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把‘船宴’当成什么了,嘉年华吗?以后的审查要更严格,可别再让‘老鼠’混进来了。”
正如老板所说,客人,尤其是贵客中,有少部分并不是黑道中人。他们往往是经道上人介绍或是保荐前来赴宴,当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钱。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军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样黑白两道都沾的巨贾,不可轻易拂了他们的兴致,更不宜得罪——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烦。
“对了,”老板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吗?”
“在呢,老板。兄们正在打赌,她能不能挺过来。这都五年了,我看她命大着呢。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上台’,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现在是在换场吧?罢了,把她带出来,好好医治,我明天有用——别忘了给客人们道歉,还要适当补偿一下。”
“明白了,老板。”麻利地将最后一条裹尸袋抛出甲板,伙计回头招呼他的同僚,“喂,都听到了,把那个女警察抬出来——那娘们儿今晚死不了啦,你们掏钱吧!”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栏杆边,邢老大看到了老板一行,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谭文祖却叫了苦。他赶忙丢掉了烟头,站到邢老大侧后,挺直了身子,装作是他的随从,同时给邢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板,几个月不见,看起来憔悴多啦。有些小事叫手下去办就好啦。”邢老大将烟头在栏杆上掐灭,向老板打起招呼。
“邢先生,多时不见,你却是越活越年轻了。”
“哪的话,还不就是吃饱喝足了玩女人呗。”
“说笑了,这位是?”老板注意到了邢老大身后的男人。
“秘书,姓谭——谭老,这位可是大人物。”邢老大冲谭文祖使了个眼色。
谭文祖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向前屈身,点头致意。
“嗯,”老板盯着谭文祖的面相看了会儿,但由于夜色正浓,实在是看不太清楚,“我还以为邢先生的秘书都是绝色美人呢。”
“哈哈哈,您说的那是‘生活秘书’,这是工作上的秘书——能干的很。”
“噢,这样啊——抱歉,我这边还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明日大宴时,我必定给邢兄留个上等席位。”老板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和大阪联的总代今天打过照面了吧,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样?”
“您消息真灵通,那可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大阪的老爷子挺有眼光,要是我门下有那样的年轻人,将来接我班的人可就保准了——我那些个不争气的门生,都得靠边站!”
“邢兄说笑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您忙吧——听我一句劝,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别再操心那么多个破事。”
“哈哈,邢总真是豁达之人,多谢了。”
望着一众人离去,邢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谭文祖。
“看上去,像是找我那位小兄的麻烦的——我看你刚才听到田中的名字有点反应?”
“……哼,那个小子,天知道在搞什么花样。”
“认识?”
“说来话长。”
“那就说说呗,走,去我的房间。跟你说啊,我搞到个顶级的大美妞,包你喜欢——就是这会人走丢了,手下人正在找。”
“不用了,我有些‘正事’要和你商量。”
“客气啥,咱哥俩还用商量——您开口就是了,我的老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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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田中的卧室门前,房门还未打开,从中传出的响亮呻吟声就不绝于耳。
宽大的西式卧床上,一个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人正背对着房门,半跪半蹲地跨坐在田中腰部上方。她双手抱头,头颈高仰,丰腴结实的ròu_tǐ上下运动,卖力伺候着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柔软床垫上的田中。腰肢翻动,紧实的翘臀震颤不已,不停夯击着田中的下身,将高高矗立的yáng_jù吞没又吐出。她纵情高呼,气喘连连,布满在她背脊上横七竖八的暗红色鞭痕在一次次起身与蹲下中,随着田中反复大力地拍打而皴裂,向外泌着血沫。
伴着她下身摇晃的节奏,田中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她的腰腹与后背,不时又揪住她的rǔ_tóu,在她的翘臀上狠掐,又或是左右开弓猛扇她向前方抛起的丰硕háo_rǔ。同时田中还大声呵斥,责骂这个明显已竭尽了全力来奉侍她的女人,不断催促她保持动作的节奏和幅度。
看到田中如此投入,推开房门后才踏入半步的老板和他的手下一时面面相顾,不知该如何介入。
“嗯哼。”老板轻轻出声提醒,田中这才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口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哈,这,老板见笑了——这女人实在是了不得,她太棒了!”
“田中先生,你把这个女人带回房……我没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把这个危险的女人送回牢房为妥——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抱歉抱歉,我稍后就送她回去——喂,母猪,别偷懒!”
说话时分,海莉的动作稍稍慢了些许,感到不快的田中便以指尖抵在她臀上的一处烙伤,向里抠弄。海莉吃痛,呼哧呼哧地叫唤,却表现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她大口吸气,不顾全身的伤势,勉强跟上田中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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