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谁?”夏樱反问着,可又觉得这话答出来有些不是滋味,心脏处那种空空荡荡地感觉又一次袭了过来,夏樱反手握住景枫的衣袖,迷茫地问道,“有人来过,是不是?是什么人来过呢?”
夏樱从来没有在景枫面前露出那种焦急的表情,在景枫的印象里。夏樱一直是那种小心翼翼,从不会将自已的想法暴露在他人面前。
他们都是长期处于阴谋与算计中的人,若非极端情绪化,否则,何曾这样子过?
想起那一串从夏樱身边一直淹没到冰洞外的脚印,景枫把玩着手里的黑龙玉佩,他离开后,这里发生了什么?谁来过?
有一点是夏樱不知道的,当她将内力全都给了沐煜之后,自己体内的热源便短暂的枯竭了。如果不是景枫来的及时,如果不是景枫给夏樱取暖复苏,那么……以夏樱当时的身体状况。很可能便会一睡便起不来了。
延长到冰洞口的那一串脚印,景枫当然已经看见了,但那不会是夏樱的,因为景枫看得出来,那印子很深。而且每一脚都踩的极重,是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才能踩出来的,而且,从印大的大小来看,也跟夏樱的脚掌不同。
他离开那会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景枫冷声一笑,不着痕迹地将夏樱的手推开。“当然没有人来过。”
夏樱失望地低下头,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大概是自已多想了……
景枫无比庆幸。好在他事先将那些碍眼的脚印都处理了。
指了指一旁的雪兔和一节长长地树干,景枫道,“这回可不需要这毛皮大衣了吧!”
那树干还是潮的,根本没有办法燃烧起来,便是真的燃了。恐怕也是一阵呛人的烟雾,夏樱刚要将这事说出来。便见一阵水蒸气浮起的白雾慢慢地飘了起来!
景枫竟然用内力将这烘干了!夏樱震惊之余又有些微微羡慕,也暗暗提起自已的内气!
猛地睁开了眼睛!
怎……怎么可能?夏樱无比的胆寒!
她的内力都去哪里了?按理说,她连御寒都不敢过度提起内力,她的内息绝不可能消耗的如此之快,按理说,服过了雪莲后,她的内力应该可以累积,为何会像现在这般枯竭?
夏樱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可每一次地结果都让她失望至极,没有,真的连一丝也没有!
感觉到异常的夏樱并没有将自已的疑惑说出来。
夏樱暗自打量着景枫,想从他身上看出些蛛丝马迹……然而景枫只是自腰间拿出了一把梳子,他人或许不知,但夏樱却清楚地知道那是追命长棱,只见景枫随意地用那梳子挥了几下,那一抱还粗的树干就那么被破了开来!
虽然夏樱没有从景枫身上找到自已想要知道的信息,但她却看见了掩藏在毛皮之下,景枫那件湖蓝色的袍子之上有一圈深深地紫黑色!
那种颜色是混了鲜血后的锦衣!
景枫受伤了!能在这雪山中受伤,恐怕……除了百里凤烨,便不可能有他人了吧!
夏樱垂下头,在景枫看不见的角落里淡淡地笑了,很快……他就来了!
百里凤烨果然没有让夏樱失望。
景枫见夏樱盯着冰角在自己发呆,便将手掌给摊了开来,“火折子给我!”
夏樱虽然很不情愿,但看了看火折子的数量,又看了看那长长地树干,想起那树干燃烧带来的热度,夏樱终是没等抵住诱惑,缓缓地将火折子递了过去。
夏樱打量着景枫,轻声地叹了一声,如今,在大夏,华褚,守皇和玉沉四国中,恐怕不会有哪一个皇帝比景枫更加出色了,就算是夏樱,也不得不承认,景枫比她的哥哥夏乾还要出色,其实夏乾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比起景枫,他还欠缺了绝对的吃苦!
景枫身为皇帝,幼时却吃了不少的苦,然而也是因为这样,才使得景枫的心思和智谋早已被磨练起来,若是华褚真的生了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那么……这将是其他三国的灾难。
华褚不仅皇帝出色,就连景枫的臣子也是格外出色的。
“看着我干什么?”景枫没有刻意的去看夏樱,却还是被夏樱眨也不眨的目光给盯的有些不自然。
夏樱这才回神,无意识的回答道,“你绝对是四国最出色的皇帝,但是,这样的皇帝才更想让人……”杀而后快。
景枫哪里会不知道夏樱没有说出口的那几个字,可是他的注意力却跟本没有放在那未完的一句话之上。从夏樱答应跟他一起去华褚的那一刻,景枫便在时刻防备着夏樱会下杀手。
景枫表面上惬意悠哉,实则却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在夏樱手上吃一次亏两次亏也就罢了,若是再吃第三次亏,第四次亏,那么……他这皇帝指不定早被暗杀的杀了一次又一次了,“最出色的,我以为你会说夏乾!”
夏樱冷笑了一声,脸上颇有些怒气。“夏乾也是你能叫的么?景、枫帝?”
景枫知道夏樱是生气了,连忙改口道,“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直呼夏帝的名讳。”
夏樱没想到景枫竟会这么干脆的道歉,一时也无话了。
景枫将面前的冰凿成了一个深洞,之后便用几块又大又厚的木块支在上面,这才点起了柴火,否则。这木柴指不定什么时候被泡在水里呢!
温暖的火光让夏樱不由地靠近了火堆,同时,也离景枫更进了。
没多久,烤兔肉地香气便悠悠地传了过来,在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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