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冰只能让孔媛暂时躲在房间里,锁上门,别露脸。
孔媛躲进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生怕搞出
太大的动静,给田冰添麻烦。
其实她多虑了,只要她这张陌生的脸不突兀地出现,弄些动静出来倒是不妨。
这个嫖客光顾过这里很多次,当然清楚这间公寓是两个楼凤租的。他还曾
和这两个女人一起玩过双飞,因此不会为房间里有声音而感到奇怪。
进门后,听声音他先是上上下下摸了田冰一阵,然后动问起另一个楼凤怎
么不出来和他打招呼。
田冰告诉他,那个姐妹已经回老家准备找人结婚了。
嫖客笑着说:「那太可惜了,她那对大奶子差不多能闷死我,搞奶炮最爽,
做胸推也爽。这下玩不到了!」
「你还说,你上次差点把人家奶头咬掉!你要这么舍不得她的大奶子,那我
告诉你她是哪里人,你再去找她啊。」田冰陪着他瞎扯,「等她结婚了,你再把
她约出来干一炮。反正是良家妇女了,也不用戴套,你有胆子就在她屄里射,让
她给你怀上!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干别人老婆嘛!」
嫖客「嘿嘿」淫笑着,没有回话。外面突然安静了一小会。
孔媛坐得太僵,久了觉得脖子疼,刚想换个姿势,外面那嫖客突然开口说:
「sāo_huò,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这两个月你的屁股是不是又被操大了?」
田冰笑着闹着跟他调笑了一阵,想拉他进房去玩,但这嫖客不为所动,就是
想在客厅先玩一会。先是让田冰光屁股跳段舞,又叫她过去给他舔jī_bā。
自从他说了要田冰舔jī_bā,外面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孔媛在房间里看不到客
厅里的实景,但基于她本人陪男人上床的丰富经验,轻易也可以脑补出那个场面。
突然,一阵压抑着的像哭泣般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钻进孔媛的耳朵。她慢
慢站起身,在房间里小心走动。要是一直僵坐在那儿,再听着田冰用那种压抑的
声音叫床,会让她打从心里焦躁起来。
这屋子的装修确实不错,铺的是优质的实木地板,只要加上三分小心,踩上
去不会发出半点声响。
田冰的叫床声突然变大,男人的声音混杂在她的叫声里,听不太清那嫖客在
说什么。很快,田冰原本「嗯嗯啊啊」的叫声演变成了愈发放肆的叫喊:「爽!
爽死了!你操得最爽了!大jī_bā!我最喜欢你的大jī_bā!好爽啊!「
孔媛自嘲的笑。她很熟悉这样的叫声。很多次在被男人操时,她也喊过这样
的话。其中顶多只有两三回她真的是被ròu_tǐ的快感催动了欲念,大部分时候却是
言不由衷,说出来哄男人开心的。
而像田冰这样的楼凤,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反复地操,
已经有几十上个男人进入过她们的身体,恐怕十次中能有九次是把这种叫声当
作服务的一部分,纯粹用来表演的吧。
又过了会,田冰的叫声慢慢变得沉闷,再次变得若有若无,直至悄然无声。
孔媛知道,客厅中的两人终于进房去折腾了。
那嫖客待了个把小时,终于满意而归。
又过了十几分钟,田冰过来敲房门。她刚去洗了个澡。
孔媛来到客厅,和她刚来时相比,客厅显得凌乱。沙发盖巾一多半都拖在地
上,说明刚才的战场是在沙发上。
对孔媛可能听到了他们在外面的动静,田冰倒是落落大方,毫不介意。
尽管早有可能会时常遇到嫖客的心理准备,但孔媛还是没想到,田冰的业务
居然如此忙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一口气接了五个电话,都是来问她现在
是否方便接客的。田冰毫不犹豫地全都推了,把时间留出来帮孔媛整理房间,并
向她介绍厨房、浴室、阳台等处的情况。
快入夜时,收拾和介绍都完成得差不多了。田冰告诉孔媛,晚上九点会有个
熟客过来包夜。所以无论是吃饭还是洗澡,甚至是上卫生间,孔媛最好都能在九
点前完成。那嫖客一旦兴起,玩到后半夜两三点都是常事。而且他还有些怪癖,
尤其不喜欢在床上玩,到时,全家除了孔媛的那个房间,到处都可能成为「战场」。
当然,不是说孔媛九点后就不能出房间。田冰只是先给她打好预防针,免得
到时候她突然出现,搞得大家都尴尬。
孔媛平静地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随便下了包速冻饺子当晚饭。
吃饭闲聊时,孔媛打听了一下现在做楼凤的通常价码。她倒不是想为自己转
行做准备,只是看田冰生意如此火爆,有了些好奇心。
田冰现在也算是府前「名凤」之一,有大量回头客,更有人慕名而来。基
本上,如果不提前半天预约,是不大可能约到她的。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
孔媛第一天搬过来,她原本计划放一天假,帮孔媛整理和熟悉房子。
田冰有颗平常心,没有因为现在自己日益有名而刻意抬价,还是5oo元一
次快餐,15oo元一次包夜的均价;如果男人想玩pì_yǎn,那就涨价到6oo元
一次快餐,2ooo元一次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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