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悲观,冯大哥。”罗啸春拍了拍冯培的后背,电梯门也打开了。
冯培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嗯……不说了,走吧。”说着,就带着罗啸春进了雪茄吧。
“-bros!”陆杰明坐在吧台前正跟着楚治材先聊着,看到了冯培和罗啸春走了进来以后,端着加冰的威士忌,叼着跟雪茄用粗俗的话语打着招呼:“你们两个才到!看在sean第一次来的份儿上,这次就不安老规矩来了。”
“老规矩?什么规矩?”罗啸春不解地问道,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坐下。
“每次迟到的人请客,这就是我们几个的老规矩。”楚治材笑了笑。
罗啸春听了点点头,对吧台服务员说道:“没事,这次我请。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够大方!”楚治材拍了拍罗啸春的手背,然后从吧台服务员手中接过了一个雪茄牌和酒牌:“来,看看,点点什么。”
罗啸春看了看冯培,冯培此时已经叫了一杯芝华士,外加一根大卫杜夫primeros,相比也早已是轻车熟路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按着楚治材,然后礼貌地笑笑:“抱歉了治材,我这个人平时倒是经常抽烟,雪茄我可是一窍不通。要么……就给我来一盒骆驼的迷你。”
“哈哈哈!”其他人一听全都笑了笑。“哈哈哈,caini…,sean,看来你是真不懂雪茄。”陆杰明笑着看着吧台侍应,指着酒柜说道:“给他来一根roa-duke2009,再来一瓶dos-equis啤酒,要凉的,不加冰。”
说着,服务员就从身后拿了一根雪茄,然后奉上一瓶啤酒和一个空杯子。陆杰明走到罗啸春身边,帮他剪了雪茄然后点燃,递给了罗啸春:“来吧,试试。”
罗啸春拿过雪茄,放在嘴里,味道略呛,似乎是有点坚果的香味,不过跟普通的烤烟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但罗啸春还得点点头,装着很享受地说道:“嗯,口味挺特别的。”
“这就对了!”楚治材侧着身子看着罗啸春:“雪茄、酒精、金钱、女人,这才是生活……哦对了,还有豪车。”
罗啸春笑了笑,喝了口啤酒。他转身看着这几个人,仅仅是听着他们的对话笑而不语。
冯培是他们年龄里面最大的,看着人很老实,身材发了福,头发也开始变白,但年轻时候可是十分英俊的,用现在的话说叫“小鲜肉”,别看现在是个又顾家又稳重的好父亲好丈夫,曾经在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有过同时被三个富婆包养的经历,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跟他过去的那些fēng_liú经历比起来,罗啸春那几段感情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也似乎是性格问题,亦或许可能就是之前fēng_liú债的报应,现在的冯培的前列腺除了相当大的问题,去年的时候发现肿瘤,进行治疗之后,自己的爱人却又出轨了,扔下了孩子离了婚;
而楚治材,看着fēng_liú倜傥的,成天打扮的油头粉面、颇有现代版欧阳克的意思,但实际上一直是书香门第出身,父亲是国家的作作家协会成员,母亲是评剧艺术家,大学毕业以后就早早地安排了他和另外一个京剧世家的女儿结了婚。聊天的时候,楚治材有些炫耀地拿出了自己一家四口的合照:一个女儿、一个儿子长得都更像母亲多一点,但是都继承了楚治材的脸型和眼睛,他的妻子不算什么国色天香,不过长得确实有古典美,可跟兰芳菲的那种温婉还不一样,楚治材的妻子更有穆桂英那种巾帼气概;但一问才知道,他妻子在台上经常唱的是《苏三起解》里的玉堂春。
至于陆杰明,他的生活可就复杂了,在加拿大的婚姻法律体系里,有一种关系叫做“cow”,即合法同居,两个人可以一辈子保持这种关系,除了一些基本法律义务和税务义务以外,可以相互不负责任。跟陆杰明同居的那位也在盛兴,是一家涉外建材公司的商业法律顾问,在外兼职做儿童英语的外教,她的母亲跟陆杰明的母亲则是情敌关系,尺度很大的那种,罗啸春见过那个女人,他甚至有种陆杰明和她长得有些相像的错觉,不过一直没好意思开口问;从小他俩就在一个学校认识,谁也看不惯谁,结果大学的时候,又一次俩人都喝醉吵了一架,不曾想吵到最后就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而且突然就一直保持着像情侣但又不是情侣的关系。后来两个人就一直同居,但也各自在外面有别的伴侣。
“对了,sean,你的情感生活怎样了?”陆杰明放下酒杯,按着罗啸春。
“我?依旧单身。”罗啸春说完,喝了一口酒。
“单身?真的假的?”冯培看着罗啸春,“我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听你住的地方有女人说话的动静呢?”
“我……”罗啸春无力辩驳。这一周就因为龙华和清盛的收购案转部门的事情,冯培没少给罗啸春打电话,罗啸春虽然每次在家的时候都想着回避兰芳菲,但是兰芳菲刚住进来,免不了找罗啸春问这问那的,况且兰芳菲在她们公司也是总监级别的人物,她的工作电话也不少,经常兰芳菲在客厅打电话的时候,就会被冯培通过话筒听到。
“哟,敢情啸春还玩金屋藏娇呐?你这才回来多上时间就住一起了,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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