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多说什么,他开始在每次一插到底之际,附带用大guī_tóu去尽可能的蹂躏那朵
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爱说其实yáng_jù的大小无所谓、只要够硬就好,这虽然不一定是违
心之论,却肯定是没被大ròu_bàng开发过的小家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猎过此间差
异的dàng_fùyín_wá,有机会抱擎天玉柱她们绝对不可能手裡抓着一条小香肠就满足,
因此媚态毕露的葛蔼伦开始随着大guī_tóu的动向发出吟哦,有时候她会浪声叫好、
有时候是吊着眼角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但最让人大开眼界的则是她会挥
舞着双臂呐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家好想天
天这样被你一直干喔、啊还是三个ròu_dòng一起来会更妙吧?」
最后一句听起来像是在自问、也可能是道出了深藏在芳心裡的渴望,然而老
柯可不管真相究竟为何,他一听小妮子又在企盼着被三位一体,忍不住边chōu_chā边
咒骂着说:「妳如此贪得无餍又这么好淫,万一那天碰到坏胚子的话,小心会被
卖到娼馆去让千人压、万人骑!」
本来以为这段话会惹来白眼或一顿臭骂,不料葛蔼伦却是眯着媚眼嗲着声音
应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来就有,若不是会有此需要,娼妓能够存活吗
?我要真的去干那行的话,保证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让男人挑我的一流名妓,
总之无论是干哪种行业,我都一定要做的有声有色,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
是早有明训了吗?」
老柯本来硬着头皮打算被数落一番,没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弔书袋,即使他
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葛蔼伦倡议妓女心态的高论他并未弄错,因此在有点哭笑不
得的状况之下,他只好勐然拔出大ròu_bàng改往pì_yǎn奋力冲肏着说:「年纪轻轻就只
会不学好,也不想想这种事是能乱说的吗?真搞不懂妳的小脑袋瓜子在干些什么
?」
后庭被重新佔领的充实感,使葛蔼伦不由自的颤抖起来,她像是既期待又
怕受伤害般的环抱着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对、就是这样呜好,
儘管用力冲没关係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让你们男生这样为所欲为的大干特干!
」
如此敢要又敢说的少女必然会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痴,否则葛
蔼伦的成长过程当中,必然有异于一般邻家女孩之处,只是小妮子只要不自己开
口,任凭老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会有正确答桉,所以他性直进直出的狂捣着心
上人的后庭说:「别以为其他男人会的我都不会,我只是不忍作贱妳而已,要不
然在军营裡咱跟伙伴们有些鸟事就算没干过至少也听过,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
」
毫无疑问小妮子一定听得懂,所以她更加yín_dàng的扭着下体说:「光说不练的
事情很难瞭然于心,所以我还是喜欢见多识广又都有过实战经验的男人,那种棋
逢对手感觉简直棒透了!」
这种愈说愈离谱的调调,惹得老柯是无名火起,只见他忽然一手紧抓着怀中
yù_tuǐ、一手则用力拍打着大奶球应道:「很好,既然妳什么都不怕、又什么花样
都想试,那就先来试试能否过得了老子这一关。」
两人形同叫阵的对话一结束,男的是不停快马加鞭,就算干到全身肌腱都已
经有些异样的凸起,却仍旧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则是下体狂耸,四肢随时都在乱
动,有时候她会抱住男人的膝盖勐啃、有时候又转向去拍打那处健壮的胸膛,儘
管双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腻且溼滑的碰触反而让彼此感觉更亲密,尤其是少女
特有的体香及不时会溢流出来的淫液,更叫老芋头是连半秒钟都不肯抽离。
冲pì_yǎn时就用左手去抠挖yīn_dào、肏yīn_hù时便用右手去掏弄gāng_mén,在对手如此
週而复始的连环攻击之下,葛蔼伦不知何时已被搞到皱眉闭目,只剩张着嘴巴哼
哼唧唧的份了,不过老柯晓得这浪蹄子纯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将濒临高举白旗
的溃败地步,所以他在左右开弓的煎鱼煎了好几次仍不见效果以后,乾脆把小妮
子的身体对折起来,这样他不仅可以前院后庭轮流勐插,想接吻时也不会再让心
上人的嘴巴閒置在那裡。
这个属于霸王硬上弓的高压体位,使得老柯的双手随时都可运用自如,必要
时他只要用双肩就能压制住小妮子被反折过来的小腿,如此一来他不但能顺籐摸
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摊开双手只剩下呻吟声的
葛蔼伦早已关防尽失,微张的双唇既像是在发出邀请、也彷彿是在准备下一秒就
要开口求饶,看着那秀髮散乱、闭眼仰头的姣好脸庞,老芋头估算着只要再加把
劲,这个顽敌应该臣服,不过在赢得胜利以前,他还想多收割一点额外的东西。
趁着敌人已经甘于任其宰割,他立刻头一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声嘎
然而止那一瞬间,热呼呼又湿淋淋的香舌也捲了上来,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
长地久便不肯罢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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