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我记得有次去母后那里,还跟着听了一段趣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萧钧道。
“娘娘不能久坐,坐一会儿就开始腰痛,魏天喜就提起淳于女医,说是据进宫请安的夫人们说,京中许多女眷生育都是她调理的,在产科方面少有人能够超越其上。”
“这两个该死的贱人!”萧钧不顾体统咬牙骂一句。
“母后不会轻信人言。”萧铎道。
“殿下英明!”陈嬷嬷向萧铎欠欠身赞一句,道:“世间多有夸大不实之事,娘娘自然不会仅听他一家之言。只是实在腰痛难忍,才派人出宫去查此人口碑。”
“淳于雁入宫后定然是设法解除了先皇后的病痛。”独孤维唯道。
淳于雁若没有点能耐,韦皇后也不会让她留在身边伺候生产。
“她有套极有效的按摩手法,我常在母后宫中见她为母后按摩,后来母后的腰痛毛病果真好多了。”萧钧说道。
一边揪着案几上搭着的锦缎,恨恨道:“哪知道竟包藏祸心!”
她那时不过十来岁,仍旧十分粘母亲,所以常往皇后宫中跑,自然见过淳于雁。
“我也见过。还偶然听到侍女说……”萧锬顿了顿,吸一口气接着道:“母后秘结,淳于雁帮着安排膳食,通过饮食调理母后身体,母后身体有了很大改善,所以母后很信任她!”
秘结就是便秘。
萧锬说起母亲的隐疾,先一句还有些忌讳,后来想到母亲被害身亡,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腰酸背疼和便秘是孕妇常见的病症,都不是大毛病,服药有伤健康,所以多数人都是忍忍就过去了。
毛病虽不大,但难受是避免不了的,这时候有人帮着解决了这问题,自然会对她生出信任感来。
所以淳于雁就顺理成章留在韦皇后身边,一步一步取得先皇后的信任,直到生产时再伸出魔掌,发出致命一击。
“这么说来,针对母后的阴谋早已经布下,到底是什么人非要母后的命?是私怨?还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萧铎看着独孤维唯锁眉道。
独孤维唯两手一摊:“目前这个不好判断。”
想了想又道:“世间没有完美的犯罪,做过总要留下痕迹,现在有了魏天喜和淳于雁这两条线,查到幕后凶手是迟早的事。”
刑部尚书屈中桓在大朝会上以独孤唯精通刑名,卓荦奇才为由,奏请朝廷允许其入仕。
京华女学的女学生结业后,成绩优异原本就可以入仕,这一点再是跟独孤家不对付也提不出异议。
不过职位不高,或者不重要罢了。
叫人不能接受的是,萧统不仅准奏,还直接任命其为正五品大理寺丞。
大理寺丞额定两名,其中一名年老无建树,萧统直接让他告老回家,给独孤维唯腾地儿了。
屈中桓惊的一时忘情,直直盯着萧统看。皇上您不能这么坑人,您让臣当堂禀奏此事,原来竟不是把人往刑部放?臣这么辛辛苦苦,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没等他开始向萧统要人,朝臣们已经开始炒成一锅粥。
有史以来就没有女子刚入仕就是正五品的,别说女子就是男子,也仅有声名远播的大儒才有这个待遇,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担得起和大儒一样的待遇?
此举自然引起满堂哗然,当下就有御史中丞韩大人当先下跪言辞激烈的反对,然后一系列跟独孤绍棠不怎么对付的官员,及死脑筋老顽固们纷纷响应。
另有中书令权谋、尚书令王伯咎、中书侍郎范士真、中书省散骑常侍安之易、刑部尚书屈中桓、大理寺卿萧墩亦等重臣表示支持。
因为确定韦皇后是被人谋害而亡,萧统这几日心情正是糟到极点的时候,哪有心情听他们吵吵闹闹的扯皮,断然一声喝:“朕意已决!有谁觉得无法苟同,大可挂冠而去!”
此时正是需要独孤维唯出面查韦皇后死因的时候,别说独孤维唯要正五品,就是正一品他也给。
再说此案背后还不知牵出什么人,独孤维唯官职高点,查起案来也不至于缚手缚脚。
萧统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寂静,朝臣们都有些不敢置信。皇上虽权柄日重,却不是独断专行之人,也能听得进谏言,从没有这么毫不委婉直接不给退路的作风。
少倾御史中丞韩大人再次伏于阶下,大呼:“皇上此举万万不可……”
“怎么?你有意见!”萧统单掌在桌上一拍,起眉竖毛喝了一声,然后烦躁地捏捏眉心。
朝臣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似乎孕育了一腔暴风在胸中似的,随时会释放出来摧枯拉朽。
韩大人心一颤,霎时坐倒在腿上,吞咽几口唾液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下。
心理却在犹犹豫豫,这个时候是迎难而上还是知难而退,着实难以抉择。
顶着皇上的怒火直言进谏,可能有两个结果,一是皇上妥协纳谏,那么他就会落下一个敢于犯言直谏,忠直勇毅的名声。
二是皇上惹恼了皇上,真的叫他丢官罢职,回去吃自己的。
若是因为皇上盛怒而不敢进言打了退堂鼓,那么他一贯在朝中营造出的强项的清名可就毁于一旦。
权衡利弊,他还是没那个胆子敢捋暴怒猛兽之胡须,正打算偃旗息鼓,陡然看见站在队伍前头武官一列的独孤绍棠,冲他露出一个极其鄙夷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嘲讽:你不是很强项吗?怎么,皇上一发怒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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