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倆人的身體像泡在水汽氤氳的浴池裏,每個毛孔都被歡樂啟動了,趙麗仿佛
一下子找到了剛為人婦時的韻致,她閉上眼睛,回味著,回味著。
趙麗高中剛一畢業,王榮文就跟她提出了結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剛剛經歷
了一陣柔情蜜意欲仙欲死的爽快之後,那時候的趙麗初歆人道,對床第的貪戀比
婦人有過而無不及,他將頭鑽在她的兩腿中間,使趙麗覺得他是一個很愛她離不
開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麼,她的父母怎麼說,她是絕不會放棄這個男人
的。
做女兒時的一派鴛鴛鴦鴦憧憬讓她毫不猶豫地一回到家裏就向父母說了。這
無異於是一重磅炸彈,立即她的家裏便雞飛狗跳地炸了窩. 她的父親頓時暴跳如
雷,一口氣喘不過來躺到了床上。
接下來幾天裏,她的父母輪番地向她勸說,苦口婆心軟硬兼施,陳說了年齡
上的距離對今後夫妻在心裏上、生理所造成的差異,歷數了古往今來、親戚好友
中老夫少妻引發的諸多惡果,真是字字珠璣、句句泣血。見她還是無動於衷,她
的母親苦苦相迫、以死相諫,最後,竟以斷絕關係相要脅.
趙麗在一個夜裏,收拾了自己的細軟,簡單地拎著包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家。
王榮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裏的拐彎處等她。路旁的捂桐飄下
一隻大葉子,像一隻小鳥似的,“嚓”從他頭上掠過. 落在地下又是“嚓嚓”兩
聲,順地溜著。月亮漸漸高了,月光照在地下。遠處一輛車經過,搖曳的車燈吱
吱軋軋地響,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靜的時候,風吹著秋葉千索的幽冷的聲音。
王榮文從學校搬回到空遺著的祖屋,那是巷子裏僅有的一幢兩層樓房,簡單
地收拾完了,他們便舉行了婚禮. 新婚的歡樂很快就沖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王榮文孤身一人,了無贅累,而且高中的老師工資也不低,足以讓他們過著幸福
富裕的生活。
他們有了一個完美的家庭,白天,王榮文到學校上課,她在家裏忙碌,她忙
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讓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從沒滿足的時候,在她的身
上從來沒有夠的。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會急急地挨了上去,長時間地把頭紮在
她的兩乳之間. 他簡直等不了晚上到床上去,而且每個夜晚都不放過她,有時,
趙麗白天累得不想吃飯、不想睡覺他也不放過她。有時她覺得沒有自己的時間,
她不在意,她願意做個賢妻良母,讓他感到高興和滿足。
一張紅木大床是他祖上留下來的,寬廣的踏腳板上去,足有一間房子大。新
款的帳簷是一溜四隻紅木框子,配著玻璃,繡的是四季花卉。裏床裝著什錦架子,
擱花瓶、茶壺、時鐘。床頭一溜矮櫥、一迭迭小抽屜嵌著羅細人物,搬演著古時
的豔情故事,裏面裝著零食。床頂用金鏈條吊著兩隻花籃,裝著茉莉花。掃床的
小麻秸掃帚,柄上拴著一隻粗糙的紅布條穗子。
這可是他們的雕花囚籠,他們的世界。她現在才發現它,晚上他們拉上帳子,
特別感到安全,唧唧噥噥談到半夜,由著性子盡情地喧嘩嬉鬧,吃抽屜裏的糖果,
像兩個小孩子。
王榮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條子蒙上了,她一個精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動
著,手和腳又讓他給捆綁成大字,她嘴裏叫嚷著你做什麼啊,他就往她嘴裏塞著
食物,或是一塊餅乾,或是奶油糖,她咯咯地笑著,吮吸糖果的涎沫飛濺到了嘴
角上,不知他的哪一處輕柔地掠過,把那甜膩膩的涎沫拂去了。
那溫熱濕潤的一處就爬行在她的臉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窩、
脖頸,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微風掠過一樣,在她的心間蕩起了一陣陣瀲波。那東
西在她的嘴邊也就不動了,輕輕觸點著她的雙唇,她探出舌尖,還沒等她舔上,
他又逃到了嘴的另一邊。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亂叫,他這才把那東西讓它跟舌
尖接觸.
決不是手指,它並不修長,也不是舌頭,它沒有那柔軟,天啊,竟是他的那
根陽具,她舔到了龜頭的梭溝,她就張開著口將它含進嘴裏,能感到它的暴漲欲
裂。
她正美美的吮咂著,他的舌頭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
帶著溫潤的舌尖在她的臍眼邊上環繞著,她挺起了腰肢,急迫地等待著他再往下
面,卻等來了他的一雙手掌,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她的那地方如蟲叮蚊咬,酥
癢難奈難忍,一顆心讓這酥癢提懸著無處著落,唯有那嘴裏更加劇烈地套弄。
正在她騷癢難奈的時候,陡然陽具挾帶著一般火熱之氣突臨那地方,就覺得
那兒滿滿實實,暢美無比,那提懸的心一下如釋重負般地放忪了,但沒會兒又讓
他牽動了起來,就這樣七上八下地忐忑亂跳。
趙麗的下體承接著陽具的重重猛擊,她的手腳無法動彈,雙眼也被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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