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强的忍受着——挨过肏的就是不一样。
直肠不会像yīn_dào一样分泌大量淫液,但也是湿润滑腻的,不然人就不能大便
了。我的大jī_bā经过一段时间的直肠润滑,表面也已经湿乎乎的,我的chōu_chā不再
费力。二姑叫唤的声音也降低了几度,她的艰难期已经过去。
但二姑其实已经是失神状态了,这次是没有高潮的失神,我本想再次暂停,
等她清醒了再肏,但我担心把二姑给肏怕了,所以我趁着这种状态,没命的又狠
肏了几分钟,将jīng_yè射进二姑的身体。
大概是我一边抽送一边shè_jīng的缘故,jī_bā拔出时,很多jīng_yè从一时不能合拢
的gāng_mén淌了出来。我用手将两瓣屁股往一起推,那gāng_mén才闭合,但还是不能完全
恢复原状。
我一屁股坐下,shè_jīng后真的感到疲倦。但二姑却是可怜又可笑,她竟然还是
摆着挨肏的姿势,就那么一直撅着。
我轻轻的拍打二姑的屁股,说:“二姑,我都射了,怎么还撅着?”
二姑无力的向侧面栽倒,嘴里似有似无的嘟囔着,“什么时候完的,我怎么
都不知道呢。”
和二姑的第一次,二姑就被我彻底的肏懵了。享受到二姑的身体,是我真正
的有主观意愿、有预谋的luàn_lún行为。我想,我是真正的爱上luàn_lún行为了。
但是,要是我的父亲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会作何感想呢?
*** *** *** ***
春寒料峭,黄昏时分,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我的带着春天的狂躁的欲
望一时熄灭了,我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茫然,很纷乱。
“贵宾,一会儿都湿透了,怎么还不回屋!”是二姑的声音,声音里充满慈
祥。
“哦……我这就回。”我有点麻木,从头到脚,我的应声只是本能的从口中
发出。我转身往屋子里走,脚步从来没有过的沉重,我的脑海里闪过村里那头蒙
眼拉磨的驴子。
一夜,我都没有很好的入睡,时睡时醒,恍恍惚惚,好多从前从不曾想过的
事情,拥挤着,没有逻辑的,占据我的思绪。我有点分不清我到底是醒着的,还
是梦着的,这夜,我艰难的熬过。
天刚亮,三叔来到二姑家。他没有等我穿好衣服,就直接进了屋。
“贵宾,你爸来信了。”
“三叔,什么情况,我爸怎么说?”这么早过来通知我,还是三叔亲自来,
肯定不会是好消息。我的头疼得厉害,我用拳头使劲的敲了几下。
“你爸说,结果出来了,五年。你爸还说,这是最好结果了,你要愿意蹲就
回去投案,要是不愿意,得尽快转移地方,公安首先会从亲朋好友处抓捕你。”
“死,我也不会回去,让他们抓吧。”没有了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
,只有亡命天涯了。这个结果,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来得太快太突然,一
时心里悲哀至极。
“那就赶快收拾收拾吧,你爸还说,他不会再来电话了,让你也不要联系他
,不要联系任何熟人,也不要联系我们。你爸是担心公安暗中布控,通过我们找
到你。”
“这些我都知道。”
“你看……才来住一天就……唉……”二姑抓着我的手,浓浓的亲情从手心
传到我的心里。这一刻我感到,二姑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辈,那眼神里,有的只是
亲人的关切。而昨日淫欲的神态,似乎就不曾出现在那张脸上。
“没事儿,暂时避避,风头过去就好了。”与其说是在安慰二姑,不如说是
在安慰我自己。
“你这孩子,以后做啥事可得注意点儿,人还是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好。”
二姑一把将我抱住。
“知道了,二姑。”丝丝的温暖在我的全身蔓延。
“那快走吧,还得到你三姑家收拾东西呢。”二姑松开我,给我整理着我没
有穿整齐的衬衣,就像在送即将远行的儿子。
三姑和三姑父也早已经知道了信儿,在我匆忙的返回时,三姑早就把我的东
西都收拾好了。她俩还有惠芝亚芝都等在家里,我想惠芝一定是三姑特意通知的
。
三姑和三姑父只简单的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然后就出了屋子,只把惠芝留在
了屋里。我明白,他们是要给我和惠芝单独告别的机会。
惠芝扑到我的怀里,将我紧紧的抱住,没有大声的哭泣,眼泪却是哗哗的流
淌着。惠芝一直都很娇羞矜持,她从来都是等待着我的亲近,而此时,是一种生
离死别的心情,让她变得不顾一切。
“贵宾哥……贵宾哥……”惠芝一遍一遍的叫着,那声音拧着一股劲儿,就
像是在抗衡我的命运。
“惠芝,别哭,就当我出趟远门儿,早晚会回来的。”我知道,对于惠芝,
不仅仅是亲情的别离,而更多是爱情的。我吻着她的小脸儿,将咸涩的泪水吸进
口中。
“还哭,我把你的眼泪已经都收藏到心里了,我会时时记得你的。”
“我不哭了……我不哭了……贵宾哥还是快点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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