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仿佛漫无止境,贪婪地占据着刑房内的每一秒。男人们从四面八方挥舞着皮具,不知疲倦地向女人抽去。粗糙而柔韧的鞭身拍打、缠绕、撕扯着她的ròu_tǐ,叫她凄厉地叫唤,拼命甩动头部,扬起美丽的金发,屈服着求饶——除了最后一件事,他们都让她做到了。
这件工作止步于此已经约整整一周了。
在拷问的领域,他们一向很有信心。但这次,对征服这个女人的ròu_tǐ和精神而言,不满的男人们早已变得不耐烦而愤怒。
老板已经放过话,一周之内,从这个名叫海莉的美国女人口中撬出有关莫馨绮的情报——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子的厚望,加上这个女人出色的姿容,以及她那极其“适”用酷刑来折磨的身躯,负责刑讯的男人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刑讯中。
只是他们万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精神竟和她的ròu_tǐ一样坚韧。从一开始例行公事般的拷打和性虐,到变本加厉逐步升级的刑讯,之后又在老板的许可下,他们开始毫不顾忌后果地对这个女人施以般酷刑。
在这间一多平米的巨大刑房内,他们利用手中的凶器,让女人的ròu_tǐ翻滚,痛苦不堪;或是将注射器扎向她的rǔ_tóu、yīn_chún与阴核,用药物撩拨起她的性欲,瓦解她的潜意识,令她的意志如滚水般沸腾。但不管他们怎样做,得到的结果始终如一。
除了这个女人放开喉咙时震耳欲聋的惨叫,他们一无所获。就连注射了大量春药后的lún_jiān,这女人就算ròu_tǐ再三崩溃也始终没有显露出一丝媚态奴颜。
正在抽打着她rǔ_fáng的男人,对这饱满丰硕的rǔ_fáng上下跃动的情景很是感兴趣。他命令其他人用某种节奏鞭打她,造成她两只rǔ_fáng朝着相反方向上下翻飞的景象,然后又交错着鞭打它们。直到女人的rǔ_fáng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标集中到的女人的yīn_bù和臀。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暂时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飘摇着的女人,依旧没有吐露一个字。
血肉模糊的脚尖触在地面,她微微抬起头,从几缕松散开的头发缝隙中看到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的男人将鞭子丢在地上——然后从一旁的机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机器表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ròu_tǐ。
这股力量很快见效,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紧闭的口,再化作一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那儿钻出来。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们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着八个电极走向了海莉——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rǔ_fáng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
男人们配默契地在她的身体内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四向奔流,铁链、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女人的挣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响。
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过人,这些男人早已领教,所以对她这种看起来像是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已然习惯。他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把镣铐扣得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和长嘴夹具、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两颗rǔ_tóu、rǔ_fáng下部、胯间、yīn_chún、yīn_dì,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手脚指尖,最后再深入yīn_dào与gāng_mén——这种事情,这两天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他们将电闸上一段时间,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最后的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流连通。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么坚韧,她的ròu_tǐ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ròu_tǐ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了回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么。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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