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心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产生了一种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的感觉。
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绝不是异想天开,而是却有一定的把握。那是因为如果一个练武之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呼吸时候,则说明了他现在的功力可能全部、至少是大部分失去了控制。
练武之人,尤其是练有内家心法的高手,最讲究控制自己的呼吸,可以这么说,没有任何一种内功心法是和呼吸无关的,故也有人把内功心法称为吐呐之法,而且丹田中真气也是通过呼吸来蕴养的,控制呼吸却是一切内功的基础。
虽然杀出去的冲动很强烈,但苏幕白的武功给我留下的印象更是深刻,这让我压制住了冲动,随即又想,这个举动的风险太大,后果不是我们所能承受。主要是因为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我无法确定,如果不是苏幕白受伤发出的声音,我又贸然地冲了出去,就会满盘皆输,我肯定是必死无疑,秘道被发现,雨璇四女也无法救出,梅玲玉她们也会因等待我的消息而落入苏幕白的魔爪。
但如果真是苏幕白因伤重而发出的声音,那我就等于错过了天赐良机,再想有这样杀死苏幕白的机会,就好比痴人说梦一般。诱惑与顾虑同样的强大,让我左思右想也无法拿定主意,苏幕白还没怎么样呢,我的头却已经要炸开了。
关键时的选择却是难以让人做出决定,因为其结果有着天堂、地狱之别。
我又认真地权衡了一下得失,最后还是做出了比较稳妥的继续等待的决定。因为一旦失败,失去生命的绝不是我一个人,而我是无权决定他人生死的(这个理由还行吧,其实是我怕死)。做出这个决定让我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这时还发现了一直没做任何动作的我竟然全身都是汉水,难道竟是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吓出来的,我有点脸红了。
我的心在决定做出后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儿那个声音,还是仍然无法确定,我知道再留在这里也是枉然,只好回到了那间密室,现在只剩下通往水井的那条秘道我还没有去过了,但我暂时不准备去,那个出口在井水之下,需要潜水很长时间才能出去,而我对自己水性并不是很自信,还有就是那口井是在后院的厨房边上,一来那里不可能有什么重要发现,二来却容易被人发现我,继而发现这条秘道。
要知道现在这条秘道可是我救出雨璇她们四人唯一指望,如果没有了这条秘道,再想把人救出来那是绝无可能,即使梅玲玉亲来,结果也是一样。
我估计一下时间,应该三更已过,已是深夜了,不会再有什么新的发现,于是我背起从藏宝室里拿出的宝刀,双手摸着两壁顺原路又回到了西厢房,关好机关后,我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直接上床睡觉。
直到天光大亮,我才从沉睡中醒来。昨夜爬上爬下也消耗不少体力,再加上很大的精神压力,让我有头昏脑胀的同时,也感到特别疲惫。而睡眠对缓解精神压力显然也有很大作用,醒来后,我不但感到充足的真气在经脉中自然流转,全身充满了力道,而且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这一觉让我身心具复,对救出雨璇她们竟是充满了信心。
我拿过床边的那口从藏宝室得来的宝刀,仔细打量起来。昨夜拿到它时,并没有仔细观看,密室中是无暇观看,秘道中则是无法观看。
这是一把外形古朴的刀,插在毫无装饰的灰色刀鞘中的刀身要比普通的钢刀长上一尺,抽刀出鞘,整个刀身并没有亮闪闪的寒光,而是呈现灰黑色,刀刃也没有显得怎么锋利,它的刀背特别厚,比我原来用的那把刀足足厚了一倍有余,难怪昨夜我拿在手中时会感到那样沉重,好在我天生神力,这把重刀拿在手中到是非常的趁手。在靠近护手一边的刀身上刻着两个古篆字,篆字虽然非常难任,但却难不住我,小时候二叔教我读书时,课本都是二叔搜罗的各种古代医书,各种字体都有,其中也包括当然篆字。不过我仔细辨认读出这两个字后,也开始怀疑起我的字到底读得对不对,那两个字分别就是‘斩’、‘马’。
这把刀的名字竟然叫‘斩马’,还真是一个没有创意的名字,而且它除了长、重外,看上去也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把它握在手中时,那趁手的感觉就已经让我喜欢上它了。
快速地来到了院中,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这把‘斩马刀’。我调运丹田真气,使出了‘烈阳刀法’,真气随着刀法的展开顺着经脉流转至手臂,而后竟毫无阻碍地流向刀身,而刀身里竟像也有经脉一样,真气在刀身中也没有脱离我意念的控制,我有一种我和刀已经融为一体的感觉,整个刀就像是我的手臂一样,而在真气进入刀身的同时,灰黑的刀身也泛起了微光。
我舞得兴起,最后一刀砍向了角落了一个烧柴用的树根,我没有感到多大的阻力,那足有三尺的树根竟是豆腐一般裂开,让因估计错误而用力过猛的我打了一个踉跄。
我心中狂喜,知道这回我真的得到宝了,这的确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宝刀。要知道一口兵刃只有锋利是不能称为‘宝’的,而像这把刀那样,可以让真气很容易进
喜欢江湖野史请大家收藏:(m.dmbook4.com),辣文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