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厌倦。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猫。作为被玩弄的一方,她没有选
择停下的权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说的是爬,不许站起来,爬过去!」吴昱辉放开一直
按着施梦萦脑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施梦萦愣了一下,麻木地爬转身,慢慢向床边爬去。
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在吴昱辉面前妖艳地左摇右摆,时不时露出来的浓黑yīn_máo
和隐约可见的粉嫩肉唇也伴随着腿部的前后挪动,吸引着吴昱辉的目光。
「操!这么大的屁股!是被男人操圆的吧?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超级浪货!」
吴昱辉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子冲动,突然猛跨两步,跳到施梦萦背后,
狠狠一脚揣在她的屁股上。
这一脚把施梦萦踹得侧翻在地。虽然吴昱辉用的劲不算太大,疼痛感并不那
么强烈,但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羞辱还是让她的泪水再次无声地夺眶而出。
「还装!」吴昱辉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伸手揪住施梦萦的头发,把
她拽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凶狠地扑上去,压到她身上。
施梦萦哭叫着,面容扭曲,声嘶力竭,却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她的腿被粗暴地掰开,一个胀大的guī_tóu顶到肉穴口,野蛮地往里面钻。干燥
的肉穴被擦得剧痛无比,但guī_tóu毫无怜悯地继续推进,没过多久,吴昱辉整根肉
棒就这样硬生生地钻了进去。
这种强行破关的方式,其实没带给吴昱辉多少ròu_tǐ上的快感,他感觉ròu_bàng就
像被砂纸刮擦着似的。他甚至都怀疑皮是不是都已经磨破了?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点痛了。
见鬼,这骚屄怎么会这么紧?
吴昱辉尽情肆意地在施梦萦的肉穴中横冲直撞,腔壁间的软肉和沟壑挤压着
他的ròu_bàng,这种极度酥爽酸麻的蚀骨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每一次插入深处时,吴昱辉都怀疑自己这一下是不是就
要射了。妈的!这种浪货的屄不是应该已经被男人操得松垮垮的了吗?怎么会像
chù_nǚ一样,光凭肉壁的咬,就几乎能让男人pēn_shè呢?
吴昱辉懒得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已经把别的事全抛诸脑后,甚至忘记
了去啃咬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的shuāng_rǔ,忘记了去抚摸光洁有力的大腿,忘记了所
有的事,只顾得上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狠插这他从没玩到过的空前紧窄的肉穴。
如此专心的chōu_chā,带来的结果通常就是快速shè_jīng,更何况吴昱辉本就不是那
种很持久的男人。很快,他的ròu_bàng变得酸胀不堪,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怎么办?
射在哪儿?射在里面还是射到别的地方?
吴昱辉的大脑乱极了。他现在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记得自己此前曾想过要
在施梦萦身上到处shè_jīng,那么,这次,自己射在哪儿?
不知道啊!
他哪能去想这么复杂的事?他现在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动物,抱着最原始的欲
望冲动,在最完美的肉腔里,本能地享受着。
他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脑海中形成一幅自己的ròu_bàng像一把利剑在施梦萦体
内一直刺穿到她咽喉部位的雄壮画面。
「贱货!sāo_huò!烂货!操!我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我操死你!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吴昱辉在最后一刻抽出ròu_bàng,一大股腥臭的
jīng_yè从马眼中飙射而出,越过施梦萦的身躯,将她秀雅的面孔浇得七零八落。
在空中像打冷战似的抖了好几下,挤空ròu_bàng中最后一滴存货,看着从施梦萦
的头发到面孔,从脖子、胸部直到小腹,笔直而下的那条水渍,吴昱辉呼呼气喘,
重重摔倒在床上。
他也有些吃不消了。这一番猛插,不光施梦萦被操得手脚发软,连吴昱辉也
觉得已经筋疲力尽。
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甚至连脸上的jīng_yè都顾不得擦去,施梦萦突然放声痛哭
起来。这一天,她的泪水几乎一直没断,可直到现在,吴昱辉终于从她身上下去
后,她才把所有的哀痛和委屈全释放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今天的终点。吴昱辉不许施梦萦穿衣离开,他说所谓的「一
次」不是指shè_jīng一次,而是指开房一次。在开房的这段时间里,他想怎么玩,想
玩多少次都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在钟点房的这三个小时里,施梦萦只能任他为
所欲为。
解释权在他手里,施梦萦能奈他何?
吴昱辉后来又射了一次,这次他把jīng_yè都灌进了肉穴,然后用中指一点点抠,
直到整根手指都裹满了jīng_yè,才抽出来插到施梦萦嘴里,命令她吸吮干净。
直到玩足了三个小时,吴昱辉才带着几分不舍离开。走之前,他表示今天施
梦萦的表现很一般,但他很大度,可以兑现此前的承诺。
施梦萦用今天下午的服务换来删掉一张照片的机会,除此之外,吴昱辉手头
还剩22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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