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ōu_chā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挤压,让他们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只剩下胯间那团火热在熊熊地燃烧着,仿佛要把他们都烧成灰烬,把他们毁灭在人间。
女人终于率先shī_jìn,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嗷」地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颤抖着迎来了高潮,就像一块完好的玻璃掉落在地面上,瞬间散成了碎片。乐阳跟着也低吼一声,伏在女人的背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胯,臀部一抖一抖地射了个痛快。
两条疲惫的大鱼,并排躺在喷头下面的地板上,喘着粗气,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浴室里充满了蒙蒙的雾气,温暖得很不真实。
第二十章:别后自难忘
两人洗完澡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搂抱了很久,说着那些在日后想起来都会傻笑的话,直到小芳菲的哭声把他们分开了。逗了一会儿孩子,看看都快到十二点了,肚子里空空地饿得厉害,乐阳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再次表示了他要走的意思——尽管他并不想走,可是既然有言在先,再翻悔也来不及了。
杨艳琴抱着孩子一直送他下楼来,一直送到了小区门口,他们打算就在这里告别。可是不巧的是,却在那里迎面遇见了秀姐和她的三个孩子,还有水儿。那个叫露露的小女孩看到乐阳,开心得不得了,像只小鸟一样跑过来抱住他的脚。当露露听到说叔叔要回家的时候,便死死地抱住乐阳的大腿撒起娇来,不愿意让他走。还有水儿也掺合进来了,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劝他多玩几天,说他是「多么有趣的男人」。水儿眉飞色舞地,表情轻佻暧昧,搞得乐阳很不自在。
秀姐把孩子哄开了,水儿还拉着乐阳的手不放。杨艳琴终于看不下去了,恼怒地瞪了水儿一眼,拉着他的手快走了几步,乐阳才摆脱水儿过分热情地挽留——虽然他很享受这种待遇并乐意跟她调情,但是在杨艳琴面前,他还是不敢太放肆,也许,就连他的内心深处,也默认了这段亲密的关系。杨艳琴坚持要陪他到公交车站,他同意了。
「我觉得水儿对你有意思。」在去公交站的路上,杨艳琴一直闷闷不乐,突然开口来这么一句。
「哪有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啦,我只是一个……」他本来想说「嫖客」,但是公交站牌前有很多的人在等车,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你就瞧着吧,我是女人,我难道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女人很有把握地说,语气中又是恼怒又是嫉恨。
上了车之后,他在座位上还看见她站在站牌前面,一个劲儿把那只空着的手挥舞起来,向他告别,时不时地伸到两只眼角上抹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眼眶里潮乎乎的——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离开,自己差不多也算是无家可归的人了,也许就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妓女还是别的,好像又完全不是这样,他也说不清楚——从昨天晚上睡着之前,他就莫名其妙地坚定地认为非走不可,这真是令人费解,莫名其妙。
乐阳下了公交车之后,并没有径直回到姑妈那间空荡荡的屋子,他害怕那种孤寂的感觉。所以他在离屋子不远的街角徘徊了很久,最终选定一家餐馆走了进去,要了一碗大份的肉片汤坐到角落里,慢吞吞地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他只是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街道上洒满了夏季奢侈的阳光,亮晃晃地耀人眼目,而乐阳却百无聊赖,拖着行尸走肉一般的躯体,就像一只背着大大的壳的蜗牛,在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游走,他甚至能听到身体里孱弱的灵魂在微弱的喊叫。街上奔跑的车流、穿梭的人群丝毫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些热闹和繁华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独身一人。乐阳最后去的地方是公园,在那里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呆在阴凉的树荫下,一直待到天空布满了五彩斑斓的流霞,才起身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地往回走回去。
回到那静得让人恐慌的屋子里,乐阳电视也懒怠打开,像具死尸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在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在离开杨艳琴的这段时间里,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她,甚至没有办法不想她,只是他在刻意地回避自己的真实的内心罢了。
人生就像一场让人意外的电影:温妮就那样走了,盼盼就那样走了,电话也无法打通,大概从此便杳无音讯,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她是一个妓女,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妈妈——乐阳几乎肯定她爱上了几乎一无所有的他了。
作为乐阳自己,他却害怕这份爱,他将自己的内心深深地藏起来,也许他害怕再次失去,他害怕这无常的玩笑。所以当杨艳琴躺在他怀里,一边悄声地向他诉说「我爱你」的时候,他控制得很好,没有回报出同样的热情来。刚开始只是单纯的钱色交易,他只是要她的身体——就这样,然后他却发现她的身体里有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让他陷入ròu_yù的泥潭中无法自拔。
在女人主动免费献身、完完全全地把自己身体交给他之后,他的自信心曾一度一反常态地高涨,直到此刻还在内心深处留有那种虚幻的余波。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儿,一个孤独的心灵探险者。
在检索他对杨艳琴的感情里,除了激情的因素之外,他还发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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