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落在了胸部上揉搓着,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了大腿之间。
令施梦萦格外感到温度的,是顶在屁股上的坚硬棍状物。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从那些恶心的照片上已经见过,但她还是不知道怎么亲眼面对它。
何况对方的两只手都在动作,一只手在两个rǔ_fáng间来回游动,轻轻弹拨着乳
头,另一只手则努力找着那个仍算深闭的洞穴,想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施
梦萦觉得这两处都说不出地麻痒难过。
男人舔她的耳垂,轻吻她的脖子,问:「小施老师你是chù_nǚ吗?」施梦萦全
身一僵,机械地摇头。她很想看男人得到这个回答时的表情,但她又不敢。她对
在她身上游动抚弄的双手感到难受,却又生怕在这个答案揭晓的时候,那双手会
突然离开她的身体。
直到现在,施梦萦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当时是怎么想的。但至少那双手没有离
开她的身体,相反似乎更加用力。那滚烫的ròu_bàng也没有离开,紧紧地贴在她的股
沟间,被她那从高中开始变得异常丰满的臀瓣包裹。
两个人也不知这样紧贴了多久,突然男人从她的大腿间抽出手,施梦萦猛地
睁开眼,她以为男人会离开她的身体。接下来她一阵眩晕,像腾云驾雾般,男人
从背后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紧跟着整个人扑上来,压在她身上。
「小施老师,你下面好湿啊……」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施梦萦完全像个木偶似的,不敢做任何动作。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
么这么说,只是喘息着问:「为什么湿了?湿了又怎么了?」
男人嬉笑着,说:「湿了,就是小施老师你想被我干了呀!来吧!」
话音未落,施梦萦觉得一根烙铁般的棍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的是男人
一声爽快的叹息:「早就想干你了!」
施梦萦没有问这所谓的「早」是多早,也没有在意「干」这个在她的标准里不
那么好听的字眼。她只感到疼,尽管已经流了足够的水,但她还是很疼,也许就和
真正pò_chù那样疼。毕竟她实际pò_chù的那一次,醉得完全不省人事,而且在那之后两
年多,她没有让男生碰过一下。
疼,是全部的感觉。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那个平时温文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
满脸泛着红光,略微有些狰狞。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忍的抽痛,
恨不得马上把这个男人推开。但是他的每一下出入都会让她看到他脸上的兴奋和
满足,他沉重地呼吸,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水……
施梦萦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由这种疼痛继续。
对施梦萦来说,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而她的两个第一次,一次是屈辱和羞耻,一次却是疼,只有疼。
后来也曾和好朋友说悄悄话,朋友说起第一次时疼完之后渐渐产生的奇怪快
感。施梦萦不太相信。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化和自我催眠。
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第一次,无论是之前那次还是之后那次,精神上和身体
上,剩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十分钟不间
断地冲刺后,就在施梦萦感到自己的yīn_dào已经近乎干涸,疼痛感越来越难以忍耐
的时候,男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死死地压着她,将她的rǔ_fáng彻底被压扁,喉咙
里发出「喝喝」的声音,然后一股液体像从水枪里射出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
烫得她浑身颤抖,随即又硬梆梆地不敢再动。
男人就这么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些纸让她擦抹下身。
当然他也立刻道了歉,表示真不应该射在里面。
施梦萦那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个,她还沉浸在刚才男人在她身上奋战时的场
景中。这个场景当然谈不上美,她也没有任何快感,但她突然感到自己活了,她
被一个男人这样需要着,这样取着,这样拥有着。
施梦萦不喜欢做爱,但是她喜欢这种因为做爱而和一个男人联系在一起的感
觉。
后来他们就一直这样来往。作为大三女生的施梦萦,从没想过要那男人做些
什么保证或者什么行动来给她保障。她只是越来越近地看到这个斯文教授的所有
侧面。他在渊博的学识外,还神奇地拥有健壮的身体和强烈的yù_wàng。每次约会,
他通常都会在一两个小时之内,pēn_shè两次以上。刚开始他全都射在施梦萦的yīn_dào
里,而她从第一次就习惯了男人不戴套就直接插入。后来男人又喜欢上了在她身
上任意部位shè_jīng,嘴里、脸上、胸上、小腹、腿上、背上、屁股上,都曾经流满
他的jīng_yè。
有一次在他家上课时,男人趁她到厨房倒水时,要求她给男孩布置一份作业,
限定时间完成,然后她就可以脱身,到他卧室和他做爱。施梦萦满脑子不可思议
地回到男孩的房间,莫名其妙地听从了男人的要求,给小男孩布置了一份不到一
个小时内绝不可能完成的作业。
当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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