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表情和动作就和昨晚是一模一样的,就像看录像带里的回放,怎么能不让人惊悚?
老头说出这句的时候,我、张远以及贺苗已经把枪口对准了过去,连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按下枪口,忽然像没事儿人一样笑了起来,轻松的和古怪的老头子又攀谈起来,边说笑边跟着对方又回到了那间房子,当关上门的刹那,那老头子又斜着眼盯过来。
一进屋,连长的笑声住了,转身过来,额头上去全是豆大的汗珠,脸色发白,和先前的谈笑风生完全不同,我和张远连忙上去,一个把住门口,一个盯着窗户,手指没离开过扳机丝毫。
“同志们,我们有大麻烦了。”连长坐在石床上,沉着脸说:“昨天那老头说龙泉的时候,我还没在意,经过昨晚和今天的事,我想到很久前一个轰动一时的事情。”
寂静的房内,所有人屏住呼吸,强制镇定的听着连长的讲诉:那是1949年的老事了,久到已经不用掩盖都没人知道,当初我也是从上一任连长那里知道的,但我从未放在心上过,49年那会儿,第一、第二野战军扫荡大西北,青马武装那群反动派被摧枯拉朽打的追飞机逃到香港,西宁被攻陷后,他马家有一支几百人的亲信部队宁死不降,一路向西逃窜,进入柴达木盆地再也没出来过。后来追缴他们的一个骑兵连在柴达木盆地西北发现了他们的枪支弹药以及服装鞋帽。
就算化整为零逃窜,也不会连衣服都穿了吧?而且那么多人,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于是又追寻了几公里,这才不得不相信这伙人失踪了。骑兵连的连长当时嘴鼻都气歪了,这份功劳就这么飞了不说,他连报告都不知道怎么打上去,不甘心情况下,找到了附近的牧民,再三询问后,才从牧民口中得知,那群人进了一座神山再也没出来,当问起神山在什么地方时,牧民向往的摇摇头,说那是神圣的地方,只有经历生与死的人才能踏入里面。
再三问不出答案,那骑兵连长只好带着这些枪支衣帽回去叫差,如果光是这样,还算不得轰动,毕竟那是战争年代,战争大过一切,时间到了开荒大西北,知青动员下乡那会儿才是事件的起因,从兰州、西安、宝鸡、汉中调集的知青分子分批进入甘肃、青海各个地方,其中有一支是和地质资源考察组一起走的,这一去就再无音讯。
一百多人的队伍就消失在柴达木盆地西北,也就是现如今的海西那边,当时这些知识分子可都是宝贵着呢,其中还有几名专家教授级别的高级知识分子,那可是跟国宝没什么两样,当时通信和交通都不便,过了一个月后才发现这些人都没有按时到达指定的农场、牧场,那只考察组也没有回到西宁。
上级高层这才注意到事情的不对头,接连加派当地民兵、侦察连、警察几泼人来回搜索,就差把那片儿地给掀翻一转了,除了找到沙子底下埋着的衣帽和仪器设备外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所有人都凭空从衣服里面消失了。
当时这个事闹大了,家属们不信,叫嚷着政府交人,当地驻军的士兵心里惶惶不安,人人自危,对于未知所有人都感到畏惧,当时调查无果的情况下,中央1高层下的指令就是,以免事态扩大,强制封锁消息,并且也成立了一支特殊的部门专门负责这件事,其余部门不得插手,并且无条件大开便宜之门。
那时候的年代还不像现在媒体发达,封锁消息很快就有成效,当初调查的结果也没有人知道,不过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些零星的消息透露出来,那个秘密部门将这件事起了一个特殊的代号:龙泉乡事件,而且还提到接字眼,龙...还有什么水。但在青海是没有龙泉乡地名的,那么这三个字一定是和那神秘的神山,神殿有关系。至于再深入的信息,就再也没人知道。
故事讲到这里,连长拿水壶喝了一口,又说道:“经过昨晚和今天的事,我怀疑我们很不幸进入了那起事件的中心,可能我们一辈子都出不去呢。”
庞志听的脸上全是冷汗,嘴唇惨无血色,哆嗦着说:“不....不会的.....这个故事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你编出来吓唬我们的。”
“是真是假,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连长苦笑一下,一口气将壶里的水喝个精光,擦了下嘴皮道:“可能你们当中还是有人怀疑,没办法,仍谁听到这事,都觉得是在吹牛。当时我也听到的时候也是不信的,不然今天我们也不会坐在这里了。我那位上任连长是从一个被抓来的日本人嘴里听来的,那家伙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也不知道潜伏在中国多久了,在西北到处寻找秘密设施绘制地图,结果恰好就被当地牧民给发现了,才被抓住的,不然我们也听不到这事。”
说完这些话后,连长似乎轻松了许多,将空水壶往地上一摔,掏出手枪打开了保险,睁鼓着眼睛大声道:“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真的袍哥当县太爷,文(稳)不起来了,反正没出路,老子到要斗要去看看那龟儿到底什么东西。”
连长是重庆人,一激动立刻就恢复重庆人那种豪气热血的本性,我们几个虽说是新兵,但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见连长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都充满斗志,那一刻,经过恐慌的我们,也被那一声吼,给点燃了一腔热血。
“连长,我们都是你的兵,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贺苗红着眼睛,脸色潮红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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