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大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沉在这河中的,而且沉得如此精妙,不偏不倚刚好沉在这几个石头上放着,而这几个石头也是如此巧合的刚好围成了一个圈。我站在钟里埋头往脚下看,我大腿以下都浸在水里,看不到太真切,但隐约看到水下面的河底泥土中像埋着什么东西,于是我往下蹲下去,把头埋进水中,看见那河沙中像是埋着石砖,我不免有点觉得奇怪。于是我从嘴上拿下那把我一直衔着的军用匕首,斜着刀尖把那石砖周围的泥土挑开,这一挑我发现了东西,这泥土下不是埋着石砖,而是埋着一个用石砖砌成的建筑物体,可惜我手上只是一把小匕首,若是有把铲子,那就方便多了。
不过借着这把小匕首,我还是慢慢挑开了更多的泥土,这时候靠右一点的泥土突然在水的压力下往下塌了下去,下面赫然露出一个一米高宽的石洞,而之前看到的那石砖,居然就是形成这石洞的材料,更确切一点的说,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用那些石砖砌出了这么一个石洞,说它是石洞,倒更像是一个石拱门。塌下去的那半截泥土那里形成了一个小坑,那石拱门洞就在这坑下的侧面,而周围的水不断的向这个石拱门洞里灌进去。
我突然感到,如果我想离开这河,恐怕得从这石洞里面想想办法了。于是我手脚并用,手推脚蹬,几乎在同一时间内用力把托着这个钟的几个石头给推到钟外面去,整个大钟瞬间便压了下来,实实在在的放在了河底没塌陷的剩余泥地上,钟外面的河水一下被隔在了外面,而钟里面的这点水流进了石洞里后,这钟里面的空间便没有什么水了。
我借着头灯的灯光照亮,整个人慢慢滑下到坑里,然后侧身猫着腰进了石拱门洞里,里面是由石砖砌成的一条走廊通道,由于刚才灌了些水进来,这一截通道的地上全是水,不过不深。
往里面走了一段,水渐渐没了,前面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阶梯,也是石头做成的。我顺着阶梯走下去,下面是一个向左拐的九十度通道。沿着通道往里面走,这时候借着灯光,我看见地上的石砖有几块跟其它的色泽有点不太一样,我试着伸脚去踩了一下,突听右边的砖墙上“嗖”的一声,一块物体以很快的速度擦着我前胸从右边飞到了左边,咣一声碰到了左边砖墙然后掉在了地上,我转头去看,一下冷汗就出来了,原来是一支弩箭,箭头是金属的,箭身是竹子的,靠,这通道里居然有机关,这要是射在了人的身上,人不死都是重伤,幸好刚才我只是伸脚试探,并没有整个人走上去。
这里怎么会设有机关?难道这里面是一个古墓?一般来说,往往也只有古墓之类的才会设置杀人的机关,以防止盗墓的。但是有谁的墓会设在河水的下面呢?
由于怕再触动机关,我用头灯照着,小心的一步步绕开那些色泽不一样的石地砖,一路往前走去,好在再也没有新的机关被触动。
往前走了大概五六十米,石走廊通道嘎然而止,通道的尽头里是一个很大的溶洞,这溶洞不是石砖人工砌成的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天然形成的溶洞。溶洞里面有许多同样是天然形成的各种各样的地下石柱,有些像石钟乳一样垂直长在那里,而有些直接就是连接着溶洞的顶部和底部,像一根根的乘重柱子一样。
溶洞里面又大又深,这些柱子使得溶洞更加错综复杂,像迷宫一样,无法一眼望尽。不过虽然在地下,但这溶洞里温度却不低,有一种暖和的气流,我身上就只穿着一条内裤,其余的全部裸露着,刚才在河水里还感觉到凉意了,而现在在这个溶洞里却反而感到有点热了。
我后悔没把我背包里的指南针一起带着下河,现在在这个溶洞里,有点打不了方向,要是指南针在身上,那该多好。我四处张望着,打算找一条我认为最正确的方向的路去走,突然,我的头灯光照射着的最远处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影子闪了一下不见了。
我以为我产生了幻觉,毕竟刚才在河水里憋气憋得有点久,头脑缺氧导致眼花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我没去多想,摸着面前的石柱打算慢慢向前走一下。刚走了两步,我灯光照着的远处又出现了那个影子,这次我看得很真切,绝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正的有东西在远处闪过,而且那东西的影子我还有点熟悉,像在哪里见到过,猛然我想起来,对了,那不是当初我和老郭还有飞哥我们三个人在那个满是鬼脸蜘蛛的地底洞穴里我在那鬼河边看到的远处鬼河上那种站立在小舟上划桨的人影吗,当时在那个鬼河边我本来想等那身影划近看个仔细,但那身影始终没有划过来,后来老郭突然横死在那些蜘蛛的蛛丝下,我和飞哥也只顾着逃命,根本没再有闲暇去过问那个划船的影子的事了。但是我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这个河水下的溶洞里又遇上了这种划船的身影,可是这里是溶洞啊,这里又没鬼河,就算鬼要划船,这里也不是个好场所啊。
不过我回头又一想,如果真是鬼划船,倒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不好说,但我读了那么十几二十年的书,从小老师就教我们唯物主义和科学思想观,告诉我们要用科学辩证的眼光去看待事物,按小时候老师的说法,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不过后来在生活中,我所见到的和听说的一些事情,却好像又和老师所说有点相悖,但一定要让我把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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