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声中,陆传有板有眼的施展柳岸的招式,柳岸瞧得先怔后皱眉,花明却仍然含笑瞧着陆传的招式。
不久,陆传收招道:“请老爷子指点!”
柳岸沉声道:“汝只瞧过吾施展三次招式!”
“不!连同今夜,一共四次!”
“在此四次之前,汝没瞧过他人施展此招式?”
“是的!”
“谁指点汝练的!”
“小的二人彼此研究!”
“研究?”
“是的!辉哥,我说不清楚,你说吧?”
风辉一揖行礼道:“老爷子详鉴,小的二人的记性不差,自三年前瞧过您们的高招妙式之后,便努力的记下!”
“从那刻起,小的二人边练边想,边想边练,又互相指正,第二年再记之下,终于有了不少的进步!”
“您们去年比较久,小的二人便进一步领悟及记熟招式,方才又瞧过之后,亦有不少的心得!”
柳岸沉声道:“汝演练招式吧!”
“是!请花老爷子指教!”
花明乍怔道:“汝练吾之招式!”
“是的!花老爷子的招式飘逸流畅,全入施展得令小的舒畅!”
花明听得又一怔啦!
柳岸常声道,“休废话!”
风辉答道:“是!对不起!”
说着,他走到神案右侧,便吸气立椿。
只见他边喝:“人生海海!”边扬掌一封及弹腿一色接着,他道句:“人生海海!”便收腿及旋身扬掌拍按而出。
呼呼一声,他又道句:“人生海海!”踏步掌指交加攻出。
他又道句:“何必计较!”便封出肘旋身撞去。
接着,他便来回道着‘人生海海’及‘何必计较’及连连施展招式,柳岸瞧得皱眉不已,花明却满腔的欢欣哩!
不久,风辉一收招,便向二老行礼道:“请指教!”
柳岸皱眉不语。
花明嘿嘿笑道:“有些韵味,妆为何反覆道那两话?”
“一位相士吩咐小的要牢记此八字!”
“为什么?”
“此和小的身世有关!”
花明道:“说吧!”
花明又向柳岸笑道:“姓柳的,听听娃儿之身世吧!”
“勿拖太久!”
“娃儿,听见了吧?说吧!”
风辉道:“是!小的姓风,风风雨雨的风,单名辉,光辉灿烂的辉,小的今年十七岁,出生于潼关风陵渡北方之杨家村!”
“先祖志弘公承祖业发扬光大。使吾家成为潼关首富,先祖知福惜福又惜福,平日铺路修桥,教人急困,乐善好施!”
“先祖育有三子,在分承祖业之后,原本戮力光大祖业,大伯及二伯受损友引诱涉赌场或纵于声色场所!”
“不出三年,彼二房已败光,却联手串通恶徒夜劫吾家财及杀人纵火灭迹,先父母及弟妹因而受害!”
说至此,他不由握紧双拳。
立见他松掌吁口气道:“先父母生前曾替小的测八字及面相,相士说小的若能过九岁之劫,就长命百岁!”
“据相士指示,小的避劫之法在于远离家门,先母因而送小的返娘家,料不到果真避过那一劫!”
立听柳岸沉声道:“汝未报官揭发汝大伯及二伯之阴谋?”
风辉摇头道:“吾家陷入火海之时,他们二人便被恶徒杀死及抛入火场、他们的亲人也在同时全被恶徒杀死!”
柳岸喝道:“痛快!立即报也!”
花明道:“汝祖积善,子孙怎会有此下场?”
风辉道:“先祖未成亲之前,结识另一女子,该女子在先祖大喜之日投河自尽,据说她已怀先祖之种!”
说着,他不由低下头。
柳岸喝道:“万恶淫为首,哼!”
花明道:“汝祖欲以行善赎罪乎?”
“是的!先祖另厚葬那位女子及善待其亲人!”
“汝家多彩多姿,高潮迭起矣!”
风辉便低头不语。花明道:“汝出口成章,有条有理,识过字吧!”
“是的!小的二岁便启蒙,颇有天份!”
“难怪,汝为何流落到此地?”
“先舅母认为小的是煞星,小的由先舅偷偷送运乡祭亲之后,身怀先舅所赠之五锭金元宝西行,因为,相士曾指示小的向西行!”
“那知,小的在西安城外之官道瞧见陆传抚尸独哭,小的上前询问始知陆传全家被劫匪所杀,车夫亦死!”
“小的助陆传将亲人人殓及运棺返乡安葬之后,因身无多少金银便—起外出流浪。终至此地受雇!”
立见陆传低头拭泪,花明道:“吾瞧汝二人颇有内功火候,艺出何人?”
风辉道:“七年前之中元普渡当天深夜,小的二人在睡中被惨叫声吵醒,小的二人循声抵达现场,使见二名陌生中年人一身是血的倒地不动!”
“小的仔细一瞧,使见他们已死,不过,各以一手抓着一个木盒,该盘已被他们抓破,两人仍然至死不放!”
“小的自木盒pò_chù取出一本小册及两粒蜡丸,小的翻阅过小册才知道它是一套行功心怯,小的二人便开始练习!”
花明伺道:“该小册何名?”
“天地心法!”
柳岸及花明不由自主的各啊一声。
风辉不由忖道:“天地心法和天地真经有关吗?”
立听柳岸问道:“汝在七年前中元普渡夜获得天地心法?”
“是的!”
“被二人是否一胖一瘦,胖矮瘦高?”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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