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没关系,我们可以讨论别的。关于其他的人,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我。”
on点点头,继续讲道:”你不用为这个事情担心。brook的身体健康状况我这里都是有备案的,没有任何问题。而那个人,”on说着敲击着键盘,在查着电脑上的什么东西,”也没有问题。”
“哦?那个人你也知道是谁?”我问道。
“知道,但是并不认识。”on如实回答道,一边继续在电脑里面找着什么。”其实那次参与……”他停了一下,似乎要找一个更好的表述方式,”参与那个事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有点更加吃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因为,那件事,是我亲自对液体样本做的化验。”
……
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默,我感到很惊讶,因为那天我从晕厥中醒来以后,身边只有我所谓的”前夫”,什么黑帮,警察,统统都不见了。而后来我去警局报案,并没有提供过什么”样本”,他们只是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而后来因为”封口令”,这段录像恐怕早已经被销毁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聊这个了。”看到我情绪似乎有点不对,on以为触发了我痛苦的回忆,赶紧对我道歉,试图转移话题。”不不,我没事。”我告诉他,一边又问道,”你是从哪里拿到的那个’样本’?”
这次轮到on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我:”你有听说过’圣水’的事情吗?”
“是cian洗礼的那个’圣水’?”我回答道,一边想起以前在教堂看见的几次洗礼仪式,穿着黑红色衣服的神父望哭闹的小婴儿头上洒着水。
“不不,那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情。”on说道,一边离开了电脑,又拿出一盒档案翻看着。”其实这个东西,仅仅是在同志群体中非常常见,他们自欺欺人地说全世界都这么搞,但他们自己也明白,只有他们自己才有那样变态的**。”
“哦?那我原来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呢。”我回应他说道。”嗯,不知道是好事。”on跟我说,一面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我看了过去,上面是一个十字架形状的玻璃瓶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底座,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液体。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on问我,我有点难以置信,尝试地问道,”是,,en?”
“咳咳,跟我名字发音那么像,真尴尬。”on自嘲地笑了两声,接着解释道,”这就是后来警局的头在那个赌场停车场里面找到的。我们后来做了分析,里面的东西就是他们两人的混合液。”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照片里的小瓶子,整个瓶子的模样显得非常古怪,跟血一样鲜红色的底座,上面是十字状的玻璃容器,看起来让人不由得后背有些发寒。
“可是……”我断断续续地地问着,已经被眼前的情形深深地震撼到了,”是谁把这些东西。。装进去的啊?”
on摇摇头,”不知道,做这件事情的人很狡猾,戴了手套,以至于瓶子上并没有指纹,根本查不到。”他接着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我,”不过在里面我们除了分析到他倆的体液和你的一些细胞组织以外,并没有第四个人了。所以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染病的,大可放心。”
“他们弄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感到胃里一阵恶心,几乎是要把早饭吐出来一样。”不知道。”en祭祀这种东西是非洲某些部落的一种巫术。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近些年’同志’的流行,这种东西也开始好似疾病一般蔓延开来。前些日子纽约就捣毁了这样一个团伙,屋子里面发现上百瓶这样的东西。”
“这不是邪教吗?”我随口就问道。
“哈哈,怎么能这么说。”on突然大笑了两声,”现在同志干什么都是正确的,你说他们一句’邪教’,不等着平权组织和媒体来给你堵路抗议,反锁你家门,扔臭鸡蛋,寄刀片泼油漆啊?”
我再一次沉默了。
原来,这就是现实,因为”正确”,做什么都可以。因为”不正确”,所以哪怕连合理的质疑,你都不能有。
on打断了我的沉思,”你以前还有没有过什么比较有危险性的经历?也一并和我说说吧。”
“哦好的。”我一面答应道,一面仔细回忆着我能回想起的过往的事情。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前夫”每年也都会体检,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然后,似乎就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
“嗯,”on一边听着我的讲述,一面在电脑里敲着字。”你之前有没有过打针什么的在不干净的地方共用注射器了?”
“没有,我来美国以后小病都是吃药,从没打过针。”我摇了摇头,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原来曾经有一次献血的经历,就赶紧告诉了他。
on打字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在哪里献的?你血小板都这个样子了还献血?”
“是大概五六年前了。”我回答道,”那会儿我还在旧金山州立大学,我们中国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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