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出来后,我们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刑奇和罗坤一组去取天子剑,张教授和陈田蕊一组去了档案室调取第一把古剑的相关资料。
而我则要去订机票谁让咱最差劲呢,这种打杂的活总要有人干不是?
根据计划,我们是先行部队,当找到地狱入口后,才能向上汇报申请二级支援,这时候上头才会给我们调来一组专门的人员提供帮助。当然,如果我们什么都没找到,那就一切免谈,而且根据张教授说的,由于是他一力主张这次的考古计划,如果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他就要被迫离职。
我和张教授那一组汇合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可是我们谁都没有倦意。可能是太兴奋的原因,连张教授这样的老头子都兴致勃勃。他从随身的文件包里取出了一叠资料,展开后我和陈田蕊看见了一组5张的“壁画”照片。
说是壁画,可是看上去也就只有3种颜色,红白黑,而且很多颜色都已经掉色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色彩。不过想想也就是了,在西周那个年代,根本没有什么富含高技巧的壁画作品,与其说是壁画,还不如说仅仅只是一些装饰用的简单涂鸦。
第一张照片上的壁画里,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年轻男人应该是高高在上吧,那个类似人的图案比下面的人要突出许多,双手捧着一把剑,而他的下方还有一人跪在地上双手高举。
第二张照片,壁画中一人双手捧剑跪在一个类似祭台的地方,祭台上有一个被绑住的人,这一块有大量的脱落,看不清楚祭台上的人。而在捧剑人的两旁更有许多人对着他跪立而迎。
第三张照片中,捧剑人将剑插入祭台上的人心口,而两旁跪立的人手握小刀差进了自己的心口。我看到这里终于看见祭台上那个人的脸部,我无法分清那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但是我能清晰的看见这个人脸上带着恐惧和痛苦的神色。
第四张照片中,这个人用剑刺死祭品后,就将剑放入了一个盒子里我只能猜测这是个盒子,因为照片中的壁画上就是个简单的长方形。
而第五张照片里,则是一群人抬着一个长方形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洞门。
正当我看的入神的时候,推门声响起,罗坤刑奇回来了。
“哦,罗坤、刑奇,你们回来了,东西带回来了吗?”
“在这儿,放心,安全得很。”罗坤拍了拍随身的一个匣子说道。
随即罗坤打开木匣,放在会议桌上。当我看见这匣子里的古剑时,我甚至以为这就是秦皇古剑,握把和剑刃上同样布满刻纹,剑身也有一些不知名的怪物走兽图形,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一把剑上的铭刻并不是秦王御赐小篆,而是甲骨文。
“这就是天子剑?”我问道。
“没错,是天子剑,你看这甲骨文,写的就是天子的意思。”张教授指了指剑身上的甲骨文解释到。
“好了,大家看看,这些图片就是我在17年前那座西周墓里发现的壁饰照片。第一章照片里双手捧剑的应该是周幽王,后面的照片里持剑的则是当时一位周幽王的亲信诸侯,霁林候。”说到这里张教授随即又抽出几张照片来给我们看。
“这是当初我们出土的棺椁照片,可是我们并没有在棺椁里找到古剑。可是根据壁饰上所画的图形来推断,剑应该是装在了一个盒子里成为陪葬了。”
图片上的棺椁是典型的铜棺椁。在周朝的时候,棺椁制度十分完善,类似这种“候”的应该是三重椁二重棺,四重椁三重棺则是天子才有资格享受的。
说到这里,张教授看了看陈田蕊,示意她解答下。
“张叔,当初你走之后,陈叔和溪语姨一直都在研究这些壁画,最后终于被他们发现,其实壁画中这个洞门并不是这一处的墓葬,而是另外一个地方。”陈田蕊解说到,“在张叔你愤然离去之后,其实陈叔和溪语姨一直在努力的。”
“我知道,溪语给我说了,你继续吧”张教授脸色有些颓然。
“经过陈叔和溪语姨的发现,在开启棺椁后,最后一重棺,也就是裹尸皮革上有着一份非常精致的图饰,陈叔他们同样暗地里耗费了十年时间来研究这个图饰。根据图饰上的破译出来的内容来看,这个洞门应该是在黄河上游口一带,很有可能是古代某种具有大众意义的建筑。”说到这里,陈田蕊拿出了一份图饰照片。“就是这个,在现代这里是一个叫做周家村的村庄,前面图饰上的洞门应该就在附近的某座山中。当年陈叔和溪语姨曾带着我一起去进行了考察,可是我们没有详细资料,一无所获。”
张教授眼神有些迷离,“原来老陈和溪语没有放弃那些老兄弟的愿望”
陈田蕊继续说到:“根据图饰上来看,这个地方可能是个祭祀场所,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可是千年时间过来了,导致地貌改变,具体位置只能由我们去找。”
张教授有些沮丧的说:“可是周家村四面环山,没有地图我们找不到这个地方还是一条死路。”
气氛有些沉闷,收集了这么多线索,结果还是零碎一堆。没有地图,在那种环境下,天知道要找多少年才能找到?
这是一个诡异的想法从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古剑古剑上的纹饰”
“你说什么?”张教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他们几人都望向我。我有些脸热,“张教授您忘了?我们拿古剑去鉴定所的时候,那个鉴定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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