个畜牲,呜,呜。”夏秋歌一边哭一边伸手挠着韦仪飞。
韦仪飞一边躲闪,一边跑着,不让夏秋歌追上他。
“你别听三弟瞎说,我哪去过那种地方。”
夏秋歌双手插着腰,一边哭还一边骂:“好你个韦仪飞,还不承认,你给我等着。”夏秋歌四下扫了一眼,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扔了过去,幸好靠垫软,也没什么杀伤力。被韦仪飞一把抓住。
韦仪飞慌忙往门外跑,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要不然被夏秋歌抓住,他的脸又得被抓花。他是个男人,这多掉面儿啊。
韦仪飞这边和夏秋歌热火朝天的干着仗,韦郡沐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又要出去喝酒啊?”韦召殿担心的问道。
“嗯。”
“少喝点,伤身体。”
“嗯。”
“三弟?”韦召殿真是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要不你去找左家小姐谈谈吧。”
“找她?为什么?”
“如果有症结,就去找解铃人,整天喝,就能把问题解决了吗?”
“我的事情,大哥你就不要操心了。”
韦郡沐说完,抬步走出了门口,随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消失在夜幕下。
看着韦郡沐一杯杯灌着酒,安哲熙心里也不好受,自从跟夏秋然分了手,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好受过一天,是啊,任谁看到那一幕,都不会好受,有些刺激是不能受的,韦郡沐是个人,是个男人,他有男人的隐忍,他也有男人的自尊,他更有男人的固执。
安哲熙本想着他跟这个左兰洛可以碰出火花,可以把以前的种种不愉快全部忘掉,可以现在看来,似乎他的心情越来越糟,可为什么呢?安哲熙对于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他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从来没有交集的男女,却像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到底韦郡沐心里藏着什么秘密在折磨着他呢。
“好了,别喝了,你跟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你整天这样的买醉。”安哲熙伸手夺过韦郡沐手里的杯子。
“把杯子给我。”韦郡沐醉眯眯的伸手去抢安哲熙手里的杯子。
“老三,你这是干嘛呀?到底你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跟兄弟说说。”
“坎?那不叫坎,那是仇。”韦郡沐倒靠在沙发背上,劲爆的音乐和嘈杂的环境,让他头痛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
“什么仇?是对左兰洛还是对夏秋然?”
“来。喝酒喝酒。”韦郡沐索性拿起酒瓶对吹起来。任安哲熙怎么问,他也不说。
安哲熙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在扮演着送醉鬼回家的角色,看来今天又得如此。除了对韦郡沐的心疼,更多的是他好像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无能为力。
戏剧学院
迎着清晨的阳光,左兰洛走在学校的小径上,嗅着冬天的气息,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明天她就要嫁人了,她的身份因为韦家,会变得不同,会有很多人认识她,她的一言一行一定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她,能这样自由自在的在校园里穿行,对她来说,也算是婚前的享受吧。
“哟,这谁啊?韦家三少奶奶?”轻挑的话从白墨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不意外。
左兰洛心里暗骂了一句,大清早的,就碰上这个渣男,让她一天就没有好时气。
左兰洛决定不理白墨,她抱着书,快速的往教室走去。
白墨一个箭步冲到左兰洛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伸手捏住她柔软的下巴,眼神轻挑中带着阴鸷。话里更是带着阴阳怪气“跑什么?怕我啊?”
左兰洛想挣脱掉白墨的手指,却被他抓的更紧。
“白墨。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阴鸷的目光在左兰洛的脸上游荡,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没兴趣,你放手。”
“走。”白墨一手揽住左兰洛的肩膀,强拥着她,拉进车里。
落锁后,才把左兰洛放开。
“这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左兰洛对着密闭空间里的白墨,杏眸瞪的猩红。
“你手里的那块地,卖给我,怎么样?”白墨不再啰嗦,直接切入主题。
“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在我的手里。”白墨胸有成竹的说道。但是他忘了左兰洛可不是左兰苑,她会乖乖的听话?
“在你手里又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啊?”左兰洛挑着眉,一脸的挑衅。
白墨再次捏住左兰洛的下巴,狠狠的咬着牙根“别以为我不敢。”
“那就来啊?今天你杀了我,你以为你还能活过明天?”
“你别以为有韦家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你最好合作点,你出个价?”白墨当然也是惧怕韦家,韦家在潍市那是绝对的第一把交椅,谁得罪了韦家,就等于跟自己的命绝交了。但他在气势上不能表现出来。
“什么价?我说过我卖了吗?你死了这份心吧,卖给谁,我也不会卖给你个渣男。”左兰洛恨不得在白墨的脸上吐上一口唾沫,鉴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还是忍住了。
“你?既然你这么不合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猜韦家三少爷听到你跟我那些床第之事,他会不会对你刮目相看啊?哈哈”白墨得意的阴笑着,真是把左兰洛看醉了,他跟她的床第之事?他们根本就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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